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倾婉不晓得他的隐秘想法,憋着气不说话。
这些日子他接送她上下班,已经引起不少女同事的好奇打探,她解释是因为唐泽道是她学长,两人早就认识,加上是邻居的关系,唐泽道才会顺路载她,极力撇清两人的关系,不想有谣言产生,造成他们的困扰。
如果被她们发现自己身上有吻痕,又和唐泽道互动亲密,时常接送上下班,还不引起轩然大波才怪。
要知道因为唐泽道高富帅的身份,有本事能力在建筑设计行业占有一席之地,加上本身的长相、气质、涵养绝佳的条件,不少女同事对他都有意思,就算接触不到他,私底下也对他议论纷纷,表示出好感与期盼。
如果让她们知道唐泽道和她有了关系,非常不利于自己在工作上面的发展,她可能会被女同事排挤。
再说,因为同处一个建筑行业的圈子里,她和白凌翊的事情是纸包不住火,迟早也会传到这里来,到时候她不就会面临四面楚歌的情况吗?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更郁闷了,因为唐泽道还不晓得她的这一段历史,以他的洁癖来论,说不定会后悔碰了她。
这无关她是不是处女,第一次是不是给他的原因,而是她曾经跟有妇之夫在一起,是一个名声败坏的第三者,她怕他心里有疙瘩,怕他会看不起自己。
患得患失之下,她的心情就更沉重了。
这天他下班回到居住的公寓时,已经是将近午夜12点了,他从后视镜的杆子上,小心翼翼地取下红符,将它放在靠近胸口的内衬袋里。
当他走出电梯,经过她住的公寓时,他的手捂在胸口处,隔着衣服抚摸着红符。
他闭上眼,快步走向那道大门,在经过它时,还听见里头传来隐约的电视声,他的脚步不敢停顿,甚至不敢张开眼。
他打开了自己家的大门,望着里头黑漆漆的客厅。「阿肯,你又不听话跑到沙发上了?」客厅沉寂无声,一点动静都没有,冷清没有生气。
他不以为意,进到里头,打开玄关的灯。「你别帮它说话,它一直都这么调皮,怎么教它也不听,如果不是你求请,我早就把它关到阳台上去,不让它吃饭了。」他侧耳倾听,可是在他身边明明空无一物,但是他的行径,却表现出好像有个人在他身旁跟他说话一样。
「我知道你有帮它洗澡,但是我就是无法接受它的毛发沾在沙发上面,我心里有疙瘩,觉得脏。」说完,他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或是打断它对他说的话。「太晚了,你要吃什么宵夜,水饺吗?还是乌冬面?还是乌冬面吧!它比较快。」好像听到它在对他抱怨,他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我问你,是因为尊重你,但是决定权还是在我身上。」他换了居家服,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子,从里头端了碗出来,只拿了一双筷子。
他很自然地夹了面,将它递给对面的空位,静静地等待了一会,才把面送入自己的口中,稀哩呼噜的几口就把它吃完了。
吃完面之后,他端着空碗进厨房里。「这个假日,我带你跟阿肯出去外面走走吧!整天跟着我上下班,你应该很累了。」他一个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