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处并紧,膝盖却向外打开,有利于小穴更好地吞纳肉棒;阴户和胸乳都贴着床单,小腰稍稍悬空抬起,有利于宫口处的媚肉更紧地夹缩。
她被他浇灌地深入骨髓,已经形成记忆,他很欣慰,自然也知道她摆出这姿势不是为了挨操,而是让身体稍微舒服些。
不过,他给她安的东西,跟时刻挨操也没什么区别。
她见他终于来救她于水火之中,起身要同他撒娇,却被他制止。
“小瓷,我是来检查的。”男人一板一眼道。
她愣愣地点头,以为他不近情色的模样是要做正经事,准备好回答他的问题。
却不过是他准备的调情游戏。
“小瓷,昨晚十一点,你在哪里?”
声线正经,手却抚上她的颈项。
珍珠项链戴得甚紧,细项圈一般环着喉骨的位置。
“在……在歌剧厅……”她大脑缺氧,如实照答。
“在歌剧厅做什么?看歌剧?”他勾弄着她睡袍的衣领。
“嗯……”她难耐点头,胸前锁骨也浮起红晕。
“小瓷说谎,”他狎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在歌剧厅做什么?”
“……挨操。”她一咬牙,说了。
“挨谁的操?”他继续提问,还嫌不够地补充,“讲仔细,我等会要把口供记成笔录。”
章清釉学法的,脑袋再晕也知道他在胡诌。
坏男人。
可是迫于淫威,她只得幽怨娇答,勾引着他发情以得到解脱:“挨你的操呀……”
比起浑身上下都被死死撑满塞饱,她还是更喜欢肉棒一点。
——
小瓷逐渐拿捏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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