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振露出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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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阿姊!你在哪?”
罗蓝躲在山坡处打盹,被弟弟吵醒。“在这。”
十五、六岁的男孩冲过来,扬着灿烂的笑容。“又在躲楼楼啦!”
“是罗楼。”他们住的这一块,全都是姓罗,亲戚关系错综复杂,常常换亲之后,发生近亲通婚的事,不过却很少出现近亲相奸后,生下来的问题儿童,至少在这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
她姆妈说,有可能是生下来,发现有问题,当场就埋了,事后说孩子没活下来,不过他们也没听说谁家有死婴的情况,所以姆妈的说法也不成立。
弟弟冲到她身前,扑倒在她怀里,仰头在罗蓝的唇上一亲。“姆妈说,村里没有姊弟结婚的,只有兄妹。兄妹就行,姊弟为什么不行?”
罗蓝眉眼含着笑意,揉着他的脸颊。“因为我比你大很多岁啊!我会比你早死的,姆妈当然不肯,我死了,就没人照顾你啦!”
弟弟搂着她不放。“不嘛!我就要你,你是我的新娘子,就是你,不要别人。”
“那你为什么不要罗澄?她也是你姊姊,只比你大二岁。”
弟弟露出嫌弃的表情。“不要她,像个假小子似的,姆妈说,我和她站在一起,她都认不出哪个是儿子,哪个是女儿了。”
罗蓝呵呵笑着,被弟弟缠着索吻,两人唇瓣相黏,依依不舍。
“当我的新娘,不要嫁楼楼。”弟弟稚气未脱的脸庞,一本正经地要求着。
“好,不嫁给罗楼,是罗楼,不是楼楼”她温柔地纠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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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陆振给堵了,今天堵她的换成气势凌人的屈流深。
罗蓝对他的威严脸庞,有些畏惧,不敢主动与他说话,甚至待在同个环境,都会感到呼吸困难,并不是只有她有这种感觉,很多女人在接触到屈流深时,都有这种感叹。
屈流深今天来的目的,是要替钟现宴快切斩乱麻,然后把罗蓝带走,不给钟现宴反悔耍赖的机会。
他望着眼前柔美温婉的女人,感觉有点难以启口,果断直率的他,居然也有不忍心的时候。
“我有个堂妹,前几年移民到国外,最近要回来定居。”屈流深打算循序渐进,缓慢地推动,不敢过于狠决。
罗蓝美眸疑惑纳闷,不过她没打断他的话,静静地听着。
“她在国内的男友,一直在等她回来。在等她的这段期间,他认识了一名,长得很像他女友的女孩,对她展开激烈的追求。”屈流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目光厉然锐利。
罗蓝有听没有懂。
“他们俩在一起…在一起三年了。”
罗蓝从这数字上,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