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存遇在病房里甚是无聊,无法抽烟,基本上算是戒了,两手空空,浑身觉得不自在。
江曼害怕他再有事,问他:“你怎么
tang了?”
“衬衫穿着不舒服。”他说着就解开扣子。
江曼去关上病房的房门,回来帮他一颗颗继续解开衬衫精致纽扣,这件深酒红色的衬衫是他四婶给买的,让他出院穿。
陆存遇皱眉:“四婶怎么搞了这样一件衣服。”
“说是好兆头。”江曼给他解释,四婶是好意,别不领情。
陆存遇抬手捏了她脸:“上一辈人真是迷信。”
江曼笑了笑,低头,脱下衬衫叠好放起来,找出另一件本是她带来的让他穿上。装起来时江曼在想,晚上过去他母亲那边吃饭,他四婶瞧见了又要说他不听话。
那护士敲门,说送结果。
江曼正在给陆存遇系着衬衫纽扣,转身说进,护士进来,瞧见一身西装衬衫意气风发的男人,羞红了脸,走近,把结果递给江曼。
护士一直红着脸在解释结果,时不时地抬眼瞧一眼陆存遇,陆存遇望着江曼,目不转睛,生怕引起误会。
江曼觉得这滋味真有意思,觉得其他女人望着自己男人害羞,是因为自己男人太有魅力,但又妒忌,所谓的醋味吧。
想知道陆存遇身体的具体情况,也就忍了,耐心的听护士说,心情平和的任由护士对着自己丈夫悄悄脸红。反正他也少不了一块肉,每个器/官完完整整都是她的,哪怕一根健康的头发。
护士说完,不得不走出去了。
一个37岁的男人,她总说老,其实一点不老,事业有成属于正当年。皮相,金钱,一言一行轻易能迷惑小姑娘们。江曼不知自己是孕期反应还是怎么,也会稍微担心和他一起的未来。
愿意相信爱情,但却有那么多爱来爱去爱磨光了的男女,也曾山盟海誓被对方感动的一塌糊涂,结局却只有不欢而散。
撇下旧人,拥抱新人,甚至心中都不曾有遗憾划过。
想来想去,江曼觉得自己是孕期情绪作祟,他不会是那样的人,37了,要风流早风流了,又不是没有那个资本。
陆存遇自认也没把人怎么样,为何那护士见了他就脸红?
他让医院给他换个护士,不要这个,但是江曼不同意,说他没事换掉人家干嘛?对护士工作不好,领导还以为她做错什么了不受待见。
陆存遇发觉女人心思难以捉摸,很微妙,极其敏感。
肚子里怀着他儿子的孩子妈就是他眼中最清澈的蓝天,不能做错事在孩子妈心中制造一点的霾,惹不起,只得事事惯着顺着。
江曼把结果装了起来,抬头看他一眼,陆存遇眉目平静地手拿他儿子的胎儿图看得认真,主动反省。
江曼开心地笑,算他识相。
陆存遇没瞧江曼,却感觉得到江曼的真实心情,认识一年,却仿佛已经认识了十几年之久一般。他手里拿着儿子的照片,把江曼拉到身前,双手抚摸着她特别粗的腰,望着她皙白红润的脸,附身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爽体香,宠溺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不生气了?酸够了?”
江曼主动吻他,他却一躲。
陆存遇身高和江曼身高的差距不小,如此一来,江曼哪里还够得着他的唇。抬头见他在瞧着她笑,江曼双手抓着他的西装衣袖,抓得很紧,白了他一眼。
他道:“说那个,讨厌。”
江曼死活不说,不经意的说和故意的说怎会一样,被他弄的彻底红了脸。
“说不说?”陆存遇低头吻她,越吻越狠,仿佛把全身所有不能发泄在下面的力气都发泄在了火/热的吻上。江曼说了,喘息在他唇边,交颈耳鬓厮磨地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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