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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
乖乖小狗因为屁眼被主人肏大肏松而要哭了。
没有允许,他本是不敢触碰自己私处的。可是秦渊偏爱逗他;便攥着他的指,引他去摸臀谷中那条松热软垮、敞缝漏风的肥肉眼儿。
“呜……”
零九吓得一下子缩了手,眼睛都有点湿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又在害怕什么;脑子里只是混乱反复着这样的念头:夹不住主人的东西了,主人的……全会流出来;没办法留住主人……什么、什么也含不住……
他一慌,就又想往主人的怀里钻。然而秦渊轻易便制住了他:火热的大掌覆在他光裸的后腰上,带着无形的压迫,只轻轻一按——零九就如命门受擒一般,酥软颤抖着动弹不得了。
于是男人便得以继续悠哉地赏玩这枚可怜又可口的肛穴。
这是被他一心浇养出来的嫩屁眼儿,这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骚屁眼儿,这是被他一人肏废肏松了的烂屁眼儿。
这是专属于他的可爱屁眼儿,是小狗的娇屁眼儿。
秦渊懒懒地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戏抚着青年股间这条狭长暗红的敏感男屄,又时不时探入一指,去摸里头生得浅鼓的阳心。
零九被玩得面红耳赤,既耻且怯,无法蜷埋进主人胸膛里,只好将染了薄汗的脸蛋藏入自己臂弯。
他的后头哆哆嗦嗦地,全然抵挡不了男人的动作,唯能空敞着个肥枣大的嘴儿,微弱收夹着去嘬男人的手指,发出亲吻样小意湿润的“啵啵”声。一腔淫肠才被好生亵玩过一夜,尤其是那阳心,正是最敏感最碰不得的时候;现在被男人随便摸了两下,肛肉顿时一缩一搐,腰眼儿又是酸极。偏偏精囊着实空了,他根本硬不起来,小腹里反倒涌上一股尖锐的尿意。青年两股战战,羞惧而无措,不会拒绝主人,只得低低哀哀地哼唧了几声,悄悄希求主人能懂他的乞饶。
所幸,许是男人怜惜,那硬热修长的手指到底没再动他不堪弄的弱处,只搔了一骚肠肉、在穴口旋了一圈儿便收了回去。饶是这样,都已经让零九腰塌腿垮,阴缝儿湿得溜了一串儿淫水下来。
秦渊拭净手,将青年抱在怀里,捏捏揉揉地亲昵了一会儿,才拍拍他的屁股,命他去穿衣——然而只字未提要拿小狗的松屁眼儿怎么办,也没管那犯了贱瘾的馋屄。
零九贪恋极了主人的怀抱,骤然拥有,一时晕晕乎乎的;听到主人命令,不敢继续痴缠,却是假装分不清似的,一下子扑到男人的衣服上去,搂住埋住,摆出一副心虚的蛮横姿态,一边紧张得浑身僵硬,一边又偷偷蹭嗅、舍不得放手。
秦渊愣了一下,竟是莞尔。
“小狗也会抢东西了,嗯?”
明知不该纵着这种行为,可秦渊实在生不起气,只忍着笑意,戏谑地伸手去捉零九的后颈。
仿若动物一般,这里不知怎的也成了青年的死穴。男人随意捏提了两下,就教零九禁不住地呜了一声,身体软下来,衣服亦从手臂里滑脱出去。他渴望地盯着,然而到底受不住炙热大掌的钳握,一会儿就激灵着眯了眼睛,让男人把他的“宝贝”拿走了。
温柔的主人给了小狗任性的底气。明明东西原本就不属于他,零九却还是渐渐觉出些莫名的委屈。他缩了脖子,半埋着脸,自下而上地悄望了主人一阵子,忽地伸手,拽了一片主人衬衫的衣角,无言地摇了摇。
***
最后的胜利属于小狗。男人招架不住他的“攻势”,无奈地投降了。
于是零九幸福地穿着比他的身形宽大许多的衣服,挽好长了一截儿的裤腿,从后门溜进了教室。
在主人气息的包裹下,那些无趣又困难的课程也变得讨人喜欢起来。
只是,大抵任何快乐都有代价,很快他就收到了主人安排给他的法的动作弄成艳艳的媚红了。小小的嘴儿一张一合,半包不包地贴附着饱满的茎首,拼命地吸吮;明明还没能彻底吞下去,就已经痴痴地谄媚地吐了几波淫水出来。
他的子宫简直空痒得哀疼了。
“哼……”
零九从鼻腔里喘出一声似悲似美的泣吟。他实在是——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勉强以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欺负”的姿态,他终于用带了点哭腔的声音唤道:
“你……你倒是进来啊……”
秦渊的目光愈加幽暗。
滑溜溜、粉答答的阴肉,裹了水儿,嫩极了的,宛若一个纯真的好梦般缠着他狰狞的鸡巴羞蹭;偏偏青年的情状还如此之娇:明明身体在做淫荡的事,脸上却露出一派既耻且恼、赧中带急的“蛮横”神色,仿佛再不插入,就要扑进他怀里闹了。
乖宝宝,乖狗儿……秦渊低低地笑了两声,大手握住自己粗悍的屌柱,随意撸了两下,接着便用硬热的龟头捶了捶零九的阴蒂。
“屄,掰开。”
他的嗓音因勃发的欲望而微微沙哑,更显磁沉。
零九的脑袋彻底转不动
', ' ')('了。他呆怔怔地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眼神发直,颊颈和耳廓俱是泛红,一副痴丢了魂儿似的没用模样;还是敏感的骚豆子受了骤击,才哀哀惊叫着反应过来:
“噫呜——!呃、呃唔……”
即使是戏弄,秦渊的力量对于那处来说也仍是太强了:零九的阴蒂曾穿过环儿。过去戴着环儿时,零九几乎完全无法行走,哪怕张着腿、赤身爬行,也会时不时因微弱的牵扯而瘫软高潮。如今,为了行动方便,秦渊宽容地允许小狗取下,只每周寻一两日帮他戴上,以确保孔眼处不会长合;可尽管如此,零九的阴蒂还是再也回不去了——永远圆鼓,永远勃突,最核心最脆弱的骚籽儿永远裸露在外,而包皮则永远成为了摆设。所幸他的阴唇也像女人的胸脯般被男人揉得大了,熟妇一样饱满丰厚,才勉强藏住了这枚小鸡巴似的肥阴蒂,不至于让他只因屁股挨上椅子就失神颤抖。
所以,这便是零九最不经碰的地方。此时,那沉硕的雄冠猝不及防地重重一落,恰如一道淫邪的闪电般劈中了青年的下半身——火烧样的钝痛,然后是极麻、极痒极酥极酸——直砸得零九双眼上翻,两股抽搐内夹,险些当场失禁!
“……呜、呜……”
怎么、怎么这……么……
——这怎么行?秦渊几乎要叹息了。被龟头抽一抽阴蒂就快崩溃,若是将来扮演个叛徒或者卧底之类,见他持鞭,岂不是会吓到即刻喷尿?
零九不清楚主人的想法,却仍于浑噩思绪间觉出些朦胧的害怕来。他迷恋主人的性器,崇慕那伟物,却又畏惧——正如他对主人的感受。他隐约念着主人的命令——“掰开……”——并心怯下一笞马上就要落下,于是一边竭力捱过这一波细电般酥酥乱窜的酸麻痛美,一边急急伸手,笨拙地探摸着自己软热的阴巢;指尖深陷,战栗着扒住湿漉漉的洞口,艰难而慌张地向外使劲儿,还打了几次滑——
终于,小屄张开了。从一条假作处子的娇羞窄缝儿,拓成了枣子大的放荡精筒。
零九立刻讨赏似的、抬眼去看秦渊。
目光相吻的刹那,他却一下子受惊般偏开了眸。即使是在如此亲密的境况之中,他竟依旧不敢与主人对视,甚至会为这虚虚的一触而头皮发酥、面颊烫麻。他的脑袋里空空又满满的,一时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红着脸、呆呆地觑着男人俊美的颌线;嘴唇翕动两下,没说出话来,便焦焦地挺了挺被掰开的阴阜,将含着一泡淫浆的春洞往男人的龟头上蹭,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骚笨模样。
……要……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喃喃,抑或在哀求,抑或早已由主人窥透了心;只是在漫长到近乎绝望的煎熬之后,他终于——
***
几个跟班儿在门外蹲得百无聊赖,打了两盘游戏,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一个个偷偷摸摸地趴在门缝边儿上往里看。
距离太远,灯光又暗,二人的身形十分模糊。不那么近视的阿胖眯起眼睛,端详半晌,勉强确认老大已经把那个拽得要命但又他妈令人发怵的优等生干倒在了地上,不禁暗赞一声牛逼。
瘦子度数五百,为了显狂,没戴眼镜,只能看见个影儿。为了有点参与感,他侧着耳朵使劲儿听,一边听一边瞎几把乱吹:“嗯……嗯!还在打,在打!这拳拳到肉的动静……好家伙,把人都揍哭了,你们听见没有?”
剩下两个被胖子的身躯挡在外面,又没有瘦到能挤进缝儿里去,此刻无缘得见人狠话不多的老大出手,简直捶胸顿足。其中一个激动地问:“怎么说?快完事儿没?咱几个也进去……”接着被另一个急急打断:“嘘!”
“保安来了!”
***
并非小弟们不讲义气、临阵脱逃,而是他们绞尽脑汁制造出来的种种提醒,本该敏锐的前暗卫统领压根无暇注意。
“……”
青年的嘴像要叫喊一样地张开着,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单一条裹满津涎的红舌滑坠在外,将口水流满了下巴。他的眼睛无法承受光线似的半闭不闭;细细去瞧,却能看见他的瞳仁明显地向上翻白——已然是一副彻彻底底的母猪脸了。
而秦渊甚至还一次都没射。
明明骑乘是唯一一种零九有可能掌握主动权的姿势,但当他只因男人的几次深顶便抽搐着全身发软时,这个姿势就变得尤为可怖起来了。
他的力气随着淫水一起从下体无法遏制地喷逝,他的挣扎在每一次对准宫口的碾磨中化为乌有。
而现在,当他失去对身体的全部掌控之后,他便带着自己全身的重量、将他与他的子宫,缓缓又彻底地穿刺在秦渊的阴茎上了。
“……喔、噢呜……”
淌着口涎的青年,发出了模模糊糊的、非人一般的呜吟。
他被肏成痴呆了。
他仿佛一个濒临坏掉,或者已经报废了的飞机杯;如果此刻有人用强光照射他的肚皮,抑或拿仪器透视他的下体,便能看到:他的子宫,本应小小的、幼嫩的,本该娇羞地私密地缩成
', ' ')('一团儿的东西,现在正可怕地变形——被迫拉伸成一个长条状的薄袋,一个尺寸不合格的安全套,一个可笑的阴茎模具……紧紧密密地吃力地箍在男人的鸡巴上,包裹着一整个巨硕的龟头,甚至连带着一小截粗硬的屌柱。于是他的子宫口便再也合不上了,再也合不上除非男人大发慈悲地抽出来……他的孕室要永远为男人的阳物打开了,为男人而非一个新生命所占有。他的屁股严丝合缝地瘫坐在男人的胯间,也因此,他的小腹为吞入了秦渊全根的性器而夸张地鼓起了。
又有一股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他张开的嘴角滑出。
他被顶到柔软的胃部了。
放任这样粗硬、这样怖长的凶物贯穿内部,侵挤脏腑……饶是再坚强的铁汉都要慌怕,更何况零九本就怯慕于秦渊;非为旗鼓相当的敌手,而只是一条身心皆沦陷于男人掌中的奴犬、宠畜……
所以,吃不着时,他总要悄悄地痴望、渴嗅,为主人的一切心醉神迷;可一旦吃着了,他又畏得厉害,嫩软的子宫瘫怀着那拳臂般骇人的硕阳发抖,小腹的隆起教他觑一眼便想泣饶。因着这比他强大太多的雄性,这轻易就能碾碎他的力量,这执握他灵魂与躯体的威严……零九的雌处淫乱地屈服了:明明已被撑得变形、满胀欲裂,偏偏又擅自抽搐缩绞起来;涓涓液流谄媚至极地试图润裹男人的阳具,然而那巨悍的硬物实在塞得太满,教汁水全热胀地堵在深处,再怎样想要喷泄也释放不出……
“嗯、呜……!”
青年的大腿不自觉地向内收夹,里侧的肌肉微微痉挛,阴道和小腹的亦是如此。龟头持续剐蹭子宫内壁的快感搅坏了他的大脑,让他的身体去得停不下来;酥美的电流几乎像是从足心顺着每一条神经泵遍全身。偏偏这时,秦渊还不放过他:男人没有拘着他直来直去地干,却是绷紧了坚劲有力的腰肢,就着插入子宫的龟头和一小节茎身,划着圈地快速颠动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
不、不……零九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就被这邪肆的捶肏给捣得眼泪和口涎全淌出来了。太、太酥了……太……青年“呜呜”地想要哭,可是这小小的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他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捂住肚子,想要像每一只柔软处受击的动物一样护住自己的内部;然而他被雄性从下体贯穿,深深地,鲜明得能从皮肉上看出形状地,嵌进了他主动敞开的阴巢里。
“呜、呜主、主人……”
见小狗狗因为受不了他这样玩子宫而露出如此一副脆弱无助、狼狈可怜的哭态,秦渊——很坏心眼儿地——只觉得更硬。他一边把零九拥在怀里,手掌握住他的后颈,一捏一抚地安慰他;一边却未停下律动,仍钳着他的臀肉,既深且重地享用着内里那团凄惨发抖的飞机杯——青年的子宫已经被他肏熟了,肏服了,肏得从一团幼苞一样羞嫩地闭合着的东西变成现在这样能柔顺地按摩着他的榨精肉袋儿了。
“不喜欢么?嗯?”
做着做着,他还要恶劣地用言语去戏弄他:手指温柔地抹去零九脸上的泪,性器也假作体贴地要往外抽出;可长久陷在高潮雌搐中的子宫根本放松不了,一整个儿绷紧了吮裹着他的龟头不放。秦渊作势一退,惯于黏着缠着他的孕囊顿时跟着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于是便苦了零九——
“呃呜……!唔、不、呜呜……”
青年连声音都在哆嗦了。汗津津的肉臀急切地向着秦渊的胯间坐,为着那子宫脱垂的恐惧操控,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主人的鸡巴上送。
“不?”
男人从屌根到龟头都享受着极致的裹夹,舒爽得不禁叹息;可他的眉头却仍故作苦恼似的皱着,仿佛真的为勉强小狗而感到愧疚。于是,他托着零九软乎乎的屁股,不顾对方战栗地扭动挣扎,毫不留情地向外一拔!
“——呜啊、啊啊啊!”
却没想到,饶是这样带着些残酷施虐意味的抽离,竟仍没能把他卡在子宫里的性器抽出来,反而将青年的子宫真真正正地向下拉坠一截,带到了阴道口附近、一根手指就能摸到的位置。
零九几乎是当场就失禁了。辛辛苦苦地、好不容易憋住的排泄,憋得尿眼儿都抽搐了也不想再在主人面前失控漏出来的尿意,只因为秦渊一点儿坏坏的心思便彻底崩溃了。
“……呜、呜……”
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害怕;一边发抖,一边尿。他的阴巢由于哭泣而一缩一缩,近乎痉挛,夹得更紧;软弱的孕袋儿受了强烈的刺激,却不懂得谴责罪魁祸首,而是受惊似的愈发死死抱着秦渊的屌柱不放,甚至挤出一股股骚热的潮液,与尿口细细滋涌的尿水一起,将二人的裤裆淋得一团乱糟。
然而,坏运气对零九来说总是接踵而至:就在他去得子宫酸麻、连连噤战,尿喷得停都停不下来时,巡逻的保安终于要推开体育馆的门了。
***
即便是秦渊拽着摇摇晃晃的小狗往阴影处匿时,青年也仍然停不下来失禁。
——本就发育得稚嫩幼窄的女性尿眼
', ' ')('儿,经历了长久以来种种下流邪肆的玩弄,早已成了一孔不听使唤的淫洞;若是坚持正经地训练和使用倒还罢了,偏偏零九太过敏感,总经不住男人玩弄,却是养成了一受秦渊刺激就欲从此处漏尿的习惯;每每清醒过来,悔愧万分,努力想要改掉时,又会在下一次欢爱中神志痴溃、故态复萌……
为了两人能紧紧地贴在藏身处,秦渊又将阴茎深深地插了回去,于是青年的子宫也被深深地推回了原位。零九已被肏成了一摊烂泥,两条腿软得像面条,竟是一点儿也吃不住力,全靠插在子宫里的大屌和箍着他脖颈的男人手臂来支撑身体。他的盆腔被塞得太满,膀胱和尿道全部备受挤压,因此尿流只能艰难地、断断续续地往外淌,一小股一小股地,有时甚至只能泌出来几滴,有时却又突然尿崩似的滋出很畅快的一道,发出全然不受零九控制的、时粗时细的“嘘嘘”声,教他羞耻得眼眶通红,眼睛却又有点想要上翻一般微微眯了起来。他的嘴巴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捂着,抽噎和喘息声都不敢发出来,于是身体只好闷闷地、一摆一摆地打着尿颤。
保安显然发现他们做爱的痕迹了,却因为零九漏的那一小摊尿而没有怀疑到偷情的学生上去,只以为是溜进来的流浪动物。听到保安怒骂的“野狗”,零九浑身都剧烈地抖了一下,尿流和淫水齐齐下淌,吃着秦渊大龟头和一截屌柱的子宫肉袋拼命绞紧,险些将秦渊夹得低哼出声。
男人忍住掌掴他命他放松的冲动,将青年勒得更加贴近自己,低下头,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
“怎么这么多尿,嗯?没教养的小野狗?”
“呜……!”
小狗急了。明明应该知道不能发出声音的,可他溺于没顶的快感中太久,又陷入了主人体温、气息与声音的包裹,晕晕然间便失了防备。他抬起双手,软绵绵地去扒秦渊捂住他嘴巴的大掌,身体不安分地乱动,脸亦委屈地皱起,喘息变得哽促,竟是一副有点儿要哭的样子,但他自己却未发觉,仍执着地同拦住他辩解的手掌作斗争。
秦渊还想逗他,然而见他如此,终究是难以遏制地感到心软。他垂眸默望了小狗一会儿,忽地松了禁锢,转而捏过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仰向自己,亲了亲他的唇。
零九霎时呆住了。眼睛慢慢地睁圆,所有动作仿佛凝固了一般静止,连呼吸也停住了。
——只听男人用因为笑意而沉沉震动的、好像要告诉他一个秘密似的顽皮声音,悄悄地说:
“嗯……小野狗,亲一亲就变成小乖狗了,是不是?”
***
亲吻让零九变得脆弱起来。
最先袭击他的并非下意识的惊喜或害羞,却是某种近乎惶恐的颤抖。
他的脸颊上依旧氤氲着,甚至加深着情醉的红晕;可他的嘴巴紧紧地闭着,眼睛也紧紧地闭着,身体更紧紧地缩着。他像是畏光,像在逃避,像试图用战栗垂拢的眼睫拒绝面前人对他低贱内里的触碰。他的呼吸在颤抖,他的睫毛在颤抖,他依靠着秦渊的皮肉在颤抖。他是那样无助:明明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用性器侵犯到最深的地方去了,宫底的肉壁都被男人的龟头抵着、被随时可能给他授精的精孔胁迫着;明明他连站也站不住,明明他一离开秦渊的支撑就哪儿也去不了,明明他泄得腰股失力、直到现在还在从肥鼓痴红的阴阜里往外漏爱液和淫尿……但他依然在竭力藏躲,即便他可悲可怜地只能将自己埋入秦渊的臂弯里、秦渊的怀中去……
他瞧着是一副极不愿亲吻的模样,这姿态几乎称得上是冒犯;可秦渊能嗅得出害怕的味道,能从这由自轻招致的胆怯底下窥见一颗饱含着丰沛汁水的、甜蜜又可口的心……
急着下班的保安转了几圈,没搜出什么,便骂骂咧咧地走远了;于是秦渊得以放开动作。他审视着零九,眉峰微提,却未说什么宽和温缓的话,而是抬手,不重不轻地抽了青年的脸一下。
“啪。”
清脆的抽击声回荡在这方暧昧的空间里。
零九正处在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中,猝不及防挨了这样一抽,登时浑身一哆嗦,喘息一窒,头皮发麻,连根吃着秦渊屌柱的女穴和子宫全抽搐着吮紧了些。
他的腿根颤了一下。他的心脏似乎跳得更快更乱,他的两颊仿佛变得更红更烫。他有点儿茫然,有点彷徨失措地微微睁开眼睛,不明白该想什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啪。”
脸上又挨了一抽。
这一抽,明显将他的呼吸抽急了些。他的屄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泌出一小热流,淋在男人的阴茎上。他相信主人一定感觉到了,但他不敢花时间去细想和羞愧,而是仍困惑着,困惑而有些瑟缩地思考着……
“啪。”
“哦呜……”
这一抽要比之前两下重,于是零九不小心张开了一点儿嘴巴,漏出了一点儿呻吟。
这让他的羞愧和耻意几何倍地增长。他赶紧把嘴巴重新紧紧地闭起来,呼吸也试图紧紧地屏住——
“啪!”
', ' ')('“……咕、哼呃……”
——结果挨了一下更重的。
零九连口水都被抽了出来。短暂的那么一小会儿时间,他的嘴巴无力闭上了:不是由于疼痛或头晕,而是因为、他……不,绝不是主人掌掴的原因,绝对不……小小地去了一回。
淫水混合着流不尽的几滴尿水淅淅沥沥地拉着丝儿地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坠到了地上。零九瘫在男人怀里,脸歪向一侧,眼睛不受控制地微微上翻,昏昏然地哆嗦了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无意识间又把唇瓣抿住了。
“啪!”
“呜……!咳呼……”
零九害怕了。
脸颊叠加起的热辣尚可以忍受,事实上还远未到他的疼痛极限,甚至比不上曾经做暗卫时受罚的千分之一……然而他的身体却比做暗卫时要、要淫荡太多了。他总是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而他可能也不敢、不愿搞明白……他只希望主人停止惩罚他。当然——主人当然可以随便处置他,可他害怕主人生气,害怕主人望不见尽头的惩罚反使他露出更多下流的丑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惩罚”,他的小腹就会发紧地内缩了。他的乳尖令他极度羞耻地硬着,硬得发痛,也羞耻得发痛。他不停吞咽着唾液,胸膛急促地起伏,脑袋僵僵地偎在主人的肩弯里,手指情不自禁地去攥主人的衣服,目光极胆怯、极局促地飞速瞄了一眼秦渊的神情——
恰撞入男人似笑非笑的深瞳里。
青年被烫到一样急急忙忙地低下视线,慌张地舔了舔唇;在即将再一次抿起嘴巴的瞬间,因着感受到身侧躯体肌肉的紧绷,一种动物般的危险直觉倏然袭击了他,让他汗毛倒竖,下意识立即停住了动作,维持着唇瓣微张的姿势,终是将私密的口腔内部袒露了出来。
——于是,惩罚中止了。
巴掌没有继续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奖励似的抚摸;而这抚摸竟温柔得教零九全身的皮肤都酥麻得颤抖了。
“……唔、唔……”
太——太舒服了。零九甚至来不及惶惑和茫然,便轻易坠入了这棉花糖一般软和甜暖的对待里。挨过打的地方敏感得好似新生的性器;男人炙热带茧的大掌只是贴着蹭上一蹭,就能令青年过激地喘扭不止;耳廓、下巴、脖颈,乃至乳头、阴蒂——全要饥痒难耐地充血,渴望起触摸来了。
当然,当然……还有嘴巴。嘴巴。绝对还是好好地张着的,绝对会张给主人看,绝对会……下贱——低劣也没关系,可耻也没关系,淫荡也没关系……只是看的话,只是给主人看的话,只是张给主人看的话,绝对、绝对会好好……
在这样魂如游霄般的飘然快乐之中,零九恍惚间听到了秦渊的新命令:
“——亲我。”
这个命令让零九飘飘然的魂灵一下子坠到了地面上,他的心顿时惴惴不安地惊慌起来。刚经历过惩罚与奖赏的轮换,他正处在最脆弱、最渴望主人的温情之时,一点儿也不想再承受那教他战栗失控的掌掴,更是全然失去了违抗秦渊的勇气。
然而、然而这命令——
零九的呼吸变得异常促乱,强烈的无措让他的眉头都蹙了起来,嘴角微微下撇,目光难捱地垂逃。
——潜意识深处,零九从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亲吻秦渊。他觉得自己比主人低贱、渺小、孱弱太多;他感到自己不如——不配——根本比不上主人一毫一厘;他希冀做秦渊的最趁手的一样物品、一件器具,却不明白为什么哪怕做一样物品、一件器具,他也总有与主人更加亲近的奢望。他每每为此羞愧至极。
现在,机会摆在他面前了。一个与主人更加“亲近”的机会。可这机会使他战栗。
……玷污,玷污……
但,秦渊又怎会允许他逃?
男人淡淡地垂眸望着零九,一言未发,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青年挨过抽的侧颊。
然后,零九的思绪就断掉了。
他无法思考了。他什么都没办法想了。他的瞳孔放大,他的喉结颤动了一下,他的张开的唇间溢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他实在被秦渊调教得太好了。
于是,莽莽撞撞间,小狗终于献上了他笨拙的吻。
零九的身高与秦渊差距明显,站姿挨肏时甚至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面,往往很快就支撑不住,被迫要将全部重量交由男人掌托。此刻,他便是这样颤抖着、无助地深插着男人的阴茎,仰着头,毫无章法地啄蹭着男人的下巴,最后慌乱间触到了男人的唇。
只是碰了碰唇角而已,秦渊也还没怎么样他,零九的脸就一下子红得要滴血了;他湿润的眼睫猛地低下去,喘息声变得很大,手指紧紧抓着秦渊的衣服,整个人仿佛想要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热烫地弓起来;偏偏他的姿势是如此地可怜,以至于一点儿供他躲藏与遮掩的地方都寻不到,反而由于动作太急,牵扯了敏感的内里,教他痴淫的子宫套在男人的龟头上狠狠嗦了两下,嗦得他腿心酥搐,眼前一片昏白,喘息中不禁带
', ' ')('出些微轻吟,却竟如同因为这样纯情的亲吻而发情了。
秦渊近近地注视着零九,将小狗这副青涩又惑人的媚态尽收眼底;性器还持续受着那腔软浪骚肉的撩拨,心里于是早已蓄满沉沉的欲焰,几个瞬间险些放任冲动的野兽撕碎青年,一纵暴戾施虐的烈火。可零九一旦抬起一点儿睫毛,浸着泪的眸子悄转,好像觉得他会看不见一样偷偷摸摸地瞥他一眼,一瞥之后又方寸大乱一般急切埋头,藏不住的耳朵和后颈却飞速蔓上绯意——
秦渊胸中翻涌着的残酷邪念便会莫名失了棱角,变成某种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惹得他心头发痒。
***
男人只是片刻沉默,就足以令小狗不安起来。
“……”
零九的鼻翼仓促地翕动,手指有点儿发凉地陷在秦渊的衣服里,呼出的气流却潮暖凌乱。
碰到主人的唇,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刹那的永恒中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心脏怦然的声音。但很快,混乱的思绪便在惶然中被迫复苏。
主人……不满意吗?他做得……太差……?他、主人的……
他无法,也不敢深入思考;因为每每尝试,如悬高空般的紧张就会使他的身体本能地收缩,然后一阵源自深处的痒麻甘美便会电击他的小腹、袭上他的脊椎、搅动他的意识,教他用屄道和孕腔吮着男人的鸡巴好好地颤上一会儿,才能勉强寻回理智。
所以,他的想法断续,伴着许多痴梦一般纷幻淫扰的念头,唯有一星忧惧根植于其中,为他锚定一丝清明,而他艰难琢磨出的结论便由内萌芽。
主人、他……不满意他的……亲吻。
亲吻。
狗狗的心重重地跳了两下。他想舔嘴唇,但又不太敢舔,只好干咽了一咽;依旧微张着嘴巴,裸露着粉红色的口腔;粉红色的小舌不明显地发抖。
倏然,他猛地一闭眼,再次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不过这次,他真切地吻到了秦渊的唇,停留的时间更久了些,甚至胆怯地轻轻蹭了一蹭。
然后,就在他慌乱退缩的前一刻,秦渊将他接住了。
男人的手指捏住了零九的面颊。
并不温柔。比起“捏”,或许用“钳握”来形容更为合适,是那种会让受擒之人恐惧、疼痛、嘴巴合不拢的强硬姿态;然而这回应、这力度,却教零九如释重负般浑身战栗,豁着圆口的阴缝悄悄地又坠下一团骚水儿来。
但这“勇敢”的激动只得一瞬。秦渊才刚一伸舌,舔尝了下小狗未经触碰过的唇瓣内侧,青年压在喉咙里的细碎呜吟便受惊般拔高,身体竟然打着哆嗦地挣扎起来,连屁股都在虚弱地扭躲。
秦渊插着他,自然知道刚刚那一下让他变得多么紧、多么湿;屄肉抽搐的程度近乎高潮——不,就是高潮,小狗竟然被他用舌头碰了碰嘴里面便去了。
这么敏感。男人微微眯眼,一手固定着青年的胯,打着圈儿地用龟头鞭笞不老实地挛缩着的宫袋儿;一手仍钳着他的下巴,轻易就将想跑的青年拉回来,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心中轻笑。
——可他还没开始吃呢,怎么办?
***
“……呜嗯、咕、咕呃……”
舌、舌头伸进来了……
只是每次进食都会摩擦到的地方而已……只是最普通最寻常最不必注意的地方而已……只是说话时舌头和空气都会击打到的地方而已……!
为什么、为……
“呜……!咕、啾呼……啧唔……”
脑袋要坏掉了。
淫靡的水声仿佛贴着耳朵响起,强奸着他的耳膜,让他从耳廓到脸颊都酥麻而通红。
男人的鼻息近近地喷洒在他的面庞上,温热的,清晰的,好似掠夺了他全部的空气和空间,使他的心跳得超出负荷,身体在窒息的幻觉中战栗。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
“咯呃……啾……哦呜……”
眩乱的瞬间,零九确信自己的身体已然融化,他的灵魂正飘浮在空气中;而他的灵魂也马上就要因唇舌的侵略而融化了。
他是不该拒绝主人的,他知道;也不愿,亦不能。可是,连续去太多次,真的、真的不……
“呜……”
秦渊的手覆上青年的小腹。
尿脬的位置漏得瘪瘪的,一滴也没有了,摸一摸还会打颤。
可惜准他失禁得太早,看不到接吻时会不会喷……
男人漫无边际地想着,让抑在喉间的笑音震荡出来,传递给紧贴着的、青年的唇舌。
刚开始还要用捉的:舌头一个劲儿往后缩,被他碰一下就反应很剧烈地抖,发出惊慌却淫荡的、很大的喘息声……结果舔一舔上颚就不行了,口水一下子流出来好多,下边也是……舌头很快就挣扎不动了,变得像高潮之后的小屄一样瘫软……触一下,还是会应激样的一弹,只是躲不开;然而裹着好好吮上一吮,勾着、卷着、挟着……从里到外好好地爱抚,慢慢地,便乖了,
', ' ')('晕晕乎乎似的随出来,听话地任他含着吃……
原本这样就已经足够美味了,单是正经地吃小狗的舌头便很是吃不够;可秦渊偏改不了恶劣的性子,要在乖乖伸出来讨宠的舌肉上咬一下。笨蛋小狗法地胡乱弄了一会儿,他才想到要把主人的性器拿出来吃。可是上手需要主人的准许,而他的羞耻心为此迟来地复苏,不敢抬头看主人,兀自脸红得要滴血。
“主人……”
狗狗的整个身体几乎都在不知不觉间贴到了秦渊的腿上。屁股悄悄晃来晃去,两腿微微岔开,好像发痒,好像很渴望被扇打、被勒磨。他的小鸡巴勃起之后远不如秦渊那么明显,可也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此刻乖乖地没有到处乱蹭,可是就这样淫生生地支在那里,显出一种急需踩踏碾压的贱劲儿来——尤其是青年刚刚还隔靴搔痒地撩拨了他那么久。
于是秦渊改变了主意。
他没有让小狗狗空虚的嘴巴吃到想要的,而是将他从地上捞起来,去抚他空虚的下体。
他们要在巨大的圆月下做爱。
月色澄明,夜色深沉。这片宽广而秀美的天地间只此二人。
云淡星疏,风清花静。零九浑身颤抖着,将脸埋在主人的颈窝间压抑哭吟;又被男人将脸抬起来,吻走眼泪。
情声欲叹,泣语痴鸣。零九的脚尖落地,试了两次都软得撑不起身体;最后还是被秦渊抱着,一边捣动一边向远处去。
将他的宝贝放到床上,秦渊弯下腰,亲了亲零九。
“中秋快乐。”
似乎察觉到主人的体温远去,本已昏睡的青年勉强睁开眼,拉住对方的衣袖。
“主人……”
直到秦渊无奈地抱着他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然后再一起躺到床上,零九才安心地蜷进男人怀里。
“……中秋快乐。”
他含含糊糊地说,把脸埋得更紧了一些。
很想写小狗突然拒绝主人。
也不是直接拒绝,就是要做的时候会非常非常紧张僵硬,小口小口吸气保持镇定还想若无其事,绷着脸扒着男人的肩膀可手指却发抖着用力;结果当然被秦渊敏锐地发现了,以为他不想要又不愿意拒绝,于是很体贴很自然地找了个理由没有继续做。
但是却发现小狗自己偷偷夹腿的频率变得很高——当然,因为规矩,所以也不会真的夹腿,而是强装自然地去蹭他的胳膊、手,或者不自觉地去夹被子或他的衣服。有时候不碰也会莫名就起一点儿反应,然后涨红着脸自以为没人看见地飞快藏住,又更经常地发痴;看着实在不像不想要的样子,反倒欲求不满极了。
于是老秦就暗戳戳地查原因。
……结果发现是因为之前玩了一次怀卵和产卵的py,把小狗狗的子宫玩得太敏感了!整个宫袋——从宫底到宫肉到宫颈到宫口——都陷入一种熟孕般极度敏感的状态。产卵时本就高潮得险些生不下来,让蛋最粗的地方卡在宫颈处不上不下,喷得简直小死了一回;最后奇迹般地生了下来,结果产完之后竟没能恢复,反倒如返潮一般将之前孕期挨肏和艰难娩卵时强行憋抑下去的大量快感尽数释出,蜇得那青涩子宫过电般肿胀抽搐,一时间不仅没能从那熟孕重欲的状态的里出来,反而发情得更上一层巅峰,便是没怀着蛋也敏感得碰也碰不得了!
那段时间,青年的小腹被手掌碰到都会哆嗦,更别提被直接碰到宫颈。所幸期间男人只用了一次后面,可这也让小狗狗异常受不住:因为后入的姿势同样会顶到子宫,隔着皮肉也是骇人的刺激,让他难得地哭得很惨,甚至往前爬着想躲;却因为下面喷得太厉害,又爽得一直流尿,而被男人以为是正常,便抓回来更是狠肏。
然后,小狗就开始一边害怕跟主人做,一边馋得宫心麻痒、欲哭无泪了。
好想被顶到最里面……好想被顶到最里面……
在子宫连续发情又没有得到灌溉的节基本同步,只是笔名不一样。废文和大眼号的名字都是“杯酒敬归人”,如果有小伙伴愿意继续追更,可以关注下。
虽然近期对海棠的负面评价颇多,且首页各种消极的公告也层出不穷,但海棠对我来说还是有点白月光的意思在。,想到要发在海棠上,心里终究还是有点隐隐不安。固然可以用什么“免费”之类的安慰自己,但……唉。可能身在此地,就是要时时感受这种不自由的束缚吧。
想到自己最初写下《情难》,还是学生时代、身居海外。写作的冲动固然主要来自打工的无趣,但也未尝不是有开阔的自由促成的结果。幸好已经完结,也幸好尘埃落定,否则如果在连载期间遇到这样一遭,那写作的心情想必也是难免压抑的。
往事休提。只说当下,虽然不得不暂时转战其他地点,但心里终究是犹豫,感到不舍。这样一个隐隐悬于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在做决定的时候都不知所措:到底做到什么地步才算够?还是想写,还是想发,但发在哪里不是暗藏危险?专栏暂时不想锁,但不锁的话,不更新就能把自己藏起来吗
', ' ')('?换个角度想,即使锁了,难道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苦笑。真是奇妙而悲哀的处境,每每思索都五味杂陈,不知作何感想。到底是咎由自取,还是该怨天尤人?到底是一辈子躲躲藏藏然后回过头来笑话自己多虑,还是及时行乐然后骗自己那种天翻地覆的可能性不存在?
心情总受着撕扯。一时想着要写要发,一时又要质疑自己难道没车不行?不发不行?但自己总是缺少彻头彻尾转变的魄力;而在那柄剑落下之前,这件事或许永远得不出结论。
至于暂时的决定,正如前文所述,是先转战到废文更新。其实ao3、爱发电、popo、米国度、引力圈这些可能,作者都考察过,部分同样以“杯酒敬归人”的笔名注册或发过章节,但流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或许也是我的作品与之并不兼容,于是只能放弃。
因为海棠这里有我最多的读者,且我最想在这里更新,所以在进一步的消息出现之前,专栏还是不会锁,作者也会时时上来刷一下评论,看点色色或者窥探一下各方消息。如果作者突然消失,那懂得都懂,咱们不必多说;如果作者发完这条公告之后没两天就又重新开始发文了,那也不用惊讶,因为作者也是很难憋住一人,如果写出什么自己很满意的超级大色章,结果在废文束手束脚或者反响平平,那忍不住发在这里让真正的老饕们品鉴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笑。
希望形势还有好转的一天,希望作者——作者们,都有回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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