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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庆的二皇子生下来就有缺陷。
也不能说是缺陷,毕竟他一出生时就大哭大闹,心肺健全,也是个带把的,按照出生顺序来说,怎么看都是二皇子。只是二皇子比其他男孩多了一物,使得产婆说他有些异于常人,但产婆断定,他这两个器官都生得正常,没有畸形,阴阳同体并无不妥。淑贵产后妃昏昏欲睡,在帐子里听不到这段对话,也不知道自己这儿子有何缺陷。庆帝接过那个新生儿,见他生得可爱,小脸白白嫩嫩的,见了亲爹还挥舞着手笑了起来,特别讨人喜欢。他再看了一因体力耗尽陷入沉睡的淑贵妃,下令处理掉那个产婆,对二皇子的事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事庆帝很隐晦地说给叶轻眉听,叶轻眉心善,告诉他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且二皇子生得健全可爱,多一物胜少一物,何必伤及这无辜婴孩。庆帝点点头,这个二皇子就暂且留下吧。不过他其实另有打算。
二皇子雌雄双生,恩泽天赐天承,赐名李承泽。
李承泽从小就被当成一个磨刀石来养大。庆帝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其实一早就否决了让这样一位皇子荣登大典的想法。幼时饱览群书,小二皇子喜好安静,经常就是在淑贵妃的书房里一蹲数个时辰,不知天色深浅。那时候太子尚且年幼,只是个会在李承泽身边乱爬的小团子,李承泽一个做哥哥的,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就这么一个年龄差不大的弟弟,他喜欢得紧。虽然抱着小孩费劲,但每次去皇后的正殿做客时,李承泽总要抱抱他的太子弟弟,还给他讲故事。后来,太子会说话了,嗲声嗲气地叫他二哥,前后要跟着李承泽。后来,太子跟他在后花园里为了一个小兔子哭红了眼。后来,皇后不再请淑贵妃一同出游,太子不也再跟他玩耍,而且看着他的眼神也像藏了刀子。再后来,太子把他推进了湖里。再后来,李承泽有了自己的府邸。
二皇子舞象之年时初遗,皇宫里的那位知道以后,给他遣了个侍妾。那天晚上,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前来侍寝。那姑娘盛着淡妆,斗篷里是一袭红纱,跪在香薰缭绕的床榻前帮李承泽宽衣解带。李承泽当然知道这是庆帝派来“验身”的,他有些不适,让侍妾吹灭了几乎所有的灯火才步入正轨。他的男儿身并无不妥,身下的娇妾喘息连连,一声比一声高,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在情欲巅峰时,李承泽突然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的下身竟比这个美娇娘还要湿。那些粘稠的情液涌出雌穴,顺着自己的腿根流了出来,淌在大腿上,是一种异样的快感。事后不过半柱香,那个侍妾便穿戴整齐,低声告退了。李承泽起身给她赏了件外衣,然后传唤下人备水沐浴。谢必安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主子神色有些怪异,但刚才那个侍妾离去时倒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大抵知道验身一事并无悬念。
入了水,李承泽觉得自己身体愈发奇怪,他忍不住想去触碰刚才泛水的那朵雌蕊。他知道这是女器,而自己身为二皇子,万万不该用这物宣淫,但是当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时,却又有些欣喜。他在水里撑开那肉缝,指尖刮过花蕊的边缘,一点点地蹭着那嫩肉,沾出些粘液。李承泽趴在浴桶边,双膝跪地,二指揉蹭穴口边缘,却始终不敢入内。磨了许久,他颇为费神却不得要领,沮丧着唤谢必安进来给他更衣。这个剑客不过比自己年长几岁,却总是一副冷面,故作深沉,不过看在他生得俊朗,李承泽便想要戏弄他一番。也不是头一次被李承泽当侍从使唤,谢必安理所当然地走进来,把李承泽从水里捞出来,然后他抄起衣架上的棉纱,裹在了刚出水的李承泽身上。他刚要把李承泽抱出来,却被自己主子一把搂住脖子,小脸贴在了自己前襟上。谢必安心里一愣,自己这是做侍从的活还是侍妾的活啊。看剑客紧张了,李承泽心满意足,连衣服都不换,直接让他抱自己上床。
谢必安规规矩矩地将李承泽放在了床上,点了安神香,熄了一半的烛火,然后将睡袍放到李承泽枕边,可没想到自己一回头,就看到了这十几年来最活色生香的一幕。李承泽坐在刚才那擦身的棉纱上,双腿大开,丝毫不在意地将那朵雌穴暴露在对方眼前。谢必安知道自家主子生得水灵生得美艳,庆国一半的春风少女都想跟二皇子谈风月,但是这样的风景,只怕是庆国所有的男儿身都可梦不可求的。谢必安直接别过了脸,倒走着告退。却听到李承泽一声唤:
“必安,帮帮我。”
这事太过越界,谢必安不敢肖想。
“臣,臣去遣回刚才那位姑娘。”
“不必了,你来就行了。”
谢必安分明听到了屋内李承泽的喘息声,跟那若有若无的水声。谢必安瞬间臊红了脸。
“殿下,这万万不可。”他还是努力拒绝着。
“谢必安。”顶着这句有些急切的喊声,谢必安还是乖乖迈进了屋内。
李承泽抚摸着那朵花穴,指腹在边缘打转,虽是搅出汁水,但却不知该从何入手平息这情欲一般。李承泽让谢必安跪在塌前,虽然只是君臣之礼,但是这个角度无疑是尽览那花穴风光。李承泽尚且青稚,那肉缝看着也极其幼小,让人不敢下手凌虐。谢必安也是气血
', ' ')('方刚之年,强压着自身的剧烈反应,冷静地跪在侧旁,等候李承泽下令。“唔,摸摸它。”李承泽用湿淋淋的手抓着谢必安,把剑客的手送到自己跟前。到底是年长些许,加上常年习武,谢必安的直接要粗大许多,茧子也厚,磨得李承泽直哼哼。虽然只是用手,但是谢必安却觉得此番动作玷污了自己的主子,是重罪,他有些走神,又被李承泽附身亲了一口脖颈,惊得回了神。
“伺候我也走神吗?”李承泽吻毕,挑眼看向跪着的剑客,又将腿分开了几分,那穴被揉得舒服了,一直在吐着水花,打湿了剑客的二指。“要怎么进来?”李承泽发问了,只是绕着边缘不足以满足这逐渐升温的欲望,他渴望被当做女儿家那般对待。谢必安也只是看过些画本,不知该如何实演,毕竟这是他的主子,他想要尽心侍奉好。“殿下是想?”谢必安问他,“就,用手就可以了,好不好?”李承泽眼睛有些湿润,似是被带起了情潮。“那还请殿下离近些。”李承泽听了他的话,挪了一下屁股,将那花蕊凑了过去。“冒犯了。”谢必安说罢便开始轻轻舔舐那花口,一手照顾着李承泽已经抬头的玉茎,另一只手沾着蜜液,滑进了一指。他感觉到李承泽明显抖了一下。花穴被软舌照顾周到,小口里也吃了一指不断抽插,加之男根也被套弄得舒服,这让李承泽颇为舒爽。谢必安虽然是个新手,但是却是个学习高手,他能听出来舔弄哪处会让李承泽叫声变了调,会让李承泽的花蕊里出水不停。剑客的指节刮过极为娇嫩的肉壁,动作放的极慢,好让未经人事的李承泽适应这律动。不过他很快就不满足这个调律,让谢必安动快些。
剑客得了令,开始努力动作着,李承泽舒服得弓起了腰,双手抓着谢必安后脑,似乎想将自己的器物埋得更深。在谢必安吸吮着花穴前端那颗小肉豆时,许是之前刺激得太久,这豆子又极为敏感,李承泽尖叫着高潮,泻了剑客一脸。抹去那情液,谢必安被李承泽挑起下巴抬头,眼里却还是如初的诚挚,仿佛自己刚才所做之事不过是一场亵渎。“臣对殿下不敬,还请殿下责罚。”
看着谢必安抱走了李承泽,李承乾虽是心里痒痒,但是终归进入了贤者时间,有些疲惫地躺回了自己的大床上。刚松一口气,他扭身一看,范闲也这么懒懒散散,四肢大开地躺在自己身旁,这大床瞬间就被兄弟二人给占满了。李承乾有点嫌弃,他稍微往外挪了一点,不想挨着范闲,没想到自己一动,范闲还粘上来了,上杆子地要挨着自己。朕可是当朝皇帝,你再靠近点信不信朕。。李承乾脑子的泡泡还没读完,范闲就拉过李承乾的手臂,直接枕在了上面,他眯眼看着李承乾,果不其然,这个蠢弟弟又是鼓着腮帮子,有些置气的模样。看见范闲在看自己,李承乾撇嘴转过头,把手臂一抽,背对着范闲。
李承乾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跟自己二哥还有范闲达成了这样一种微妙的关系。以前李承泽跟自己上床,后来范闲跟李承泽上床,他们都只是知道彼此的地下关系,明面上不会捅破。从小开始,李承乾就沉溺于跟自己哥哥这种不伦又泥泞的关系之中,即使知道要跟对方斗个你死我活,他们两最终都能倒在同一张床上,水乳交融。李承乾也明明知道庆帝设的局是个死局,自己跟李承泽总有一方会全盘皆输。但他就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李云睿的温柔乡里,幻想着长公主是真心支持自己,他们两能联手推翻庆帝,然后自己还能活在,早上跟李承泽吵架,晚上跟李承泽交媾,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里没有尽头。直到范闲出现了。李承乾想要拉拢范闲,李承泽向范闲抛出橄榄枝。范闲不站边,他没有明贬过李承乾。范闲不站边,但他却把李承泽给睡了。从那时候起,李承乾不懂范闲,更不懂自己的二哥。他总以为会有点什么变数,就像李云睿说的那样,结果没有。他还是在朝堂上怼李承泽,寝殿里操李承泽。李承泽也没有拒绝,也没有提范闲。
李承乾很怕事。他明明知道自己的二哥马上就要成为一颗废棋被庆帝抛弃掉,但他却什么都不做,好像只要自己知道李承泽跟范闲有点什么,自己哥哥的事就都归范闲处理了,李承泽就能一世平安一样。李承乾总是安慰自己,他对李承泽不是真心的,只是一种占有欲跟征服欲,这很正常,任何一位天家子孙都会有这样的欲望。殊不知自己反复纠结的过程就是欲盖弥彰。
后来李承泽按捺不住造反了,吞了毒酒,在旧宅里半死不活的。李承乾得知消息时范闲已经稳住了李承泽的脉象,让他挺过了起初最难的那半日。李承乾在东宫里楞了许久,他放下画笔,在台前坐到了天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至宫人点灯请他去用膳时,李承乾才反应过来。就着月色,他赶去了范府。见是太子来访,柳如玉跟范若若也没有阻拦。他直奔范闲的别院,此刻已是戌时,但后院里依旧是人声鼎沸。穿过那群身着黑衣的三处人马,锦服御医,还有费介,李承乾来到了塌边,看见了跪在旁颤抖的范闲,还有塌上毫无生机的李承泽。李承乾心都凉了。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心痛,刚刚在殿内得知消息那会儿,他就已经心痛如麻了。
范闲见是李承乾来了,抹了把眼泪,站起来
', ' ')(',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费介赶忙把范闲拉开,好徒弟哦这可是当朝太子,你别泛糊涂。李承乾也懵了,李承泽这事也算不到自己头上啊,范闲这是什么章程?范闲也就拽住了他几秒,然后又哭泣着松开了手,李承乾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询问李承泽的状况。范闲扶额,泣咽着说暂时是保住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醒来。说着,他又吸了吸鼻子,看着好不狼狈。李承乾惊呆了,他没想到范闲竟是这般深爱着自己的二哥,但是范闲在朝堂上从来都没有帮过李承泽,一次都没有。半晌,范闲突然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把李承乾拉出了房内。他在偏院找了个地儿,跟李承乾说道,“承泽最后的话,是让我帮你。”李承乾不解,“这是何意?”范闲见他一副不开化的样子,便指着李承乾的脸,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懦夫,李承泽要是醒不过来,我就帮你上天堂!”
李承乾不承认,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里,自己始终是个装聋作哑的胆小鬼。范闲从今日救治李承泽一事里,就已表了态,他是爱着李承泽的。而李承泽,在最后遗托的话语里也表了态,他是念着李承乾的。唯独李承乾,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只要他不说出口,这些暗流涌动的情绪就不会影响他,仿佛他们三个就能这么继续下去。李承乾仿佛以为,李云睿支持自己,庆帝立自己太子,皇后宠爱自己,跟李承泽挂念自己的背后,都是同一种感情。
其实李承乾才是庆国最大的弃子。
唯有李承泽把他放在心上。可李承乾,面对自己奄奄一息的亲哥哥,还是那般装腔作势,粉饰太平,让范闲看了气不打一处来。
李承乾虽然懦弱,但是这段时间没少来看望李承泽。过了小半个月李承泽才能活动,身体稍微好转了些,李承乾却因为李云睿的不满而不敢再来别院。李云睿劝他离李承泽远点,这颗废棋已经难自保,要是他还念及这兄弟亲,倒不如陪自己哥哥去做个废人。李云睿近期是愈发疯癫了,动不动就叱责李承乾。李承乾慢慢有些受不了,加上范闲之前跟自己说的话,让李承乾越发觉得李云睿极度不靠谱。长公主要的是玉石俱焚,要的是生灵涂炭,她自己的命她都不要,更何况李承乾的。其实不只是范闲跟李承泽,就连庆帝,也很痛恨李承乾跟李云睿的关系。到后来,李云睿扇了李承乾一巴掌,骂他是个废物,是个庆帝看不上的太子,是个自己瞧不起的劣质赝品。李承乾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温柔乡碎了。或者其实,那温柔乡一直都不存在。
李承乾大半夜的去找李承泽,哭哭啼啼的,被二哥哄了很久才安静下来。后来范闲来了,三个人就坐下来统一战线,开始认真商讨怎么对付。李承乾还是跟以往一样,暗中布兵,但是范闲让他收买至少一半的将士只唯太子是命,就从加俸禄开始入手。李云睿没有武功,出其量不过是使唤大宗师绞杀庆帝,这样的格局范闲只要在内殿静观其变,然后等李承乾临阵倒戈就行。为了以防万一,范闲特地要求李承乾跟自己写下书信留个实体记录,避免他到时候倒向李云睿不认账。李承乾心想,我才不去跟姑姑送死呢,这个脑子里只有我狗爹的疯女人。而范闲给李承乾的要求是,事后自己归隐江南,李承泽的身份不用再追究,还他一个自由就行。计划是这么制定的,但是到了当天,范闲遇到了大问题。原来庆帝不仅是大宗师,而且还有大宗师之上的可怕实力。李承乾前朝兵变,把李云睿的兵给围剿了。范闲跟五竹在殿里跟亲爹打得不可开交,几经折腾,二人最终还是射杀了庆帝。出来那会儿范闲如释重负,混身血淋淋的直接靠在李承乾身上,笑着说我们赢了,哦不对,你也赢了。李承乾程啊?”李承乾这会儿觉得有趣得不行。以前李承泽跟他都是公事公办,可是自从他的二哥跟了范闲以后,没想到玩的是这么开啊,好不容易给自己逮住了机会,肯定要嘲讽一下。李承乾的手搭在了自己二哥肩上,然后他看到那黑色的pvc正在逐渐褪色。李承泽的脸红得像个苹果。“这是什么高科技?”李承乾抵在李承泽耳边,几乎要将对方圈进怀里一般,轻声开口道,“这是范闲在控制吗?”
“没错是我啊,承乾弟弟!”范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走廊上,他手插在口袋里,挑衅地看着李承乾,然后上前一把将李承泽拉回了自己怀里,给他披上了外套。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李承乾看到正主来了也不想自讨没趣,他瞪了一眼范闲,绕过二人走下了楼。李承泽裙子的上半身这会儿是彻底变透明了。范闲咬着下唇,把他带进了包厢里。
范闲锁上了门,把李承泽按到丝绒沙发上,揉捏起了透明pvc下的那两颗又红又硬的点,他的眼神有些凶狠,让李承泽不知所措。“果然,看到李承乾你就这么兴奋吗?”范闲咬着李承泽的耳根,一只手探到他的裙摆下,他知道李承泽硬了,也湿了。李承泽回到,“要不是你给我穿这个猎奇礼服,我能心跳加速吗?”见他在狡辩,范闲直接伸了二指压进他穴内,揉出阵阵水声,“那这个呢,你又硬又湿也是因为这礼服吗?”李承泽有些答不上来,好像如果他真的被李承乾打量几下,身体就会做出反应一样。“唔,我没有,都是因为
', ' ')('你!”李承泽被范闲弄得舒服,情欲也上来了,而且要命的是,范闲前戏的时候没有脱下的他的内裤,这又是在外面,等于说一会儿李承泽得穿着湿淋淋的内裤回家。范闲摸着那肉缝,滑腻腻的,缠得紧密,但是真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就出水出得这么厉害,那些清液顺着自己手掌流了出来,满手都是,更不用说把那条他特选的女士三角裤给弄个湿透。
范闲也不脱那礼裙,他坐在沙发上,李承泽跪在沙发上给他口交。看过去是对方一览无遗的美背,李承泽握着范闲那物,套弄舔舐着,双手撑在他大腿上,蝴蝶骨也跟着一上一下地动,特别惊艳。李承泽吞吐得卖力,范闲今晚似乎很在状态,硬得厉害,上面的青筋也是一跳一跳的,含在嘴里辛苦,顶得李承泽有喉咙底一阵钝痛。好在李承泽的妆不浓,这几下子搞得他妆都花了,特别是那上了唇釉的小嘴,彩釉因为口活弄得到处都是,范闲看了,眸子一沉,伸手抹了一下李承泽的嘴角。吐出那硕大的冠头,李承泽的前胸已经被范闲捏得红肿,乳尖似乎要滴血一般,而那还是透明的礼裙也正正好暴露了这情欲痕迹。
李承泽轻轻拭去嘴角的咸液,被范闲拉了过来,跨坐在他腿上。他看着范闲扶着自己那物,扯开李承泽的底裤,在湿淋淋的穴口蹭了两下,激得怀中人一抖。范闲按着李承泽的腰,把自己那根全部推了进去。前戏做的算不上多,但是李承泽特别湿,这么进去时已是润滑到位,畅通无阻。看着范闲满意地叹了口气,李承泽自己开始动了起来。今天这炮实在突然,他虽然是全身穿着整齐,一件没少地跟范闲在做爱,但是这透明的塑料材质却将自己的胴体全部暴露在外,别人的目光不说,范闲这么注视着自己才是最让李承泽心跳急速的。范闲扯着李承泽的下巴吻他,眼神里满是阴戾的欲望,似是吃醋了,下身也动地极狠,一下一下地顶着李承泽的花蕊。坐姿入得深,李承泽被范闲插地舒服了,低声喘息着,小腹被顶得发涨,他下意识搂住范闲,隔着自己的礼服,还有范闲的衬衣,这种肌肤的距离感让他有些新奇。他们二人的衣服都是整齐的一丝不苟,只有交合处泥泞泛滥。范闲托着李承泽的窄臀,把自己老二一个劲得往里面塞,恨不得填满堵住那个发骚的小洞,但每一次进出,都只会带出更多汁液来。
范闲的手掌放在李承泽臀瓣上,在清晰的水声中发出了一声“啪”,是赏了那白皙的臀肉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李承泽的穴内又兴奋些,吸着范闲的阳物不放,淫液又是一股脑地流了出来,夹得范闲太阳穴一跳。“该不该打?”范闲笑他,“二少爷这么骚,见了男人就兴奋,嗯?”李承泽被操得神志不清,他的手越过范闲,撑在沙发靠垫上,腰已经没了力气,顾不得范闲这些骚话在说什么,只是点头嗯嗯啊啊地回复他。“范闲,”李承泽腿根都酸了,内里全是发骚的淫汁,他舒服得控制不住自己,吻着范闲的脖子,吸出几个深红的草莓印来,“范闲,你快一点。”李承泽扭着腰,肉穴加紧了范闲,让他的每一下抽插都无比清楚地蹭到自己的敏感点上,“还对别的男人发骚吗?”范闲突然放慢了速度,但是却更狠地顶了进去,这种隔靴搔痒的方法让李承泽受不了,内穴得不到孽根的爱抚,饥渴得渗水。“不,不会的!”李承泽媚叫着,“别停啊,范闲,唔,我只对你,啊。”想要自己发力但是无奈腰身已经酸软,李承泽惊叫着想要范闲填满自己的欲望,“是谁在操你?”范闲低吼着,“是,范闲,范闲在操我,啊,操我。”听到李承泽认命的话,范闲不再留情,按着李承泽的腰狠狠地操了起来,顶得他说不出话,淫水直流得高潮了。
李承泽射了在自己的礼裙上,范闲射在了他体内。事后他搂着李承泽好一会儿。李承泽把pvc上的白浊擦干净,范闲理了理自己的西服,坐在这里等李承泽心情平复下来,裙子恢复颜色了再出去。到了十二点,李承泽喝下第三杯酒,范闲都快睡着了,那条裙子还是可疑的透明色。
“我说,我们还得等多久啊?”李承泽拍了拍范闲,
“啊,都十二点了吗?”范闲大梦初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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