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梁晟说的对,她在床上纯得要命,只会被他操,其他什么也不会。
她流放了他,在一方面获得了无尽的自由,在另一方面也要接受无尽的空虚。
偶尔想想,婚检那天的他是真的慌到乱了阵脚,把医生的医嘱当成箴言,说走就走,哪有曾经的半分从容。
浑浑噩噩地睡着以后,不想梦里也是他。
温度陡升,邮轮上放肆交欢的场景不停重复着,一会是顶层的露天大床,一会是歌剧厅的包厢,一会是临窗的高档餐厅,一会是泳池……
“嗯啊——”
熟悉久违的呻吟溢出喉间,她惊慌转醒,稍一扭腰,下身便涌出热流。
章清釉以为是例假来了,虚软着腿走进厕所,可脱下小内裤才发现根本没有,反倒是她的蜜液流得内裤全湿,甚至睡裤的裆部也湿了小片。
凌晨时分,人的意志力最容易薄弱。
她的身子在被持续浇灌后发生了一些变化,梦境里的画面都会让她腿心酥痒,她想要,也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快乐,可除了他以外,她无法想象任何人的脸。
犹疑着拿起手机,世界时钟显示伦敦时间在下午,她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他,足足有半年没联系了……
号码还未拨出,一条来自银行的即时短信映入眼帘。
他真的把主卡完全交给了她,消费记录都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消费地点是在伦敦的一家药店,购买的是感冒类药品。
感冒……
曾经她感冒发烧,他或许也会收到这样的一条消息。
他会是什么心情?担忧,挂心,急着想要来见她?照顾她?
然后照顾着照顾着,他就渐渐产生了一些特殊的癖好,天知道他服侍她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章清釉胡乱地走出卫生间,需要新鲜空气来帮助自己冷静。
推开窗,月夜里有浅淡的桂花香。
每逢换季都是她最容易生病的时候,今年的她似乎格外幸运,到目前为止仍算安好,只有一两次感冒咳嗽。
他呢,伦敦的换季,是不是也很容易生病?
——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
小瓷和晟总之间的火葬场绝对不是说小瓷黑化报复他,这不是小瓷的性格,她原本以为把梁晟放去伦敦是“距离产生美”这种意思,但没想到晟总思念成疾自己感化自己,主动跳进火葬场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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