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静都想骂脏话了。“炎宝…”然后她被塞一团布在嘴里,禁止她出声。
以前两人在她家上床做爱时,苏丹克就睡在隔壁房,她常常被干到浑然忘我,浪叫出声。
钟钦炎怕引来恋姐情节严重的苏丹克,就塞布在她的嘴里,久而久之,这形成了一个规律,只要他不想让她太忘情激动,就会塞住她的嘴。
钟钦炎坚决拿他自己的内裤,或是她的内裤来塞,绝不随手拿别的东西,就怕上头沾上了灰尘,不干净,内裤至少是穿在里头的,天天清洗的贴身衣物,比较干净。
这理论把苏丹静气得够呛,可是怎么也无法扭转钟钦炎的行为,等到他情欲涌上身,她大概也已经失去理智了,哪管他塞了什么在嘴里。
炎宝被她的腰臀磨擦挤压,巍然不动,稳如泰山,时不时的喵了一下,提醒两人它的存在,对女主人压在它身上,颤抖的身躯,丝毫没有反应。
他俯在她身上律动,见她喜欢拱腰抬臀的姿势,也顺着她的意,把她的腰抬起悬空,蛮横地插干着。
苏丹静的腰又爽又酸痛,刺激的她泪汪汪,好不容易手自由了,吃力的往腰下移动,已经抓住炎宝的脖子,正要往外拉时,他一个狠插,埋进她的体内深处,她浑身一震,手一抖,掉到沙发下,又被他捡回去钳着。
最后他终于要换姿势了,但是在苏丹静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他翻了身,趴在沙发上。
而炎宝还是淡定地摊平在她的腹下,没有要挪动的意思,若不是它偶尔叫了几声,苏丹静还以为它被压到没气了。
依照惯例,在他们激烈嘿咻的时候,不能缺少的手机铃声又来打扰他们了。
钟钦炎突然将她整个压平在沙发上,在她的臀缝处大力进出。
炎宝的声音不绝于耳,加上手机铃声执着的响声,形成诡异又和谐的交响乐,苏丹静只觉得震耳欲聋,闹得慌。
她意图挟紧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将它逼射,可惜他太了解她了,她臀部一出力,他就看出她想的念头,手掌拍打着她的臀肉,让她放松,自己的腰臀却更使劲摆动。
本来苏丹静还有心顾着炎宝的存在,到后来…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
钟钦炎粗喘着气,退出她的体内,要搂抱她起身,去浴室冲洗。
苏丹静身子抽动了一下,手无力地挥了挥,表示先让她休息一会再说,她现在动不了,一动全身都酥麻带电似的。
钟钦炎擦了擦她额上的汗水,自己进到浴室里冲澡。
他洗完出来,苏丹静还是那副死气沉沉、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走到厨房,喊着炎宝的名字。
过了一会,再喊它,只听见炎宝微弱的叫声,含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盖住,出不来似的。
钟钦炎拿着猫碗从厨房走出来,环视着客厅,皱起眉头。“炎宝?出来,吃饭了。”
因为客厅手机响个不停,停了一会又响,没完没了,钟钦炎拿起苏丹静的手机一看,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名,他把手机关静音,丢到一旁。“炎宝?”
苏丹静昏昏欲睡当中,听见钟钦炎喊着炎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