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番外:我的119老公——要的也是你,不要的也是你</h1>
吴露露的家里,夏夏进屋拿了一个皮筋,把原本散着的黑发绑了起来,露出白颈,略微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语气问身后跟着一块进来的男人:“深夜找我,是有什么事?桀”
冯原来此,本是想问夏薇怡一句:你的那个男下属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你不知道?还是根本就不在乎那个男人是否已有家室?
问题上升到了道德层面上,他便难以启齿。
又问自己:你有什么资格权利质问此话?关心她是关心的哪门子?
或者是说,夏夏是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不似陌生人,所以才对她留意较多。
“从哪儿开始跟着我的?”夏夏问他漤。
冯原进去:“酒店门口。”
夏夏看了他一眼,决定去给他倒一杯水,想必他也是瞧见了那位献殷勤的男下属。
在厨房,夏夏捏了捏太阳穴,难受的只想睡觉。
出了厨房,把水递给他,夏夏说:“邹哥工作能力挺强的。”
冯原接过水杯,看了看,却是没喝。
他把水杯搁在一旁,视线一直瞧着夏夏的脸颊:“跟他骗女人的能力一般强?”
夏夏觉得他这话带了些刺。
瞧他一眼,便笑着为男下属说话:“邹哥何时骗过女人?你了解他?邹哥在公司里的人缘一向很好,嘴上会说的男人,也未必就是坏人,反倒是平日里闷声不吭的,骗起人来才最让人招架不住,难道不是这么回事?”
冯原不甚同意:“我却听说,越受欢迎的孩子,越会说谎。”
夏夏觉得这话熟悉,一时想不起,仔细想了想才说:“你也会看《LieToMe》?”
认识一年,她从没有瞧见他看过任何一部剧,也就万万没想到竟会同看过一部剧。
夏夏喝得头晕,歪在沙发里闭着眼等他说话。
良久无交谈,夏夏渐渐地被困意吞噬,也就这个男人是冯原,她才能毫无防备的这样睡着,完全没了警惕。
————————————————————————
夏夏再有感觉的时候,是发觉自己人已被他抱到了床上。
一个是还没把怀里的人彻底放下,一个是还在男人怀里身子没着在被子上,一时四目相对,夏夏又是喝了酒的,难免眼睛里浮显几分迷离。
冯原:“你躺床上睡,我先走了。”他把人放开,但他被夏夏搂着的脖颈却并未被她放开。
夏夏也不说什么,冯原望着她:“什么意思?”
“你总惦记我的事又是什么意思?”夏夏眼底湿润的打量着他说:“都说好了没关系了,你却跟例假似的一个月来我这一回,是成心的?”
冯原低头看着说醉话的夏夏,环住他脖颈不放的这个女人,脸颊白净,小嘴透粉,唇瓣饱滿,脸上身上每一处皮肤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般,直撩得冯原心里及下腹那块有什么窜动着,不住痒痒。
两人做过半回,难免一时都忘不了那想起之后身体便紧绷,好似有一股子暖流荡过的滋味儿。
夏夏借住他脖颈的力量,稍微抬了身子,轻轻吻住他的唇,呵气如兰,在他唇上和泛着青胡茬的男性下颌上摩挲片刻,就欲离开。
她感觉到男人胸腔里好似打鼓一样的声音,那是心跳。
她身子落下,下一刻便被男人压住上半身,两手被他攥住,压制在枕头两侧,一时两人的眼神如火般烫热。
他的呼吸让她觉得愈发痒着,扭动了下,很快便吻在一块,这是从未有过的两情相悦似的接吻,发烫的脸颊被男人粗糙手掌轻抚时,她掀动眼睫,盯着他的脸,他一只大手伸进她裙底时,她却推他:“不行,你先停下。”
“怎么了?”冯原不悦的皱眉瞧她。
夏夏闭眼,偏过头去把他的大手拿开:“我们这叫什么?算了吧,别藕断丝连的最后不好收场。”
她这話理智,他也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