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阳掌门什么都没问,带头径直向楚玉辰的房间走去,后面几个人,也紧跟了过去,崇阳道长探了探楚玉辰的脉搏,眉头紧皱。
“楚公子可真是当年血月教大漠苍鹰楚风之子?”
邵一铭没想到崇阳要问的就是这件事,大漠苍鹰自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而楚玉辰是大漠苍鹰之子的这件事,在江湖之上似是早已确定之事,不知道崇阳掌门为何会有此一问。
江湖人虽是都知道“大漠苍鹰”,但楚风这个名字,是无人知晓的,就是邵一铭和楚玉辰的结拜兄弟,也从没有听楚玉辰提起过,单从崇阳能知道“大漠苍鹰”的名号便可知,此中关系,定是不浅。
“二弟确是大漠苍鹰与碧落琼玉岛碧落圣女之子,这是千真万确,晚辈不敢胡言”。邵一鸣说的诚恳,但神色似是不在此事之上。
崇阳道长一摆手中拂尘,道:“那就好,那就好……”
崇阳一连道了几个“那就好”,阮惜灵也没听出来,到底是好在哪里,但看崇阳道长的神态,却没有一丝的杀意,似欣喜,阮惜灵倒也放心了。
“楚公子既是大漠苍鹰楚风之子,那他做的这些事,贫道到是可以理解。看来贫道的那位故友所说不假。当然江湖中人追杀大漠苍鹰,就该会想到今天的因果报应。这事和我武当也逃不了关系,只是师弟已死,这话也在无从说起。”
“难得道长这么想,要是江湖人都像道长一样,我这兄弟也不会是今天这样。”邵一铭自是听出崇阳掌门话中有话,此时顺他意言,也许能知道什么。
“这也是贫道的一点私心而已。”崇阳像是在回想过往之事,见众人都没有搭话,继续道:“贫道当年和楚公子的父亲也有过一面之缘,当年的楚风也大概就是如楚公子这般年纪,年少气盛,贫道如今回想起来,他却也没做过罪大恶极的事。”
“那为什么还会惹来江湖人当年武夷山的那次围剿。”邵一铭听武当崇阳这么说,表情霎时凝重,更想知道崇阳掌门对当年之事,到底知道多少?
“自古正邪不两立,惹来杀身之祸也不过时早晚的事而已,只怪楚风年轻人太过气盛,纵使是江湖中人都败在楚风的手中,而最后,他还是葬身于这些人的手中。”崇阳道长语气瞬间转变,似是气氛,似是无奈,看向昏迷之下的楚玉辰,深深的叹了口气。
“道长可知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邵一铭没给崇阳道长任何停顿的功夫,紧接着追问,但只听崇阳道:“其中之事,贫道自是听一问故人提起过,也略之一二,贫道师兄已是死在这隐情之中了,如不是败在楚风手中的人,心有不甘,伺机报复,也不会被人操纵了,更不会酿成十八年前之祸,便不会有今日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