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的褒奖和体液,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肠肉因高/潮而收缩像是在亲吻着夏齐修的肉/棒,他又加速身下的动作,抱着怀里温润的人,他细嫩的双手附在自己的背,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的嘴唇正一下下地吻在自己侧脸和耳朵,他的后/穴包裹着自己,潮湿又有弹性。
每一样都刺激得他更用力更快速地进行着腰部的动作,最终听着那句“太大了···又大了···”夏齐修射了出来。
夏齐修慢慢地从白鸣绵温软的后/穴里退了出来,射过一次的阴/茎还是半硬着,取下了套子把白鸣绵抱了起来,走到浴室去洗干净了又放回床上。他瘦小又肤白似雪,不过这会儿全身没一块地方能看,全是刚才夏齐修留下的吻痕和牙印。
白鸣绵软得似一滩水,任由着夏齐修拨弄,给自己的后/穴上药,瞥见了夏齐修还没消去的欲/望。
“疼么?”夏齐修上完了药膏,面对着白鸣绵给他盖好被子问道。
白鸣绵笑着看夏齐修,轻轻碰了碰他的山根,又用手抚着他的脸:“不疼。”
他靠近一些,耳语道:“很舒服。”
说完又主动献上了自己的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