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最难的选择题。
“我在想……”冬天用手指摹画窗上的雾,追随滑落的雨水,“我们离营地还有多远?”
“正常来讲,二十分钟车程。”
莱拉看了看车上的电子时钟,墨水屏上的数字方方正正,说话的瞬间又跳了一个数字。冬天的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轻轻拉扯着裤子。或许是医生的职业病,指甲修剪得短得过分,光滑的甲面映出车顶的灯光,微弱的,像是小小的蜡烛在燃烧。
莱拉握住了这只手,放到唇边吻着她的指甲。
指腹和指甲的接合处滑过嘴唇,从形状到质感都感受得清晰。牙齿咬住中指轻轻咬了下,微微发痒。
冬天痒得想笑,想抽回手又被捉住,借力被拉扯到莱拉怀里。手臂搂住她,吻顺势落下来。安全带贴在腰侧,勒着。
一吻过后,鼻尖贴着鼻尖,冬天的声音细不可闻。
“你做什么啊?”
“你。”
再吻时天边正好闪过一道炸雷,从雨到吻都密集了数倍。座椅被压下去,安全带的搭扣弹开,人向后座滑去。恍惚间冬天感受到莱拉护住了她的脑袋,尽管衣襟扯开被空调吹得发凉,心里却忽然暖了。这是爱吗?比起抚摸乳房更担心对方头顶会不会撞出淤青,这是爱吧?
哪怕只是微弱的、转瞬即逝的体贴。
亲吻落在脖子上,落在胸口,乳头被含住吸吮,细碎的痛和痒。
窗外雨声激烈,遮蔽了车子摇晃的吱吱呀呀。
氧气似乎有些不够了,冬天眼前发黑,喘着,伸手把车窗摇下条细缝。凉丝丝的雨打进来,飘落在她赤裸的肩膀上。
热的,冷的。
烫热的莱拉的肌肤,冰凉的雨。
莱拉长驱直入的瞬间,冬天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心也有了被填满的错觉。被撑开的小穴胀得发酸,肉棒勃起得坚硬,粗糙的边缘一寸寸掠过娇嫩的肉壁,像是刻意要让她记住自己的形状。
“舒服吗?”莱拉在她耳边低喘着问。
冬天搂住她的脖颈,嘴唇擦过耳垂,抱怨:“好大。太大了,痛。”
“你不是喜欢痛的吗?”
修剪干净的指甲掐过乳头,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冬天“嘶”地一声,一缩,便感觉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