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那个行为放荡形骸的妹妹下场如何,只是单纯疑惑皇上是怎麽宠爱她的,这种性子,皇上居然下的了嘴?
他想到皇上的秉性,与一惯的行为处世,突然觉得他会喜欢像妹妹这样的个性,太理所当然了。
陶习就提到他给连氏把了几次脉,从来没见过她的脸,皇上护得紧,每次他给连氏把脉,皇上都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的举动,像是怕他会意图不轨似的。
连盛儒却心裡存疑,陶习说描述的皇上,和他所熟悉的皇上截然不同,于是他追问着细节。
在听到陶习说,连氏的左手背上有颗红痣时,连盛儒终于明白心裡那股不对劲的由来。
他曾经听妻子说,依妹妹的份位等级,侍寝应该是要被人洗梳之后,送到皇上的寝宫龙床上侍寝,但是妹妹没上过龙床。
俩姑嫂还在沾沾自喜,说这是皇上对连氏的恩宠,可以不顾宫规为她破例行事。
但是,连氏手上没有痣,他记得清清楚楚。
从小到大,每回连氏挨打时,她都是伸出手背出来,由他拿着小竹条来执法,他怎麽会不知道她手上有没有痣?
而陶习却是多次在龙床上替那名女子把脉,女子被掩盖成密不透风的样子,多半不是防着陶习与她有染,而是怕被得知她的长相或是身份。
连盛儒下意识地想起,那次在偏殿上撞见的那名女子。
他并没有多嘴和陶习说起这事,这事关皇上的隐私,他可不想因为这八卦引得龙颜大怒。
他心想,男人有三妻四妾很正常,不过换到皇上的后宫,就複杂了点,没一点身世背景,在后宫裡得到皇上宠爱,往往都会得到香消玉殒的下场,也不怪皇上会如此保护那女人。
至于拿他妹妹当挡箭牌的事,连盛儒很没有同胞爱地想着,反正人还活着,没死就成,看她那性子,也轻易死不了。
他反而觉得被关起来更好,免得在后宫裡惹事生非,让书香世家的连氏一族无颜见人。
宇文业怕郑醒发现她的存在,勒令她只能在他所住的院子裡游荡,不可踏出这个范围。
她听令行事,减少外出的机会。
不过宇文业却很喜欢带着她到外头野合,怕她觉得怕羞放不开,拿了一块薄纱围在她的脸上,不影响她的呼吸,又可以遮住她的脸,不让外人窥视。
她并不是第一次被宇文业带来这裡,也不是头一次在外头被他临幸,有时他们俩在外头的茶馆裡,听到香豔的曲子,或是下流的故事,他也会在用粗布遮蔽的小包厢裡,搂着她亲热,外头围了一群平民打扮,却是皇宫侍卫的人,保护两人的安全。
和他在一起很安全,她从来不用顾虑让人撞见的可能性,大概是因为他是皇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有权势,所以她也无所顾忌。
可惜她不知道,宇文业唯一顾忌的,就是她的身份被外界知道,会因此伤害到她,因为想保护她,而心生顾虑。
宇文业因为心裡有了决策,所以也不怕纵慾过渡被太医唠叨,一住进这个别院,使劲地折腾她。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