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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是从酒店的床上醒来的,他发懵地看向睡在旁边的男人,掀开被子,被子下两具赤裸的身体。
“靠!”
他竟然跟一个陌生男人睡了?!
昨晚他被黎扬叫去gay吧说是庆祝恢复单身,不知道怎么喝多了,现在还从一个男人身边醒过来。
男人此时有了动作,翻过身子,手臂搭在了季泽腰间。
季泽瞧了眼男人的模样,还挺帅,鼻梁高挺,性感的薄唇,刀削般的下颔线。
男人突然开了口:“再睡会。”环在季泽腰间的手臂收紧,男人赤裸的身体贴了过来。
季泽瞪了瞪眼,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勃起的家伙就抵在他腿根处。
“放开!要睡自己睡去!”
季泽用力扯了扯男人的手臂,反被他搂得更紧。
“别闹。”
傅律修亲了亲季泽的嘴唇,手却掰开季泽的双腿,将完全勃起的硬家伙抵在腿间蹭了蹭。
季泽有了反应,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你他妈想要了就去找鸭,老子不奉陪!”
神经病!长得帅了不起啊!拿老子当卖的啊!
“小家伙,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的手摸了摸季泽的小兄弟,上下套弄着,另只手扳过他的脑袋,重重吻了下去,舌头肆无忌惮地闯进季泽的口腔,大肆掠夺。
季泽被吻的浑身发软,自己的小兄弟也被照拂着,抗拒的力度逐渐变得微弱。
许久,傅律修放开快要被吻得窒息的季泽,轻笑了声,狭长的凤眸微眯,呼吸间的热气悉数喷洒在季泽耳畔,“昨晚你在我身下叫得不停,不停地喊哥哥好棒,哥哥我还要缠着我要了一夜。”
“怎么?准备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啊。”
傅律修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耳垂,手上套弄的速度加快,没一会一股微烫的浊液射在他手心里。
“昨晚我喝醉了”
季泽好半晌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无力地说了句,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昨晚到底是怎么惹到这个男人?!
看着一脸禁欲,做起来倒不容人拒绝,像只刚开荤的猛兽。
傅律修带着层薄茧的手掌捏了捏他的翘臀,季泽咬着牙浑身止不住颤栗。
“我倒是很喜欢你喝醉酒的样子,像只求欢的小狗。”
你他妈才是狗!
“放开我!”
季泽一脸羞耻,推开男人的胸膛,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脚刚踩在地上就直直跪在了地上,他的双腿还在打颤。
靠!季泽现在感觉他的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痛乏力,这男人是几百年没做过吗!?
“真是不听话的小狗。”男人手臂一捞,他被男人抱在了怀里,后背贴上男人健硕的胸膛,臀缝紧挨着男人的下身。
滚烫的肉茎在臀缝处轻蹭,头顶传来男人粗重的喘声。
“宝贝,它说它想洗澡了。”
季泽恍惚了片刻才明白男人的话。
“你他妈——”
他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已经闯了进来。
傅律修大手握住季泽的细腰上下动作,没一会,下身处一片泥泞,光滑白嫩的翘臀撞击在男人的腰胯上,伴随着轻微的水声。
“真是个宝穴,水真多。”
傅律修低下头咬在他的肩颈上,舔吻啃咬。
季泽被撞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咿咿呀呀乱叫,“啊哈——慢、慢点——”
傅律修摸了把两人连接处的地方,沾了一手的淫水,勾了勾唇,将手探到季泽嘴边,趁着他张嘴喘气,手指伸进季泽嘴里不停搅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唔嗯”
“宝贝,尝尝自己的水好不好喝。”
季泽早就被情欲侵占了理智,舌尖主动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好喝啊还要喝”
“骚货!”
男人一把翻过身子,将季泽压在胯下,大力挺动腰胯,恨不得插穿他的骚穴。
“啊——”傅律修撞到了他的g点,引得季泽昂头叫了声。
傅律修感到一股烫水浇灌在他的下身上,爽得腰腹绷紧,“宝贝,好宝贝,都给你。”
最后冲刺了几下,茎身颤了颤,一大股滚烫的浊液射在了里面,季泽也跟着到了高潮。
“啊——”
大脑闪过一片白光,刺激下,他好像想起了昨晚的场景。
他情绪低沉,连喝了几瓶龙舌兰,醉得一塌糊涂,嘴里还喊着要睡遍全天下的男人,黎扬连忙捂着他的嘴,“祖宗啊别闹了,今晚就不该叫你出来。”
他又去了酒吧厕所,进去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
对!那个人就是现在他身边的男人!
靠!竟然是在厕所勾搭上的。
厕所隔间里,男人抱着他按在门板上撞,门板被撞的不停发响,是个人走进来,听见这响声,都知道他们
', ' ')('在做什么。
该死!昨晚就不该出门!
“宝贝,”傅律修还放在里面的东西似乎又有勃起的迹象,“真想死在你这穴里,又会流水又暖和。”
“快出去”季泽趴在床上,浑身软绵绵,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再来一次,他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门。
傅律修终于爽快的抽身离开,赤条条地掀开被子走下床,站在床边,季泽才发觉这个男人很高,大概有190。
“一起去洗澡?”
季泽连忙摆了摆手,他怕洗着洗着就又开始做运动了。
难不成真是刚开荤的老男人
趁着傅律修去了浴室,他强撑着发软的身子,从地上捞起一件不合身的衬衫,提起裤子离开了房间。
傅律修冲完澡拉开浴室的门,空荡的房间里留下的只有一床不堪入目的混乱。
“真是期待下次和你见面呢。”
季泽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先给手机充上电,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不见后黎扬怎么样。
他一头倒在床上,浑身乏力。
昨天晚上他为沈绪买醉,现在指不定全公司人都清楚了。
他现在可是没脸见人了。
“咚咚——”有人在敲门。
该不会是老男人找上门了?!
“谁啊?”
季泽强撑着疲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朝门口喊了声。
“您的快递到了,请签收一下——”
原来是快递啊。
季泽打开包裹,里面放着根比正常男性尺寸要长出一些的按摩棒。
他想起来这是上周逛某宝,猜你喜欢里弹出来的商品。
一时手快下了单,商品介绍高度仿真,酥麻体验,堪比真的……
他不禁回忆起那个男人的尺寸和抽插的感觉,活很不错,就当昨晚白嫖了优质鸭。
季泽把那根按摩棒扔回快递箱里,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温热的清水流淌在肌肤上,季泽发出一声喟叹。
难道就这样一直躲下去,沈绪还有两天就要回国了。
季泽躺在浴缸里,手摸到后面的小口,他记得早上老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水还没有清理。
靠!这都什么事啊……
他把手指插进小口里,紧致的穴肉瞬间包裹住他的手指。
“唔……”
手指在深处一阵扣挖,季泽强忍着快意,快速把残留的精水扣出来,才喘了口气。
季泽盘腿坐在床上,对着那根按摩棒干瞪眼。
脑子里乱成麻的思绪快要侵蚀他,在浴室里浅插让他心又痒痒。
他闭着双眼,将十六公分长的按摩棒一点点插进穴里。
“恩……阿……好长……好深……”
季泽在心里细细比较按摩棒和老男人谁的更长。
他两指掐住胸膛上挺立的乳粒,揉捏刺激,一手将按摩棒一下又一下的往紧穴里插入又抽出。
“恩……阿啊啊……好舒服……恩……太顶……阿……好爽……”
季泽放声大叫,脑袋里乱成一团的思绪被抛在了脑后。
他按下震动按钮,任由按摩棒在穴里,高频抖、动,蜜水不断地自紧穴和按摩棒的交、合处流出,又握住自己的翻身上下套弄。
“阿……恩阿……不、不行了……阿……要死了……嗯嗯嗯……”
季泽双眼迷离的达到了高潮,小兄弟也跟着射了。
满床狼狈。
他疲累的躺倒在床上,想起男人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快感。
男人的低喘声,滚动的喉结,有力的劲腰。
真想和他再痛痛快快睡上一次。
季泽在乱想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季泽一觉醒来感觉小穴在发痒,他轻轻碰了一下,又传来略微的痛感。
“?”
怎么回事?是昨晚欲求不满?
穿裤子的时候,布料擦过后穴,一阵刺痛,“嘶……”
季泽拿着镜子照在下面,别着脑袋回头瞧了一眼,穴口变得红肿,还带着阵阵瘙痒。
难不成是对新买的按摩棒过敏了
靠!
丢死人了!
迫不得已,季泽偷偷跑去了医院挂诊,戴着墨镜口罩出现在男科室里。
季泽坐在椅子上,手指拉低镜框,瞧了眼办公位上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莫名有些眼熟。
等男人抬起头来,他猛地呆住了。
器大活好老男人!?
他竟然是个男科医生!
“什么病?”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撑着一副银框眼镜,接过诊断书,目光从季泽身上转移到诊断书上。
“私处过敏”季泽咳了咳嗓子,故意压低声线道。
傅律修轻声念出那四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季泽的错觉,他看见男人嘴
', ' ')('角微微勾起。
“把裤子脱掉,我要检查一下。”
季泽下意识想要离开,被傅律修看穿,“很快的,不会需要太长时间。”
季泽只好脱掉裤子,扭扭捏捏地坐在检查床上。
“趴下。”
背过身,季泽还是可以清楚感受到落在他下身的目光,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男人戴着无菌手套,扒开缝间看了眼,“橡胶过敏吗?”
傅律修皱了皱眉,那晚他好像没有戴过安全套。
季泽的脸埋进床单,闷声回答不是。
“那是什么?”
季泽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太丢人了!
“对医生不能说谎,治错了病很难办的。”
“按摩棒材质过敏。”
傅律修眉头舒展开,勾起唇角,“嗤,真是只饥渴的小狗。”
男人细长的手指插进缝里,在紧致的肉穴里细心检查,季泽忍着异样的感觉咬紧牙关。
男人弯下腰撩开他的上衣,吻落在他腰眼处。
“啊哈——”季泽扯掉口罩轻声娇喘。
“昨晚自己弄了几次?”男人镜片后的眼眸微闪。
穴里的手指还在抽插,季泽的大脑被快意侵占,“嗯就弄了一次”
“不是很严重,打一针就行了。”
傅律修翻过他的身子,另只手扯掉季泽的口罩,男人健硕的胸膛压了下来,吻住他的唇,舌尖扫过口腔里每一处,缠着他的舌头,吻得入神。
大手摸上他的胸膛,食指和拇指不停揉捏着尖粒儿。
“唔嗯啊”情欲之下,他竟忘了自己是来医院看病的。
本就因为过敏导致穴里瘙痒不止,现在更是饥渴难耐。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手又往下握住他的性器,粉粉嫩嫩的,看起来从来没用过。
“啊——”
季泽半天回不过神,望着天花板沉浸在高潮中。
男人满意的轻啄他的唇,带给他极致快感的手指终于抽离开。
“你、我们”季泽侧脸去看拿药的男人。
他只是看个病,怎么搞的是来睡男人
男人拿来一盒药膏,季泽疑惑地问“不是说打针吗?”
“嗯,得打针。”
男人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三两下男人脱掉裤子,挤出乳白色的药膏均匀涂抹在粗大的性器上。
安静地房间里响起季泽咽口水的声音。
“呵,别急,慢慢来。”
男人跪坐在季泽腿间,大手扯过他的大腿往腰间拉,手掌轻拍了拍腿侧,“缠紧点。”
药膏的润滑使性器轻松闯入季泽温暖的穴里。
“呼——宝贝,帮我把眼镜摘下来。”男人不断挺动腰胯,季泽被撞击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乱叫。
颤着手帮男人取下眼镜,男人立马低头含住他的乳尖,细细啃咬。
季泽被快感冲刷过的大脑,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别咬。”
“小骚货,别夹着这么紧,夹坏了你的病可就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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