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诧异。「先生何出此言?」
皇上对于连盛儒的敬重,从小到大都称他为先生,表示敬爱与亲近。
等到皇上了解连盛儒的疑问时,他脸色诡异纠结。「难道先生不晓得,先后就是朕的生母?」连盛儒震惊失措,脑子一片空白。
皇上没再多作解释,毕竟这是他父皇与母后的私下情趣,却把整个国家的人给耍的团团转。堂堂一国之后,成了皇上身边的宫婢,论谁也不会相信,然而,真相确是如此。
究其原因,不过是父皇过于霸道,把母后牢牢锁在他身边,一刻也离不得人,非要时时刻刻地盯着才行,为此,不惜将后宫弄成女儿国,只闻女笑声,不见男踪迹。
不过皇上也没脸去讲先皇,他得罪女人的本事也不输其父。
「母后比父皇先行一步,仅一步。」皇上缓缓地说着,向连盛儒解释他的疑惑。
连盛儒想起宇文业对她的情深似海,对皇上所言的那句仅一步,心下领会,若不是她先离去,或许先皇不会这麽早驾崩。
「于槐,父亲知道全家最聪明的人就是你了,不求你扶持郑家,只求你别赶尽杀绝。」郑国公卧病在床,老泪纵横地请求着。
郑于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无表情。
「你兄长猪油蒙了心、糊了眼,这个家业他是保不住了,我会让他回乡,从此再不入京,你放心吧!」郑于槐这才有所反应。「我母亲的死,究竟是谁动的手?」郑国公摇头。「她想毒害你兄长,你兄长提前知道消息,把那盅炖汤调换过来,让她自食恶果。这事我已经查明属实,她与她娘家人都有沾手,才会在她事之后,她娘家人立即不知去向。」郑于槐怔怔的,不发一语。
「醒儿两夫妻对她有怨言,转移到你身上,为父看在眼裡,却无法有所表示,就是因为她自作孽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在她要离去前,郑国公语带欣慰的对她说:「父亲就知道外头的传闻皆不可信,你如此聪慧低调,宇文业纵使不喜郑氏一族,也不会过于为难你。如今见你气色良好,体态丰润,便知道你在宫裡过的很好,绝非外头所言的不堪。」郑于槐点头。「他独宠于我,从无二人。」郑国公愣了愣,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离开了。
年轻带着稚气的宇文业,挑起郑于槐的下颔,面露嫌弃,语带恶意地说:「郑国公是不是在路上随便找个民女塞进宫,就当作是他女儿啊?貌不惊人也敢大言不惭上奏,让朕策封为后,真是笑话。」他说完,等着这名看起来正经端庄的女人,露出愤然的神情,结果她没有,她只是惶惶然地跪下,然后怯生生地抬头望着他,一双秀丽的美眸无辜茫然。「皇上…我…奴婢的确是郑国公的女儿。」宇文业一听到她与外表不符合的软绵绵嗓音,加上她不同于他认知的反应,和一点也不懂宫中礼仪的行径,给勾起浓浓的兴趣,继而生起想逗弄她、调戏她的念头。
然后这念头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在破她的处,听见她哭求呻吟声,更是难以自持。
后来他调查了她在郑国公情况,才知道她虽为嫡女,却沦为庶女差不多的待遇,怪不得她对宫中礼仪陌生不熟练。
在知道她收到郑国公的祕令,却从来没理会,拿到手就烧毁之后,宇文业更满意她了。
「奴婢…不晓得当皇后要做什麽。」在准备要策封她为后之前,两人温存之后,她茫然地问着。
其实依她入宫就为妃的身份,不应该是自称奴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