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泡多久呀神君....”
沉鱼眼睛都快要睁不开，靠在他怀里。
“睡吧。”
他没有回答沉鱼的问题，只是搂住她，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怀里柔软的女体没了回应，已经撑不住睡了过去。
沧雪神君轻轻抬眼，指尖微动，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将沉鱼身上环绕的规则之力捏碎。
他将沉鱼素白的手握紧，又松开，最后也只是捏了捏她细白柔软的指节。
与被封印住记忆，只作为纪砚临存在的时候不同。
他早已通过蛛丝马迹猜到，她要的是什么。
他明明知道的。
可...
记忆中的画面一幕幕回放。
那个时候，她完全可以离开的。
这也是假的吗？
不。
记忆中沉鱼通红着双眼将那邪修抽成人干时，满眼的恨意，毫不犹豫帮他挡下攻击的本能，这些都做不了假。
她一定是爱纪砚临的，所以才放弃离开，陪他一起。
沉鱼周身环绕的规则之力终于消散，他眉宇间萦绕的戾气也渐渐消失。
他默默起身，小心抱起沉鱼，只是一步迈出，周围环境便瞬间变化，连带着两人身上的水珠也瞬间消失。
沉鱼被轻轻放下，身子陷入柔软的大床。
神君一袭白衣胜雪，黑发如瀑，静静的立在窗边。
面容俊美，却有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威压和冷漠，微微垂下的眼眸，又似带着对众生皆苦的悲悯。
“唔......神君别走。”
沉鱼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冲着神君的背影哼唧一声。
“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