工人还是挺懵逼的,但那比他日过的所有肉穴都要紧的,比他肏过所有女人都要性感美丽的女人就在自己的鸡巴上动着。
就算大老板就在前面,汹涌而来的操干的欲望也战胜了一切,工人把身上的秦柔拔下来,粗鲁地把她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像电动马达一般肏干起来。
“嗯嗯我操——嗯这小骚逼——嗯——”
“啊……啊……啊……还要……还要……”
“啪啪啪,噗呲噗呲,啪啪啪……”
交合的声音再次在房间响起。秦柔雪白的躯体和工人常年在烈日下劳作而形成的黝黑健硕的身体死死缠绕在一起,交合在一起,一黑一白,一个是千娇百宠的小公主,一个是在社会底层赚微薄工资干着体力活的装修工人,他们就那样在这间高档办公室的地板上激烈地做爱,激烈地交合。
“嗯……嗯……”秦柔把嘴送过去,把舌头递进工人干燥缺水的唇边,饥渴地饮着男人的唾液。
另一个男人在这场极致的交配中好像变成了个第三者,他坐在椅子上,嘴角翘起,绕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在工人黝黑肉棒下放荡大叫着的女人。
过了一段时间,女人已经被肏干到翻白眼,工人也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他们纠缠着滚过的地方已经全是黏糊糊的淫水,把最高档的红木地板打湿到仿佛被洗过一般。
然而,黝黑的装修工人捏住秦柔的奶肉,指尖用力到发白,粗重地大吼一声,就要把一泡浓烈又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出的时候——
“出去。”老板的声音威严到不容置疑。
“嗯——嗯——什……什么?”
“出去。”
哪怕那骚穴比自己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更淫荡更舒服,但面前这位是给自己发工资的大老板,那工人只好强忍着欲望,守住精关,把屌拔了出来。
“嗯……嗯……嗯?”秦柔趴下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滚烫精液的浇灌,没想到穴内却突然一空。
她懵了一会儿,赶紧回头,却发现刚刚跟她负距离结合在一起的工人已经撸着鸡巴离开了,她只能看到他落荒而逃一般的赤裸背部。
“不要……不要走,肏我啊……”秦柔这回是真的哭了,她就差最后一下,就差最后一击就能高潮,却偏偏在这最后的临门一脚时戛然而止。
这种欲求不满的绝望感让她痛苦到想死。
到了此时,秦柔明白眼前这人只是想玩弄自己,以看自己性欲得不到满足为乐而已。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秦柔这种从小就被无数各色男人宠爱着长大的小公主。
从开苞后开始,上到位高权重的大佬,小到路边痴迷着她的男粉丝,哪一个不是为了能日到她的穴而对她服服帖帖的。
她站起身,也不管身上都是跟两个男人激烈性爱后留下的痕迹,更不准备穿哪怕一件内裤,就那么赤身裸体地准备离开。
“哼!”秦柔抹了抹眼泪,“你不操我,有的是男人想肏,我一路走下来就会有不知道多少鸡巴不请自来地送上门,有种你就让他们都不射。”
她走到门边,恶狠狠地拉下门把手就要离开,却在此时被那个可恶的男人从背后一把拦腰抱住。
“你!你干嘛?放开我!我不要你!我才不要你的鸡巴,我不要!”
秦柔剧烈地挣扎起来,用自己粉嫩的小脚胡乱蹬踹着男人。
男人搂紧他,笑着把嘴巴贴到她的耳边,舔舐她的小巧精致的耳垂,把她舔得一阵乱颤。
“真是敏感呢,舔这里都能湿……”
男人把手放到她的小穴里,搅动着。女人的挣扎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似的,“跟你开玩笑呢,怎么这么不经逗?”
“我不管,我不要,我不要你了,我要走,放我走,不给你操,呜呜呜,不给你日,人家的穴再也不给你日了呜呜呜呜……”
秦柔哭出声来,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脸颊。
“啧啧,真是个小公主,这么容易就哭了。”
男人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呢。”
他又把已经湿漉漉的手指拿出来,放在自己嘴里尝了一口,“你看,这湿的,我可很少见女人能湿成这样呢。”
秦柔本来真的是很坚决地要走的,但只要男人的气息接触到她的身子,她就会控制不住地流水。
她曾经当着无数人的面在无数男人的身体下面辗转吟哦,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但这一次,因为这个男人恶意的戏弄,她第一次觉得羞耻,为自己身体那淫荡的反应而感到羞耻。
男人从背后伸出舌头舔掉她的泪水,“好了,给你鸡巴还不行吗?给你,别哭了好吗?你可是卢大律师亲自送过来的,我可还不想惹他不高兴呢。”
“不要,嗯……反正嗯啊……反正不要……嗯……”
她还是坚持着想维护自己最后一点颜面,但小穴已经被男人那灵巧的手指搅和到不成样子,阴蒂那里更是被那里恶意得捏起,不轻不重地调戏着。
“行了,已经哄你了,再这样就有点烦了,差不多得了。”
没想到刚刚还温声细语哄着他的男人居然又一次变脸,嘴里带着不耐烦的口气,把她从背后整个抱起来,一把把她整个身子压到房间那巨大而透明的落地窗前,就这么狠肏进去。
秦柔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被完全挤压在玻璃上摊成了一片,男人在她背后狠狠肏着她,边肏她还边骂她。
“婊子,嗯?臭婊子,嗯——嗯——我日,日你——嗯,日你这臭婊子。嗯——嗯——”
男人像虐待一样抓着她的头发按压着,她的一边脸颊也被挤压到了玻璃上。
透过玻璃能清楚地看到楼下的人来人往和车水马龙,她却被一个随时变脸的变态的充满恶意的男人压在窗子上狠狠肏,她明明不想要他的,却没有一点办法,身子没法反抗,阴道也没法反抗,那个坏蛋的巨屌就那么长驱直入,就那么进进出出。
她第一次在性交中感到了耻辱,但更耻辱的是,明明还没几下,她却已经快被肏到高潮了。
那男人的屌真的很好吃,又大又粗,他又好会肏,操得又硬又猛,她简直觉得自己的g点都要被他日坏了……
“嗯,嗯——嗯——操,骚逼,看你把我办公室弄得,嗯——啊——我日——嗯——看你流的水——嗯,看,都是我肏——我肏出来的——嗯——是不是?嗯——看到没有?嗯——都顺着你阴毛流下来了,嗯——都流到玻璃上了,嗯——我操怎么这么骚——我操,我日,日你的骚逼,嗯嗯——”
秦柔又一次哭出来,是被男人羞辱哭的,也是被肏到爽哭的。她无意识地摇着头,带着哭腔呻吟着,“不要……嗯……呜……呜……不是……我不是……嗯……”
“不是?”男人狠狠按住她的头,“不是什么?不是骚逼?嗯?不是非要——嗯——非要鸡巴吃的骚逼?嗯——这地板上的骚水不是你——嗯我操我日我肏嗯嗯嗯啊啊啊啊——”
突然肏到极致的点,他猛烈地抽搐一般地连续日了好多好多下,忍住这一波射精的欲望,又放缓了一点操干的频率,接着说,“你看地板,看到没有小骚逼,都是你跟男人干过之后流出来的,把我地板都弄脏了,待会儿——待会日完了,嗯——你就——嗯嗯操,操,爽,嗯——待会儿,嗯,你就给我——啊啊我日——给我舔干净。”
这时,因为他们完全没有关门,所以门外的人只好站在门口,一眼不敢往里面看,用战战兢兢的声音说道:“少,少总,董董董事长他老人家……”
“滚,嗯——没看见我在日着骚逼吗?嗯——嗯嗯——”周泽享受得把手交叉着放到脑袋后面,以秦柔的肉穴作为支撑点,惬意地操干着,“什么事,都等我日完这骚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