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什么?」「一切都是浓浓的。
」「一切都是浓浓的。
」她轻轻重复着这句话,多奇怪啊,她想,自己快四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为了贝尔这一句赞美的话,他们又疯了似的再做了一次爱。
贝尔紧捉住她的手臂,绮媛呆立着。
他亲吻着她的嘴,绮媛睁大眼睛向上睇视着他,就像被催眠。
贝尔再次亲吻着她,她看他想要从她身上吸吮出他渴望的东西。
绮媛的双唇蠕动着。
他向下挤压着自己的腹股沟,并将自己的阴茎在她腹部摩擦着。
「告诉我,」他低声耳语:「你想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绮媛呻吟着。
「贝尔!我要你!我为你疯狂。
」她的嗓音嘶哑的:「你要知道,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像你一样对我有这么大的影响。
你知道吗?」她浑身发抖。
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澄明清静的湖水,暖暖的阳光,情绪激动的他和她。
贝尔的眼睛正闪闪发亮。
她的身下是崎岖不平的沙砾和草根。
他把她推倒,压着她,热热的嘴唇在她脸上和胸脯上狂吻。
没费什么周折,贝尔坚挺的阴茎就刺进了她的里面,炽热的欲火让绮媛的美穴早已是淫液泛滥,原始的本能足以使他的阴茎如鱼得水般地欢畅。
绮媛将身子略抬,和应着他。
他们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在他们自己的性本能面前,他们都是傻子。
所有的思想都不存在了,他们都跌入了情欲的海洋之中。
绮媛的身体有节奏地起落回应着他有力的抽插,像一曲瑟瑟和谐的美妙的旋律。
她的脑里充满了快乐,贝尔作为一个比她年轻几岁的男人,对她表现出的信任和某种心理依赖让她刻骨铭心,让她感到幸福。
他轻轻地动着,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引起她莫大的快感。
她躺在凹凸不平的格子布,身上还有一些草屑沙土。
湖水似乎在喃喃低语妒忌着她的幸福,堤坝高高耸立着似乎威胁着他们连在一块儿的身体。
他轻柔地搂住她,她觉得所有的甜蜜在这一刻都涨满了。
他注视着她。
她张开眼睛,看到了他神色中的那份真情。
所有的一切是那么地真挚,他的确是动感情了,像她一样?她这是和他在一块,手抓着他,颤抖的肉体在他的触摸下燃烧,感受着他的力量他的炽热。
她抱着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射出来,给我你的那份热情。
」她乞求地说。
突然他大吼一声,腰部猛力来回抽动了几次。
绮媛跟着也一声尖锐的喊叫,那阵饱涨欲裂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
一直等到他平静下来。
然后她放开他的脖颈,紧抱住他坐起。
他的手放在她的臂部下,接着,她极为缓慢地弓起后背。
当她的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站起时,他有点站立不稳,不一会儿,她的双手越过头部,身体紧紧弯曲着,她能够用手在地面上支撑着自己,依旧把他的阴茎留在体内。
他呆呆地伫立着,浑身发软彷佛大病初愈。
然后他们一起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喘了半天气,俩人才不约而同地笑着迸出了一声:「真够疯狂的。
」「好爽!」「我要是告诉你,你会扫兴的。
」「说吧,」贝尔拿起绮媛的手,在唇上贴了一下。
「我从没在屋子以外的任何地方裸露过。
」贝尔笑了。
「你以为这会扫我兴么?这就像你告诉我你是处女一样动听,你真是个傻瓜。
」「所以才会碰上另一个傻瓜。
」「两个傻瓜在拐角碰头。
」贝尔把手搂住她的脖子,就在前进的车上,他在绮媛唇上轻吻了一下。
「再来一次。
」「不行。
」贝尔说。
「我要是再碰你一下,就一步也骑不了了。
」「还行么?」绮媛脉脉含情地看着贝尔,贝尔像呼吸芬芳那样闭上了眼睛,然后摇摇头。
眼看着太阳渐渐地西坠了,他们才起身穿上了骑行服,沉醉在极度满足的性欲两个人骑得缓慢,走走停停间总有一点隐秘的愉悦在他们之间游移,内心也如路边的树梢在微风中飘摇。
幸好回去的路大多都是下坡,也没费多少力气,回到市里时已是已近黄昏华灯初上。
贝尔跟她一直到了翠湖她家的楼下,「你住几楼?」他仰天望着问。
「十六楼。
」绮媛说,「就不邀请你上我家了。
」「直想送你上去,然后洗个温暖的热水澡,再吃一顿可口的晚餐。
」他说,绮媛毫不犹豫地笑笑:「不行的,贝尔,毕竟让建平带了一天的孩子,该回家犒劳犒劳他了。
」见贝尔略有些失望地跟她道别,她的心里怏怏的。
绮媛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洗个热水澡,她身上那款红白相间的骑行服已湿漉漉地黏在她身上一整天了,她感到了有一股难闻的馊味。
投入到温热的花洒中,她几乎快活地呻吟出声来,又忍不住地笑了,就情欲本身而言,贝尔太让人心动神摇了,是自己的泼辣大胆才使他变成一个极好的情人,还是他天生就精通此道?她不知道,或许是前者。
想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能激起她的情欲,能把她全身骨头都熔化男人,真是一种快事。
这一天过得愉快而且满足,贝尔对她的爱恋使她情不自禁地哼起了远久的一首情歌。
这时她听到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并不感到惊呆。
除了建平和她这个世界上没人有这扇门的钥匙。
接着便是胶鞋掉落到地上的声音,他总是弯腰用手脱鞋,然后把鞋子扔在地上。
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天建平是带着女儿贝贝的。
这样,六岁的小女孩便见到了妈妈赤裸着的湿淋淋的身体,贝贝第一句话就是:「妈妈真不害羞,那有女的把自己脱精光的。
」听着建平一阵如狂风般的大笑,绮媛忙将洗漱间的门闭了。
当她穿着浴袍,头上包着毛巾出来时,客厅里只有建平一个人。
他说:「我以为你会赤裸地出来,把贝贝关进屋里了。
」绮媛被他说得心里一阵发暖,她顿时放松下来,从头上扯下毛巾,刚洗过的头发披散下来。
她用手把头发扬到后面,然后又试着用手指把头发拢整齐些。
「我刚回来的,没做饭,不如我们到外面吃吧?」绮媛问道。
「不了,我来做,给我三十分钟。
」他说着便换过衣服进了厨房。
「你今晚没别的活动吗?」绮媛跟着进了厨房,建平从冰箱里拿出一些肉类疏菜,他没回头:「说好了,今天就陪你们。
」这话令绮媛感到了欣慰。
「怎么样,今天过得开心吗?」见她没离开的意思,建平找了些话题聊了起来,绮媛道:「很好,就是有点累。
」「那是,要有个好的身材就得付出代价,你不觉得最近愈来愈是性感吗?」他切着菜说,「你也这么觉得啊。
」绮媛语调也变得轻佻起来。
见建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光发呆地瞪住在她的胸前,绮媛低头一看,才发觉浴袍带子开了,她傲人的双峰脱颖而出暴露在他眼前。
这时她不仅不遮蔽反而撩开浴袍,对建平挑逗地展示着自己丰满的身体。
「呃呃呃,如果你想安静地吃完这顿饭,就把你那宝贝收拢了。
」建平说,与其说他是被绮媛的举动吓着了,倒不如说是震动了,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绮媛有这么丰腴的身体。
绮媛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有些风骚。
他突然那么清楚地意识到,绮媛这会儿所表现出的风骚跟以往有所不同,仿佛站在他面前不经意卖弄着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陌生的另一个女人。
直至把饭菜端上餐桌时建平还一直要想,绮媛现在所表现出的风骚是她的本来面目,是自然流露出来的,而以前的那些却是她一直在掩饰的。
想到这儿,他升起一缕强烈的冲动,夹杂着莫名的欲火,他想去扯开绮媛身上的浴袍,要不是女儿在,这会儿,他一定会扒开她,就在这餐桌上狠狠地将她操了。
而绮媛这时却跟贝贝说话,她询问了她今天却那里玩了?开不开心?突然她抬起头,见对面的建平眼里闪烁着的火苗,她玩笑着说:「你的激情暴露无遗,别告诉我最近没有开荤。
」「那就是说,你最近的情感被填得满满的了。
」建平也说,绮媛不答,却对他歪着脑袋似乎是默认了。
她知道,建平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
尽管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绮媛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她都有各自的天空。
他不干涉她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绮媛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么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知道。
建平有些不能自持了,他想起绮媛近期来在性方面的大胆和火辣,这中间的区别让他从心中升起一股具有韧性的欲火,无论怎样,他要走近眼前仿佛从天边飘来的奇境。
晚餐很快就过去了,建平看起来很开心得意,就是交谈起来也那么轻松自如,这让绮媛觉得太美妙了。
甚至让她回忆起了他们新婚蜜月的时候,在刚结婚时,建平曾经告诉过她怎么做。
有一次,他甚至超越了她自然的限度,他诱导她产生了四次高潮,这可是他们两人都吃惊的事。
她后来都盼着夜晚来临,着迷于夜晚的温馨。
回到卧室,天气冷暖合适,绮媛春心荡漾,心怦怦直跳,似乎要从喉咙里钻出来了。
她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在床上懒洋洋的伸展着,很惬意。
「建平!」她像猫一样柔声说道。
「就来。
」他正在洗漱间里,当他赤膊着上身出来时,见绮媛在床上摆出一个很是诱惑的姿势。
她身上的浴袍欲褪末褪,露出了一半的圆满润的香肩,还有一边雪白的乳房,她的一条大腿屈起,掀开的浴袍下摆现出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把那美穴包裹得鼓鼓的。
建平笑了。
他走近床边执住她的一只脚踝,她闻到一股好闻的沐浴波香味,是那种她所熟悉的。
他的手摸上她的裸肩、嘴唇。
她抱紧上面的身体,感到自己浑身发热。
「建平。
」她温柔地应了一声。
他找到了她的双唇,轻轻地吮吸她的舌头。
绮媛也吐出香舌回应着他,他们如痴如醉般地吮吸着,绮媛的欲望上来了,她热烈地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膛。
他的手也隔着浴袍揪抓住她的乳房,急切地抚摸着。
绮媛觉得自己的双乳有些胀疼。
浴袍被他扒脱了,丝绸滑过她的身体。
她情不自禁地跪起身来把赤裸的身子贴在他的胸前,并用手指捻捏着他的奶头。
而他将她紧紧抱在胸前,急切而喃喃地吻她。
绮媛紧搂着他的脖子,身体越来越热,她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了。
他迅速地除去他身上仅有的内裤,覆压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绮媛的两腿中间捂到了她的美穴上,手指拨弄着湿润起来了的花瓣。
绮媛的体内有一股热血在窜动,就快爆炸了,他吻她浑身的每个地方,触摸她每个部位,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
强烈的欲望如火地吞噬着绮媛,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希望他马上进入身体,她有些受不了了。
他的阴茎轻轻地摇动,无疑已经湿了,黏乎乎的。
绮媛手把握住它,粗暴地撸动着,它在她的手里变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
他们的嘴唇还是没有分开,吻得深远而缠绵,他把她紧紧地挟制在身下,继续抚摸她的隆隆的美穴。
她的双腿努力地分开,等待他的进入。
这时候的她根本没有一丝羞辱,这样的爱是她所真正需要的,她要竭尽全力拥有他。
绮媛看着建平脸上带着些许惊喜、沉溺和迫切,她了解他,每当他欲火焚烧的时候总是这样,他总是用这种目光盯着她看。
但是尽管他与许多女人睡过,最后却总是会回到她的身边来。
因为她知道怎么才能使他感到幸福。
绮媛自己也不是那种贤惠乖巧的女人,她除了忙于工作外还不时有那么些情人,建平在工作或在外拈花惹草。
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各自寻欢作乐可最终还是回到了婚床上,而且热情不减情欲更旺。
绮媛低头看看他的身体,他的阴茎直立着,还很干。
这么说,他还没有进入她体内。
「你怎么啦?」她幽怨地对他说。
他耸耸肩。
这时他的双手托起了她的腰,绮媛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抬起来,头靠在床沿上。
她把双腿分得更开,他挺动着阴茎猛地插了进去,随即便是一阵快速的疾送。
绮媛一声惊呼,而后便感到血管里沸腾了,她发现自己完全被他那强悍的冲撞俘获了,她的喉咙发涩,让她不能吞咽。
自始至终他一地都站在床沿上,肩扛着她的两条大腿埋头苦干,在喃喃地喘息着但动作丝毫并不缓慢。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她气喘吁吁、低声欢吟,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绮媛觉得下体温暖而潮湿,他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
她把脸埋在床单里,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床在「吱吱」作响的摇晃。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他就要射精了。
兴奋起来的他如触犯电般地全身发料。
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
绮媛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
她的体内好像有一阵颱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当它到达他的阴茎上时,他的阴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扑倒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他阴茎四周的阴道壁收缩着、痉挛着。
他感到她的阴道在颤动,吸吮着他最后一滴精液。
然后他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她也软下她的腰,落在床上。
绮媛让他在她的身体上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把他推下来。
他软软地侧躺在她身边,吻着她的颈子,他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滑出来,软绵绵地躺在她的大腿根处。
从她的阴道内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泽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体,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
他的阴茎仍然在她身体的黑暗处,他们俩在那灯床的光线下,紧紧搂在一起。
他吻了她一会儿,然后坐起来,开始抚摸她那美妙的身体,细细地体验着、探索着她身上每一块神奇的地方。
在此之前,他还没留意到她身体的变化,以前做的时候也是激情四射,但他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满意。
这时绮媛也坐起来了,向他挺起她的一对大乳房,把奶头和那奶头下娇嫩的肉奉献给他,用她的乳沟轻轻摩擦着他的脸,一会把她的奶头放在他的耳朵里,一会儿又把他静静的、软软的阴茎放在肚脐上,轻轻地用她的腹部触动着他,他的阴茎又开始慢慢地活了过来。
于是绮媛仰躺下来,抬腿曲膝,把两膝分开,他现在能够用眼、用他的手指、用他的手掌、用他的阴茎、用他的腹部、用他的舌尖再次开发她的阴户了,这真是一块神秘的宝地。
他又爬上她的胸部,她的手伸进他浓密的头发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他的阴茎正在刺她,他的身体来回摆动着。
绮媛浑身躁热,身体胀得很厉害。
他又开始进入她,她想主动地移动自己,可她的位置使她无法动弹。
她把他的脸控制在胸前,感到阵阵疼痛从双乳弥漫开来。
这一次他的阴茎开始抽插时,他开始仔细体会每一刻、每一秒的感觉。
慢慢地体验着阴茎在像巢穴一样的潮湿、润滑的阴道里愉快的感觉。
她的阴道壁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扯动着它,给它温暖,使它舒服。
把她愉悦的感觉回赠给他,和他的阴茎一起分享,是那么的成熟,是那么的舒畅。
他好像在她身上骑了一万年,就这样长时间慢慢地在她身上起伏着,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不停地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他所有的烦恼、痛苦、迷惑都消失在正和她做爱的阴茎上。
他现在完全没有痛苦、失望,而她又开始不平静了,他忘却了烦恼,他胜利地骑在她的身上,一阵阵快感使他知道他的阴茎满足了她的性欲。
上帝也知道,他能满足一个女人。
她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下扭动,当他的阴茎抽插她时,她轻轻地呻吟着,她的脑袋兴奋地摇晃着,头发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红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
她的阴户开始失去控制了,当阴茎完全插进去时,她的阴户颤抖着,请求着他的阴茎松动,拔出,以达到满足,恳求他做完。
他已感觉到她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
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
突然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四周产生一阵眩晕、令人头昏眼花的热度,她的阴道收缩着,一股女人的阴液从阴道深处喷出。
他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同时也射出一股精液。
她大口地喘息着,对他的聪明和控制完全陶醉了。
他仰躺在发着光的床上,充满了兴奋。
他不由自主地睡了一会儿,当他醒来时,发现他的阴茎已在她的手掌中。
她蜷曲身子躺在他的怀里,像一个刚刚淘气过了的女孩睡得安详娴静。
天已发亮,作为一个男人,跟美丽的妻子在床上缠绵厮杀几个小时,直到抚摩身体方她弄得疲惫不堪麻木起来,直到饥肠辘辘。
中午他再跟化着淡妆的另一个女人去一个只是轻声放音乐比较有教养的饭店用了午餐,然后两个人又逛了逛饭店附近的商店,然后又把女友挤在一个僻静处狂吻了一顿,把女友嘴里的巧克力味道也带进了自己嘴里。
建平觉得人生的幸福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