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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会做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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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轻羽觉得自己躺在一朵云里。

他被祁连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原本要拿浴巾给他擦擦,但他勾着祁连的脖子不放,跟人体挂件似得把人拐上了床。

单身公寓单人床,两个成年男子同睡肯定会拥挤不宽敞,但他很瘦,两人又胸膛贴着胸膛,并不占地方。

擦枪走火不可避免,祁连下面很快又硬了,徐轻羽不舍得把手松开,就是蹭,蹭着蹭着,就把那儿吃了进去。

“要动吗?”祁连问,以为徐轻羽还想要。徐轻羽摇头,说可不可以就放在里面,这样更舒服。

祁连真好学,追着问:“怎么个舒服法。”

“就是很暖和,很满,很……安全。”徐轻羽不是很想说话了。他也不是非楼着祁连不可,而是他不愿意动,在他的幻像里,他的肉体不受控制地液化流动,精神也随之往下坠。他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飘飘然的流动感,当他为了养伤而不去红灯区在家里睡个天昏地暗,他就会变成这样,想要活过来也很简单,只需一颗安慰剂刺激各种激素分泌,他就能回归真实的世界。

但他现在没有药,只有性器肏进他后穴的祁连。祁连还将他的乳环摘下,他现在浑身赤裸,干干净净,

“你刚才在想什么?”见徐轻羽恍恍惚惚没有反应,祁连换了个问法,“你刚才在哪里?”

“在云里。”徐轻羽的瞳孔对不上焦,思绪飘到只有他才看得见的地方。祁连又问他那地方舒服吗,徐轻羽点头,眼皮子就要垂下来睡过去,祁连抬腰往里面一碾,愣是让徐轻羽张开了嘴,挺着胸膛深吸口气,没能吐出来。

“云里舒服还是我舒服?”祁连较劲又较真,如此肏弄了十几下,肏得徐轻羽双眸清明。祁连没打断放过他,乳头已经被舔吮得破皮,再经不起玩弄,他就揉徐轻羽的胸,硬生生挤出一道小沟,徐轻羽掰不动他的手又打不过,除了泣声求饶什么都不会,祁连不可怜他,一定要分出个孰轻孰重,问徐轻羽是要回云端还是要他。

徐轻羽都被威逼利诱到这境地了,手又搂上祁连的脖子,说只要他。

他又哭了,他都二十五岁了,又是男孩,早过了哭鼻子的年纪,可要是在祁连怀里,他就觉得什么时候都可以掉眼泪,祁连会帮他擦掉,也不会推开他。

他一哭,祁连便不舍得再欺负他。两人结合的地方又泞又热,祁连也是真得能忍,顾着他的情绪不再肏弄,拔出来让徐轻羽用腿夹着,规矩得连会阴都没蹭。

“要不我帮你口。”徐轻羽细声道。他都不知道给多少人舔过,跟祁连说这话,他反倒害羞了,扭捏地像什么都没见过的大闺女。

但祁连一说不用,他又不乐意,眉毛拧着揉不开,嘟着嘴鼓着腮帮,不说话的样子还挺委屈。祁连笑了一声,戳他的脸颊把里面的气都挤出来,关了灯,说还是休息吧。

“好啊。”徐轻羽到底还是乖巧,答应了。窗帘一直是拉着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两人还是面对面侧躺,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也知道对方都没睡。不知过了多久徐轻羽耐不住,轻声问祁连:“那你现在在哪里啊?”

祁连没出声,或者说,他不认为有必要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徐轻羽却自言自语地说自己在冬天的山林里,他在下雪后找不到吃的,就溜达到村庄附近,他怕人怕生,可只有人在冬天藏着苹果。

“你可以给我几片苹果吗?”徐轻羽叨叨着,像是在讲新编的睡前故事,可又是那么认真。祁连抵了一下他的额头作为回应,徐轻羽又问:“你可以陪我玩吗?”

祁连蹭了一下他的鼻尖。

“那……你可以让我暂住几天吗?我吃得很少,等开春雪化了,我就会走。”

祁连这次琢了一下他的唇,徐轻羽再吸气,鼻子就不通了。

“那我谢谢你呀,我用大红尾巴给你取暖呀。”他真入戏,把自己当成红尾巴猫往祁连脖子上蹭。祁连由着他撒娇亲昵,手掌护住他的后脑勺,声音也是轻轻地:“咱们不去红灯区了吧。”

徐轻羽身子跟突然梦醒似地一僵,干巴巴道:“我找不到别的工作。”

“那就慢慢找,总会找到的,别着急。实在找不到你就住我这儿,想住多久住多久,想吃多少吃多少,”祁连顿了顿,稍稍改口,“最好多吃点。”

“那你还不如把我包了,”徐轻羽交了那么多橱窗租金,不接长期生意,但他心里头闷着难受,想气祁连,边把他往外面推边急言,“我、我给你打折,你想包多久?半个月,一个月?还是——”

“以后的日子全包了要多少钱?”

徐轻羽听祁连这么一问,又乖了。

他又有点想哭掉眼泪,祁连给他划了一笔钱,坦坦荡荡地分期付款,然后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小臂放在自己脖子上,搂住,继续说:“我没把你当我母亲,你们不一样。”

徐轻羽原本不想接话,但他好奇又在意,嘟嘟囔囔:“哪里不一样?”

祁连没犹豫:“你比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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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轻羽什么脾气都没了,就算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他也使劲地低头,双下巴都差点挤出来,祁连揉他的耳朵,颇为直男地肯定道:“你好看,我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别好看。”

徐轻羽耳朵红透,烧到了脸颊。“好看”、“漂亮”这样的词确实很适合他,他都二十五了,但看人的眼神还是跟十七八岁似的干净懵懂。不过祁连说来说去就这么几个形容,词库里再没什么精确的表达。他还说他母亲是个很恬静的人,很少主动开口说话,这点和徐轻羽也不一样,徐轻羽会呛话,还总是口是心非。

“但是这样很可爱。”

徐轻羽笑了笑,像祁连评价的那样呛他:“你这是喜欢我吗?”

“喜欢啊。”祁连说得理所应当,手指再次穿过他的头发。那是对红尾巴猫的喜欢,冬天的山林里,他给它苹果解饿,它用毛茸茸的大尾巴环着他。徐轻羽对这种喜欢也知足了,在祁连怀里取暖,含糊道:“再跟我说说你母亲吧。”

祁连没拒绝。但他很少追忆,记忆里的那个形象也越来越模糊:“她啊,她是个很温柔的人,也不会对我提苛责的要求。这很不寻常对吧,哪有做母亲的对孩子没期待呢,最多也只是随口一说当警察也挺不错,我就一直记得。”

徐轻羽有些迷糊里:“我以为是你自己想考警校。”

“也有这部分原因,男孩子嘛,都是想拿枪的。”

“那真可惜……”

“可惜什么?”

徐轻羽没抬头,快睡了:“她看不见你那么帅地拿枪了。”

“帅吗?”祁连笑了笑,再开口只有气音,怕把徐轻羽吵醒:“她可不想看到我这样。”

“……嗯?”

“没什么,睡吧。”他拍徐轻羽的后背伴他入睡,没来得及说更多的过往。在最底层滚打摸爬过的能有几个无欲无求不想往上爬,他也落俗,渴望着有朝一日脱胎换骨离开蚂蚁窝。更何况他当时才十六七,向他许诺的又是安全局的高层,他没理由不为之一搏。

他没在警校求学,而是和那几个朋友一起进了安全局接受特训,多年的默契让他们这支小队总能圆满完成任务,继而全都独当一面。而他的身份特殊,未来很有可能走上接班的路,这是只有几个人知晓的决定,可他的母亲不知为何还在听说了,劝他回来。

但他太年轻,听不进苦口婆心,一心只想改变命运。

他母亲不是第一个偷渡出境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被安全局暗杀的,完成这项任务的刚好是他朋友中的一个,多年的情谊救不了他母亲的命,只能带回句她的遗言,希望祁连能了无牵挂选择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而等他终于能理解母亲的用意,他已经为安全局工作了近十年,不可能全身而退。现在这份工作更像是变相的长假,总有一天要回去。

但他依旧对酣睡的徐轻羽承诺他一直在这儿。徐轻羽就跟听到了似的,第二天醒来后一脸深思熟虑,跟他说自己下决心戒断安慰剂。

徐轻羽之前的生意确实好,但他的那些钱除去买药和付橱窗租金后也所剩无几,他又冲动消费,租金一给就是半年,不能退也不能二次出租,红灯区最显眼的位置就这么空下,搞得跟他真的从良不干了似的。这话也没说错,他从了祁连,这位佛系金主给他买了个淡蓝色的小药盒,药盒上印着一只红尾巴猫。药丸也是他切的,以前徐轻羽一天要吃两片,现在半片半片得减,以免戒断反应过于强烈。

除去药物的支出,徐轻羽确实好养,平时也不出门,真变成了只畏寒的猫缩在那一小片天地里便心满意足。他还颇自觉地给祁连收拾房间做晚饭,味道比不上祁连特意订购的养胃药膳,但不管警官回来的多迟多晚,飘窗的小灯是亮的,汤菜是温的。

他们也会做爱。

床只有一张,徐轻羽又总爱往祁连怀里钻,肢体触碰在所难免。别人的床笫欢爱都是越来越契合,肏开后花样也越多,徐轻羽却越做越害羞,腿闭得那叫一个紧,祁连不知亲了多久才哄得他松开。这么折腾上一整夜,徐轻羽那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就又瘦了回去。市局的工作轻闲,祁连要是回家得早,总会提议出去逛逛,徐轻羽一听,嘴巴一撅往被窝里一钻,祁连要拉他,他就闭眼打呼噜,死皮赖脸地装睡,等祁连说“那行,下次吧”,他就马上睁眼从床上蹿下来,献宝似地把晚饭和自治的甜食端出来,有饼干有蛋糕也有蛋挞,每次都不重样。

但祁连也不是回回都这么好说话,徐轻羽又使用装睡技能拒绝出门,祁连怕把人胳膊拉脱臼了,就架起徐轻羽的两只手穿过自己脖子,轻而易举将人拽起到面前。

徐轻羽依旧不配合,双腿偏不使劲,祁连要是松手,他就会瘫倒在地板上。但拼体格和力量他完全不是对手,祁连正要松手将人横抱,住宅区不远处的小学响起了下课铃。

这是个周五,最后的放学铃用了段萨克斯音乐,刚开始清晰响亮,但很快被孩童的喧嚣和车辆的引擎笛声覆盖,等徐轻羽不闹腾站直了,那音乐还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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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动,反正徐轻羽一直没松开搂着祁连脖子的手,祁连则握住他的腰,两人随着音乐毫无舞步可言地前后移动,面上看不出端倪,但腿脚一点都不默契,不是踩对方就是被踩,不像跳舞而是嬉闹。憋不住笑后徐轻羽干脆使诈,踮在祁连脚背上,这样就永远是他踩祁连。后来人潮车声都静下了,音乐也渐渐消失,他们也消停,慢慢地转圈,夕阳的光透过窗户打在两人身上,祁连低头吻徐轻羽到唇,他们身后被拉长的影子分不出你我地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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