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年之约,他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从此他们回归彼此,不在牵连。
“晓晓……”沈剑林呓语,在他的梦中,他梦见了晓晓对着他笑,笑的很开心,笑的很美。
苗晓无奈一笑,握上他的手。
看着他嘴角的笑容,苗晓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办法丢下他不管,就让自己任xing一次吧,一年后,她还是她。
第二天,沈剑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脑中一时混沌不清,待他稍微清醒一点时,他发现自己并不在自己的房中。
他偏过头看到一颗小小的黑色头颅正扒在床沿,他的手中握着的是她的手,他看着她发了好一会儿的神,突然意识到她是晓晓!
现在脑袋完全清醒,他开始回想,自己昨天在雨中等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他淋了一场雨,在见到她安全到家后,就晕倒了。
夜里他可以感觉到有人在帮他擦汗,换衣服,咦?换衣服?他下意识的看向棉被中的自己,衣服和裤子都不是自己的,然后他还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他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脱光了,当然包括他的贴身衣物。
很明显这幢房子里只有他和晓晓两人,他不可能自己脱自己的衣服,那么……
这项认识让他兴奋的几乎血yè倒流,脸红的像猪血一样,更让他兴奋的是既然帮他换衣服的人是晓晓,那么帮他擦汗的人必然也是她了。一想到晓晓纤细的手指游移在自己的身上,哦,天啊……他的下半身非常配合的起了反应。
就在这时,因床上的人的儒动,将没有睡多长时间的苗晓吵醒,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床头的钟,已然10点,还好今天是星期六,学校放假,她不必担心请假的问题。
视线移向床上的人,只见他面红耳赤,一双黑眸此刻……竟羞搭搭的看着自己,苗晓蹙起秀眉,他的脸这么红,该不会还在发烧吧?
苗晓将一只手复在他的额头,另一只手复在自己的额头,比了比觉得差不多:“没有发烧啊,为什么脸这么红?”
“我,呃,我……”沈剑林嗫嚅着,晓晓的碰触让他的身体反应更加强烈。他虽然没有那方面经验,但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小生,自己的身体所起的变化他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
天啊,他居然对晓晓有了那方面的反应!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晓晓当然不知道沈剑林此刻的痛苦之源正是来自自己,她俯身靠近他,想要看清他的脸色,而因她的靠近,她身上那专属于处女的清新幽香全数被他吸入并在体内迅速发酵。突然他感到下半身一道热流喷shè而出,他的脸‘唰’的一下白了。他,居然——早泄了。
“我舒服了,请让我洗个澡。”沈剑林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要哭似的,苗晓不知所以,她点点头,可是床上的沈剑林半晌不起来。“怎么了?没力气吗?我扶你。”苗晓向沈剑林靠过去。
“不要!你不要过来!”沈剑林坚决拒绝,他拽着被子不断向后靠,好像有人要侵犯他似的。
“你到底怎么了?”苗晓眉头越皱越深。
“我,我,那个,你转过身去,快转过身去。”因为着急和羞窘,沈剑林不觉声音变重,语气间竟是命令的意味。
如果可以,沈剑林真的很想一头撞死算了,为什么他总在晓晓面前出这个岔子,丢这种丑呢?他明明很想在她面前保持英俊高大的形象的啊,沈剑林yu哭无泪。
苗晓无力极了,有时他真的任xing到她觉得不可理喻的地步,算了,他不要她的帮忙她就不帮好了,她黑心过身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厨房,想为两人煮点稀饭喝。苗晓前脚刚进入厨房,沈剑林后脚就跑出房间进入浴室,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该死!该死!该死!”沈剑林脱下裤子看着自己还微微仰首的男xing和腿间浊白的yè体,他不注的低咒和斥责自己。
刚才晓晓靠近他时的那种感觉始终在他的脑海中回dàng,甩都甩不掉,刚才的他竟然有股冲动想将晓晓压在身下,这股冲动已经超出了他所认定的范围。
不该是这样的,活了15年,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