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静被钟钦炎拿着方巾捂住口鼻,不让她吸入去味剂的味道,若不是怕在外头让人发现她的踪影,她宁可站在外头散味,也不想被钟钦炎当邪魔一样驱邪。
可是她又觉得钟钦炎的行径很有趣,总想逗弄他。
所以她穿着繁琐华丽的礼服,吃力地爬到他身上,途中还要小心,不要刮破这礼服柔纱挂丝的表面。
钟钦炎见她的行径,往后缩在椅背上,推攘着她,在去味剂没有完全发挥作用之前,他实在不想近距离闻到这味。
偏偏苏丹静就爱撩拨他。
“怎么不换衣服再出来?”这衣服是经过秦钰的手,上头沾上的味道特别浓。
“怕你等太久,反正这衣服,秦大师说要送我了,所以就这样穿出来了。”苏丹静心疼他只能在车上等她的行径,往往都会避免这事的发生,若是避免不了,也会尽快回到车上陪他。
钟钦炎也明白她的心态,他们俩人,都是这样互相心疼来,心疼去的,但是都是心疼到对方不在乎的地方。例如他一点也不在乎等她的时间,反正他知道她一定会回到他身边,或是她不在乎他一定要接送她的行径,他觉得是体贴或是义务,但是她觉得没必要。
可是偏偏该心疼他的地方,却时常背道而驰,例如明知道他讨厌这香水味,她却常常沾着这味来勾引他,还是强势骑上来的那种。
苏丹静捧着他的脸,强吻他,将华丽拖曳的长裙撩到大腿上,跨在他的身上,背后深v造型的裸背面向车窗。就算被偷拍到,她和老公车震,名正言顺,怕谁啊!
“不…先脱衣服…”钟钦炎手忙脚乱想扒了她的礼服,但是上头别针、细勾一堆,他就是没找到拉链在哪,秦钰设计出来的衣服,和她的人一样难搞。
“不脱,就这样。”苏丹静想起因为这件礼服,而引发她的种种疑心揣测,就觉得啼笑皆非,事情始于礼服,终结也应该在这礼服身上,所以她就想穿着这身礼服,在展示会结束后,和他来一发。
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因为想捉弄他,要不然她怎么不回家之后再挑逗他呢!还不是怕被他逮着进浴室冲澡。
钟钦炎对她的行径又好气又好笑,被迫被她挤到角落,在这么狹窄的驾驶座空间里,她宁可把自己的腿折起,缩在他怀里,也不肯移位到后座,非得要把他禁锢在这区块里,动弹不得。
钟钦炎尽量不碰到她的衣服,并不是因为他怕刮坏上头的花饰,而且是因为这衣服扎手,不能重压,偏偏它老是垂坠下来。
苏丹静搂着他的脖子,只顾着放声大叫就行了,其他都交给钟钦炎去处理。
有个身躯柔软好摆布的老婆,是一件很‘性’福的事,能解锁任何一种招式,如果她身上不是穿这件礼服,不是臭哄哄的,就更好了。
钟钦炎被她身上的礼服刮到腿肉生疼,忍无可忍之下,将她推到后座,自己跟着爬过去,将她的大裙摆掀起,盖住她的脸,露出白嫩柔软的腿肉,抬着她的腿,顺着那湿漉漉的媚穴口,将庞然大物挤了进去。
“啊,轻一点,孩子…”这是最近苏丹静最常说的话,她怕钟钦炎干得太忘我,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忘了。
虽然她一开始说,要用手或是用嘴,帮他舒缓性欲,但是其实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