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回答侯林疑问的是楚玉辰,“苗疆宗主应该没有那么高的武功,苗疆一脉数百年不会出一个高手,而如今的贺洛嘉算是苗疆一脉中高手中的高手了,苗疆一脉没有这么高深的武功。”
对于楚玉辰的说辞在花无男看了更多的是偏于楚玉辰自己的见解,没有确切的根据,当下道:“即使不是苗疆宗主我也要赶赴苗疆,是不是他见到他就知道了。”花无男说要赶赴苗疆自然是为昏迷的灵雀仙翁。
四人光顾着猜测,却没有注意前面疾驰而来的一匹快马,等到近了才看清楚马上之人居然是朱浅,而朱浅并不像往日一样,甚是狼狈,身上似乎还有血渍,几个也快马加鞭迎了上去,等到临近了才看清楚马背上还驮着一人,正是他们要去营救的武当掌门崇阳道长。
楚玉辰花无男两个赶紧下马,将受伤的朱浅扶到马上,而薛振轩侯林两个人已经将受伤的崇阳道长平放在了地上,薛振轩探了探崇阳道长的鼻息,“还活着。”
“活着,如果是死了我就不用这么费劲的驮着他来找你们了!”朱浅显然也是受了重伤,说话虽是**,却没有了往日的中气。
楚玉辰探了探朱浅的脉搏,花无男在旁边焦急的问道:“怎么样?”
楚玉辰摇了摇头,“受了内伤,把碧落岛的琼玉丸给他服下。”
朱浅笑了笑道:“没事,总算是找到你们了,如果你们再晚来一步,见到的怕就是崇阳道长的尸首了。我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筋脉,现在他还能保住一口气。”
花无男想起当日在少室山上他和楚玉辰给朱浅的飞鸽传书,想朱浅定是因为这样才受的伤,颇有内疚之感,“你接到了我们的飞鸽传书。”
“嗯,接到了,不过晚了点,那会崇阳道长已经被追杀了,当天我和你们分开以后,本来是打算回京城的,但对这边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放心,想我师兄应该是不会就那么轻易的被我们骗过的,便岔道去了武当山,可谁知道还没到武当山,便在路上遇见了崇阳道长被一伙武功甚是高强的人追杀。”
花无男想到是自己的堂姐慕容燕做的这件事,心里更是愧疚之至,“这件事我们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不是你师兄邵一铭,是我姐姐慕容燕!”
听完花无男的话,朱浅也有那么一丝的吃惊,“我还以为是我师兄派的人,那伙人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杀手刺客,像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死士,而且我看得出是我师兄用药物控制了那伙人的神智。”
听朱浅说到这里,花无男便将在少室山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朱浅,对于黑衣人朱浅似乎是没有什么兴趣,接着说了他遇到崇阳道长的事情,“我遇到崇阳道长的时候他已经受了重伤,如果不是我手上有破解迷惑人心智的药,怕是不但崇阳道长救不出来,我自己也死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