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晚风漾漾,魏琳和琼姐正在邮轮上的中式餐厅吃饭。
不因其他,各自的家属太烦人,长辈还老套得不让穿比基尼去游泳,还是同事之间自在。
“清釉姐不会跳船了吧?”魏琳再次打电话,依旧未接,“一整天都没见着她人了。”
琼姐很淡定:“人家是出来度假的,不是陪你唠嗑的,好不容易清净些,兴许就躲在船上的哪个角落,乐不思蜀呢。”
魏琳想想也是,专心喝汤。
她们吃完自助餐后才来中餐厅这儿点汤喝消食,没定位置,只能坐在领班的吧台旁边。
吵闹归吵闹,却能听见许多有意思的点菜名目。
“顶层说要一壶热的甜米汤,煮得稠点,尽快送上去。”有侍者小声传话。
“什么年头了,还有人喝着这种东西。”琼姐嘀咕。
魏琳也觉得好笑,看着后厨把东西做出来,再交给侍者端出去。
真的是好大一壶,也够热,白黏的汤面还冒着泡泡呢,米香四溢。
“要不咱们也点一份尝尝?”琼姐鬼迷心窍地提议。
魏琳最喜欢冒险:“好啊。”
两人一拍即合,等到甜米汤上桌,尝了一碗,味道出乎意料地不错。
“我喝不下了。”等第二碗下肚,琼姐几乎要吃趴在桌上。
魏琳笑得快喘不上气:“不行,我一定要跟清釉姐说说,太好玩了。”
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电话,没想到却通了。
“清釉姐!我跟你说件有意思的事儿,你有没有喝过甜米汤呀?”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染着几分婉媚的隐忍:“嗯…喝了……热……”
“你喝过呀?”魏琳觉得新奇,“那你可不知道,琼姐在餐厅里一下子尝了两碗,肚子都胀死了,哈哈哈。”
明亮的笑声里,一丝隐密压抑的呻吟不足为奇。
“胀…胀呀…”
可要是仔细听,似乎不像是吃饱后的叹息,而更像是猫咪叫春,酥麻地勾人痒。
“魏琳你个小妮子还笑,都是你忽悠我!”琼姐在桌对面吼,“幸好我穿了沙滩裙,否则肚子胀得都要被人以为是怀孕叁个月!哎哟,你跟清釉都没怀过,理解不了,没劲。”
“清釉姐你也听见了,”魏琳连忙说再见,“拜拜,我去哄哄琼姐哦。”
啪嗒一声,手机被扣在餐桌上。
高处,离星空更近的位置。
手机落在大床边,女人转而揪住枕头的边角,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裸白的身子上盖着丝被,小脸却浮着不正常的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