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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筠歆红了脸,羞怯不已,“这、这……哥哥……”她手中握着温润的鹿茸,直似拿了烫手山芋,收也不是,扔也不是。
“嗯?”凌子安含着笑意,轻轻道。
白姝静垂眸看着手中象牙,柔声说:“都听主人的。”她换了称呼,神情温顺柔软,双眸如同林中初生的小鹿,清澈明朗,却带着甘之如饴的绵绵深情。
凌子安笑起来,伸手抚摸白姝静的侧颊,柔声道:“静儿好乖。”
凌筠歆见二人之间流淌着脉脉温情,不由暗暗羡慕羡慕,于是岔开腿,露出粉嫩柔软的女屄,对白姝静道:“娘亲,你来吧,插进来……给哥哥看。”说着,她双眸含羞地看向凌子安,隐含期待。
凌子安心下好笑,摸了摸凌筠歆的头,也说:“歆歆乖。”
凌筠歆方才抿唇一笑,心满意足。
白姝静拿起粗壮的象牙,轻轻抵在女儿腿间,莹白的牙尖在阴缝中蹭弄两下,染上些许湿腻的淫水,然后挑开紧闭的阴唇,挤开嫣红的媚肉,向甬道深处钻去。
凌筠歆腰身一软,不禁细细喘息起来,“插进去了……娘亲的阳具插到歆歆屄里了……哥哥……好粗啊,磨得好厉害……嗯……好哥哥……歆歆好舒服……”
象牙表面绘刻有浅浅的纹路,原是为了刺激摩擦之用,在凌筠歆女屄中进出不过片刻,便带出丝丝缕缕的透明淫水来。
凌子安看了半晌,见凌筠歆已然情欲勃发、欲海浮沉,浑然不知今夕何夕,便提醒道:“歆歆,鹿茸。”
凌筠歆方才回神,胸膛犹自剧烈起伏,握住鹿茸的右手轻轻颤抖。她深吸一口气,拿初生的幼鹿角探入白姝静腿间,白姝静仰起身,将软烂的女屄暴露在凌子安眼前,当着凌子安的面放松屄肉,顺着凌筠歆的力道一点点将鹿角吞下。
“嗯……”她忍不住轻轻叹息,又去看凌子安。
凌子安眼中欲色渐浓,兴味深深,“你们两个一起来,不要停。”他解开腰带,拿出已然硬挺的粗硕男根,轻轻撸动,龟头顶端渗出些许透明的吊水,沿着青筋缠绕的茎干向下滚。
白姝静与凌筠歆靠在一起,玉手探入对方腿间,拿着假阳具起起伏伏,不断肏弄对方柔嫩的小屄,两双眼睛却都看着凌子安自慰的动作,眼神痴痴地,着迷不已。
“嗯……安郎……肏得好舒服……小屄里热热的,要化开了……”
“哥哥……好、好美……又粗又硬……要磨烂了……喷出好多水……”
两女看着凌子安,喃喃呻吟,脸上痴态尽显,好似此刻在肏弄她们的,不是对方手中的假阳具,而正是凌子安一般。
不过……她们此刻这般,正是凌子安的命令,说是凌子安在肏她们,也不算错。
两个清丽漂亮的美人靠在一处,身躯起伏互相磨蹭,身材俱是凹凸有致,乳房硕大,柳腰纤纤,两条白腿紧贴着,两手放在对方屄下捣弄,带出淫秽不堪的水声。她们红唇微张,口中淫词浪语不止,脸上浮现浓郁的欲色,眼眸中痴态毕露,宛如以情欲为生的精怪,心甘情愿地被男人折辱,离了情事片刻不能活。
凌子安右手圈成圈,自下而上地撸过男根,包皮随着手指的动作前后挪动,先是半包住柔软的龟头,含而不露,然后又被彻底撸下,翻出粗大的冠沟,露出红嫩嫩的龟肉,一滴滴水液从两瓣桃肉中央的缝隙中滚出,弥漫出惑人的味道。
二女闻着那吊水中散发出来的男性气味,不禁腰身发软,口舌生津,馋得厉害。
“哥哥……好哥哥……”凌筠歆最先耐不住,哀求道,“歆歆好渴,喉咙痒痒的,想……”
白姝静虽未明言哀求,眼睛亦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凌子安胯下,喉头蠕动。
凌子安笑一声,对二女招了招手,她们立刻扑上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粗硬的鸡巴含入口中,似乎晚一刻就会饥渴而死。凌筠歆先抢到龟头,立刻将它含入口中,伸出舌尖探入铃口的缝隙,舔弄渗出的吊水,白姝静则将沉实的卵蛋吸入唇舌间,细细抿撮,口中呜呜呻吟,如同小狗舔弄美食,爱不释口。
凌子安大张开双腿,将赤裸的二女一并纳入胯下,抚摸着她们顺滑的长发,腰身后仰,靠在厢壁上,舒爽地叹出一口气,“好会舔啊,舒服。”
听到这仿佛夸奖的话,白姝静与凌筠歆身体都热了起来,不禁更加卖力,一个放松喉管,让粗硬的鸡巴往咽喉中插,一个伸长舌舔弄茎干上缠绕的青筋,顺着另一人口舌中的缝隙往里舔。
凌子安看着她们跪在自己胯下,竭力为他口交,甚至争抢鸡巴吃的低贱模样,心中翻腾起炙热的欲火,男根益发怒张,“底下不要停,好好插,让我听到小屄的水声。”他命令道。
白姝静与凌筠歆复又动起手腕,将手中的象牙与鹿茸一次次捣入对方屄肉中,带出淋漓湿滑的淫水,淅淅沥沥湿了一手。
真是从里到外都被凌子安玩烂了。
一场性事直弄到日落西山,凌子安先是任她们抢着口交,随即掰开她们早已软
', ' ')('烂的花屄,用粗糙的手指挑弄抽插,勾出一人的淫水抹入另一人口中,让她们对着对方的脸潮吹。而后将二女扯过来轮流肏弄,肏弄这人时,另一人必得趴在两人胯下,舔舐凌子安刚从对方花穴中抽出的阴茎,有时凌子安还会在这人口中肏几下,那人穴里插几回,同时肏玩,直弄得两女神魂颠倒,小屄像是坏掉一样,淫水流个不停,一刻不玩就觉痒得厉害,呻吟声骚浪低贱到不堪入耳,全然成为凌子安掌中淫物,再无法逃脱。
及至暮色四合,憨热的情事才告一段落。
热水都已备好,前车也已打扫干净,凌子安带二女沐浴安歇,虽是留宿在郊外,但因马车毫阔,车厢根基稳固,竟似同居于家中未有多少不同,倒免去不少旅途劳累。
一众仆从皆便宜行事,除守夜者,其余众人各自歇下不提。
又过得两三日,车架进入漳州地界。此处风景名胜甚多,有奇峰六景的敬阳山,有留存千年的林石坝,亦有寒潭幽微的升平阜。林子安依之前所言,带二女一路游山玩水,有些古迹甚是偏僻,周边尽是小路,车架不易通行,三人便弃车从马,只带几个仆从服侍,轻装简行。
这一日,三人来到隆山之阴的海棠林。时值春末,此地繁花似锦,重瓣海棠花开得如火如荼,绵延数十里,远远望去,只似锦绣铺地绣鸳鸯。凌子安骑一匹黑马,头束青玉冠,身着月白色澜衫,眉目舒朗,俊美无铸,兼之气度悠然,风雅闲适,恰似陌上如玉公子翩翩而来,风仪无双。白姝静身骑小白马,着雪青色锦缎春装,乌云堆雪似的黑发上只插着一根海棠白玉簪,素雅干净,容颜清丽绝伦,周身气质脱俗,引人见之倾心。凌筠歆年纪小,打扮得明快一些,穿一身云锦海棠红,裙摆绣百花穿蝶图样,耳挂红碧玺耳坠,头簪红珊瑚步摇,肌肤赛霜欺雪,眉眼灵动活泼,明艳逼人。
此山地处偏僻,游人甚少,只凌子安一行慢悠悠地晃过来,如同春日出游的富家贵族,闲散安适。
白姝静与凌筠歆胯下俱是温顺的小母马,步子不快,也不甚颠簸。然而二女却都是脸侧绯红,呼吸微微急促,眼中漾着水波,含羞带怯,欲语还休,双眸不住地盈盈望向凌子安。
凌子安一拢折扇,笑道:“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注1)人说海棠乃人间富贵花,风姿绝艳。如今看这漫天匝地鸳鸯锦绣,才知人言果真不假。”
他伸手折下两支海棠花,回身笑问:“给你们簪上可好?”
清隽少年郎马上回眸,持花而笑,眼中蕴起绵绵情意,背后是漫天花海,落英缤纷。此情此景,不由让人看得痴了。
“安郎……”白姝静低声喃喃道,胯下小马似是感知到她的心意,小步快跑到凌子安身边,然而蹄步一快,马背便颠簸起来,白姝静似是被碰到什么关窍,腰身霎时软了下来,嘴边溢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嗯啊……碰到了……”
“碰到什么?”凌子安驭马走来,伸手揽过她的腰。
“碰到花心了……嗯……水流出来了……”白姝静手指曲张几下,柔荑搭在凌子安手臂上,肩背轻颤,牙齿咬住下唇,微微吸气,脸上红潮阵阵,神态慵懒缱绻。
“我看看。”凌子安含着笑意说,提起她的裙摆。
只见白姝静裙下亵裤竟被开了档,露出白嫩的腿根与滑腻的股肉,暴露在外的女屄紧贴住马鞍,在日光下漫延出一片光亮。
是淫水。
凌子安触手一摸便笑,“这么多水,把马背都打湿了。”他将花枝插入辔头,两手掐住白姝静的腰,将她生生提起,“让安郎看看小屄里浪成什么样了。”
“嗯……”白姝静抖着嗓呻吟一声,女屄中发出黏腻的水声,然后“啵”地一声,不知什么东西从柔嫩的女屄中脱出,白姝静倏然握住凌子安的手,似哭似叫地吟泣一声,股股淫水从女屄中涌出,顺着腿根向下流。
“……吹了……嗯……”她轻轻地说,声音黏腻暧昧。
马鞍上竟固定着一支粗长的假阳具!
这一路走来,白姝静竟都是用屄肉含着假阳具,在被马鞍肏弄呢!
那粗硬的阳具随着马背颠簸,在白姝静屄中左突右进地戳弄,一下轻一下重,早弄得马背上那位饱识情欲的浪女饥渴不已,屄肉抽搐淫水横流,在高潮边缘徘徊,舒爽又难捱,
凌子安轻笑一声,伸出一手下去捻弄两下,又送白姝静去了一波,才笑道:“骚货。”
白姝静淫叫着,眼神中情欲迷蒙,“安郎……小屄里好痒……嗯……”
“很快就不痒了,等一下哦。”凌子安哄道,然后将她放回那马鞍上,任粗糙的木具捅入柔嫩多汁的女屄,白姝静拖长声音叫了一声,身体剧颤。
凌子安拿下海棠花,挑出一只簪在白姝静发上,绯红的花瓣与她红润的脸颊相映,正是人面桃花,美不胜收。“美。”他摸两下白姝静发烧的脸庞,由衷赞道。
白姝静倚靠着他,呼吸急促,带着头上的海棠花瓣都微颤起来。凌子安将她扶正在马上,而后伸手轻
', ' ')('拍一下马屁,母马便载着白姝静绕凌子安小步快跑起来,白姝静被颠上弄下,再也承受不住,伏在马背上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然后凌子安转向凌筠歆,招手道:“歆歆。”
凌筠歆亦是双颊红润,坐在马背上轻轻扭动,娇喘声声。听闻凌子安唤她,立刻驭马走到凌子安身边,“哥哥……”她含羞轻叫。
凌子安手执花枝在她头上比了比,找一个角度插进去,笑说:“歆歆也好美。”
“……谢谢哥哥。”凌筠歆红着脸,喘息两声,身体不自在地动了动,小声说,“裙、裙子都湿透了……哥哥也摸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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