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室木门轻掩的声音透过门帘隐隐传入内室,罗朱的心随着声音的消失微微绷紧。她小心地抬起头,略带胆怯地望向禽兽王,嗫嗫唤道:“王。”明知道禽兽王喜欢她,不会再伤害她,可她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一下子放松起来,心里就是会多出一分紧张和胆怯。哪怕雪天回宫的几天中,她与他形影不离,吃喝拉撒睡全都由他一手包办了。从侧面来说,也足见这个禽兽王者在她心目中的积威之深之重,要真正适应他,像普通夫妻般与他和谐相处,估计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赞布卓顿不置可否地随意应了一声,冷酷凌厉的英俊面庞跃上一抹浅淡得好似天边浮云的笑意。双手轻轻一抛,便将怀里的罗朱丢进了厚软的被褥上。接着欺身上前,大手挥扬,嗤嗤几声就把罗朱撕剥得精光。
罗朱只觉身体一空,随即陷进厚软被褥,身体不痛,头却有丝昏眩。还没等她做出丁点反应,哧啦声骤然响起,身上一凉,才穿不久的崭新衣袍在禽兽王的撕扯下化为碎片。眨眼间,她就成了光裸的嫩肥羊。
“啊──”她本能地惊呼,双手抱胸,身体也迅速蜷成了一团。
而那个对衣袍施暴的禽兽王者并没有继续对她施暴,反倒直起身,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起来。
她能感到两道阴鸷威严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一寸寸睃移。那目光像含着炽烈的岩浆,每扫过一处便在那一处的肌肤上燃起熊熊火焰,烫得她的肌肤微微刺痛。那目光又像带着冰寒的刀刃,每刮过一处便使那一处的肌肤收缩紧绷,迫使她蜷缩的身体瑟瑟发抖。
“在我面前不准蜷缩抗拒!”赞布卓顿低沈浑厚的命令里没有半分情绪,却充满了不可违逆的力量。他弯下腰,伸手将罗朱的身体扳直摆成仰躺姿态,又捉住她的双腿曲起,往两边打开。
颇为淫荡的姿势让罗朱羞臊窘迫不已,还有丝丝害怕。听到禽兽王毫无起伏的淡漠命令,她只能用双手捂住面庞,微颤着任由他沈猛噬人的阴鸷目光打量。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唯我独尊惯了的禽兽王从不接受她的任何抗拒,即使她表现的抗拒是源自女性本能的羞涩矜持,他也不接受。以往,她怨恨他,却因为想要活命,不得不抛弃矜持羞涩地服从他。现在她喜欢他,也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只那女性的羞涩矜持怎麽也压不下去,让她无法像敞露身体一样直面他。
他的乖猪躺在暗红色的锦绣被褥上,赤裸的肉嫩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好似一朵开在风中的娇柔格桑花,不住地轻颤。比奶脂还嫩的水莹肌肤逐渐发红,像是覆了霞晕的名贵珍珠。一双纤柔丰嫩的肉爪子把清秀的五官捂得严严实实,可是从红通通的耳朵和粉艳艳的肌肤上,他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究竟有多害羞。
这样含羞带怯又温驯乖巧的猪猡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比以往见到的沈寂漠然,谄媚强笑,倔强怨恨,情欲媚红不知惹人心怜心动了多少倍。
乖猪的脖颈秀长优雅,两个肩头圆润细削,右肩上缠着粉白蔓枝莲花的奴字昭示着她是他的奴妻。一对丰盈绵嫩的乳房高挺如雪峰,峰顶上两颗娇俏粉嫩的乳珠和花骨朵般含苞初绽,随着呼吸和身体的轻颤晃出诱惑娇媚的浅浅弧度。
往下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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