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晟并非生性浪漫之人,但章清釉的出现让他明白,浪漫仪式也是极好的感情调剂。
他打电话给一家餐厅提前包场,等她穿戴齐全后,再一起乘电梯下去。
她没有重新换内衣,只是套了条浅色印花长裙,再穿了双坡跟凉鞋,掩盖住内里的淫乱,外表依旧端庄优雅。
“内衣穿得舒服么?”电梯里,他故意搂住她呵气,有意无意地隔着裙子拨弄。
“你不为难我……就还好……”她软软地倚着他,柔顺得很。
“怎样叫为难你?”他一身正装清贵,说的话依旧没羞没臊,“嫩逼里插着按摩棒走路?塞着跳蛋去见同事?还是两种一起呢?”
她明知是他的调戏,不会真要她这么做,可听到以后,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裙下,双腿微微合拢。即便现在小穴里空着,深入骨髓的饱胀感还是让她迈不开步子,花核更是肿痒,走一步都销魂。
“小瓷在想什么?湿了?”男人喑哑的嗓音笼罩在耳畔。
“……说好的浪漫仪式呢。”她撇嘴。
“行,”他站直,眼神依旧在她身上流连,咬字不明所以,“浪漫。”
这一次,餐厅只有他们二人,不会有任何叨扰。
船恰好停港,临窗的位置,观海视角从俯视变为平视,能看见岛边来来往往的商队卸货,是汪洋大海中为数不多的烟火气。
香薰将氛围烘托得极好,点燃在午餐的时间,直到到下午茶,还未停歇。
他们聊电影,聊书,聊历史,爱好虽不说完全相同,共通的话题却是不少。
她偶尔会与他争论是不是记错了哪位作者的时代,当然是无伤大雅的争论,她错一回,他错下一回,笑声混着细雨,竟将北海染成江南。
雨幕连绵,红酒甜醉,她趴在窗台发呆,媚态慵懒,身子几乎要探出去。
他喂她吃司康饼,借机把人勾回来:“小心些。”
“我又不会掉下去。”她嗔。
“你统共才没多少肉,分量都在两处,哪里不会。”他替她掖好领口,免得一对嫩乳被旁人看去。
座椅上,美人纤腰微凹,更显得翘臀饱满。
梁晟忍不住摸进西装口袋,确认避孕套带够。
“咦?那是卖什么的?”她看到窗外有趣的景象,忍不住问他。
是一艘收网的渔船在和邮轮的工作人员交涉。
”他们在说海水珍珠,”梁晟大概听了几句,“和等会的歌剧有关。”
“什么歌剧呀?”她痴然地眯着眼,食困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