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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梦遗了,自从他成年之后基本就没有发生这种事了,成年人有很多方式发泄自己的欲望。自己最近确实是为了照顾刚上高三的顾清很少找人做。弟弟一直小心隐藏的心思在昨天捅破了,再见面难免尴尬,还是让弟弟住校比较好吧。
猛地灌下一口汽水,他决定让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体验一下住宿生活,简单跟父母商量一下,去学校给弟弟办了住宿。本来想给顾清发个消息,简单的交代一下住宿的事,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大段文字,大意是让他好好冷静一下之类的。又想了想,还是都删掉了,什么也没发。顾恒收拾了弟弟的一些衣物放在学校门卫就打车走了。
他是没资格教育顾清的,他想。
“师傅,去这附近的酒吧”顾恒跟司机打了声发招呼。
酒吧白天是不开门的,但是顾恒是这家酒吧股东,所以他拥有一些特权。酒吧新招进来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小男生。他选了一个清秀的,看起来刚成年的雏儿,小鸭子主动的坐到顾恒腿上,颇为色情的用臀肉隔着布料来回摩擦着性器,却总是吊着人胃口。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顾恒喘了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让他烦躁。他本来脾气就很差,唯一的耐心都给了自己的弟弟,这下更是凶的没边。小鸭子被吓了一跳,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顾客。
“操,搞什么飞机啊。好像我强奸你一样。”顾恒把人赶了出去。
小鸭子出了门,就开始骂骂咧咧,像变了一个人,他也没过脑子就给顾清发了个信息:你哥在我们这嫖呢,刚才我服务的他,他给我骂出去了。你脾气那么好,真得管管他。
打完小报告,小鸭子终于解气了一点,他是顾清的同学,平时老是逃课在外面鬼混,偏偏在老师面前装的人畜无害。唯一能聊得来的朋友只有顾清而已,之前跟着顾清出去玩的时候,见过顾恒来接他。远远一撇,就觉得这男人不是池中物,那身姿,那气度,都不是外面那些吹嘘自己是猛1的普信男可以比的。
能不能帮我想办法留住他,顾清回复过去。心里五味陈杂,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哥,虽然看着很强势,实际发生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逃避,他知道,如果不跟哥哥找机会说清楚,以后再难开口。
顾清偷偷从学校偏门的墙翻了过去,心里出现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反正他都是要肏男人,那不如肏我,肥水不流外人田。
青春期的小孩总是有一腔孤勇,他们没经历什么挫折,拥有着成年人没有的坦率和真诚,一旦下了决定就不会再犹豫。
在小鸭子的指点下,顾清找到了顾恒在的包间,敲了敲门。
“谁啊,不用送人进来了,一个就够了。”慵懒的嗓音好像带着度数,一听就他妈喝多了。“是我。”近乡情更怯,顾清在外面紧张的手心盗汗。“你是谁啊,我操,就不能说名吗。”顾恒骂骂咧咧起来开门,看到外面的人是顾清时,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顾清拿出正宫的气势推开哥哥,审视着包间里面一丝不挂的小0,小0被顾清整懵了,以为是正主来捉奸了。支支吾吾的解释,我们啥也没干,他就给我画了幅画。
“你先出去吧。”顾恒抓了抓头发,感觉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来,一天天都是什么糟心事。
“哥,你把我送到学校住宿就为了在这搞人体艺术吗。”顾清质问面前的男人。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其实他也没什么底气了,强撑着架势,看哥哥默不作声,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顾恒脑子已经被酒精麻痹了,思维不是很流通,只有遵从本心,手忙脚乱的擦去弟弟脸上的泪水。
“宝贝不哭,哥哥错了。”
顾恒在这天晚上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拿这个弟弟没有任何办法的,就像打蛇打七寸,顾清就是他的死穴。弟弟的要求,他是没法说不的。
“你不想住宿,那就不住。可是逃课是不对的,知道吗?”顾恒试图跟他讲道理。
“可是你也没有跟我商量就替我办了住宿,是我让哥恶心了吗?”弟弟总是能抓住顾恒的痛点,他想要一个答案,他想要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顾恒中手指摩擦着弟弟细腻的脸颊,这样的动作对于兄弟太过亲密了,对于恋人又太遥远了。
哥哥爱你。
下一秒,嘴唇被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小孩青涩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偏偏勾的人情动。顾恒想用舌尖把嘴里的软肉顶出去,却换来重重得撕咬,血腥味弥漫在嘴里。
靠,弟弟,家暴大可不必。顾恒心里暗暗腹诽着,还是把小孩推开了,随意用指腹擦了擦流血的嘴角。
“哥哥,回家吧。”弟弟拽住他的衣角,看不清他的神情。红晕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脖子。
身体是滚烫的,爱意在心里发酵。
“好。”顾恒已经不想思考了,他现在状态很槽,勉强维持着清醒,走起路脚底
', ' ')('发飘,性器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欲望得不到纾解。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带小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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