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从脚尖到发丝仍旧沈浸在高潮的绵长余韵中,酥软软的、暖洋洋的,让人舒适慵懒得不想动弹。鼻端嗅到淡淡的熟悉的莲香药膏味儿,被禽兽王折磨出的疼痛已经奇迹般地消失。但她不会忘记,他是怎麽羞辱玩弄她的。他……他的手指竟……竟插进了她的後庭!当时她虽沈迷在情欲的快慰中,对那野蛮的撕裂痛感依然感受得一清二楚。後庭现在是不痛了,里面却有一种异物入侵过後,道不明的酸软怪异感。口胡,她的菊花没毁在禽兽王手里,却失守在了凶兽手指下!愤恨之余还有丝劫後余生的庆幸,侮辱避无可避,但至少红红白白的嫩肠子没被拉出来。
面对她的戒备和沈默,释迦闼修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继续柔声问道:“小猪猡,後面还痛吗?”
即使罗朱早就下定决心把女性的羞耻自尊什麽的抛到九霄云外,但未正式经历男女人事的她被个男人猛然直白问起这种私密感受,菊花反射性地一个紧缩,那脸还是“轰”地绽开了漫天霞晕。她突地回忆起男人火辣的放肆亵玩,自己淫荡的呻吟扭动,脸上灼烫得几乎能煮熟鸡蛋。尼玛的太可耻!太淫乱了!老天怎麽不劈死凶兽,震醒她!
关……关你毛事!她羞恼难堪至极,抖颤著浓密的眼睫躲避凶兽的视线,唇角抿得更紧。里面的牙梆隐隐发痒发酸,恨不得立马变身成银猊,扑过去在男人脸上使劲咬两口。
“小猪猡,这次是我粗暴了,下次会记著温柔些的。”手指轻点她紧抿的嘴角,欣喜地看到她益加躲闪羞恼的目光,软声宽慰,“你放心,只要你以後像今天这样乖乖听话,我绝不会再弄疼你。”
尼玛的还想著下次!真当她是个任人亵弄,没有尊严的玩物!士可忍孰不可忍,憋了老久的怨怒羞愤没法子再忍了。罗朱鼓足勇气,色厉内茬地瞪视过去,
凶兽暗沈的眸光很软很柔,看著她就像在看一件极为珍爱的东西。往日的狰狞血腥,残厉凶煞居然寻不到一丝踪影。
心脏砰地狂跳一下,怨怒羞愤霎时散成烟云,不知所措的恐慌突然漫卷而来,她竟失去了与他对视的勇气。脑袋极度没用地迅速缩进被褥,惹不起就躲,她不要看到诡异的凶兽!
被褥外传来低低沈沈的轻笑,她感到有一双坚实强壮的铁臂隔著被褥圈住了自己。接著……接著就这样一直圈搂著她,也不怕闷死她。
她乖顺地躲在黑暗的被褥中,任由强而有力的手臂包围。凶兽绵长有力的呼吸和滚热的雄性体温似乎透过了厚软的被褥,轻轻萦绕在她的耳边,熨烫著她的肌肤。心跳渐渐平缓下来,她恍惚生出了被珍爱被怜惜的温馨奇诡错觉。
“烈……烈队正大人。”静默了一会儿,她突兀地低声唤道。
“嗯。”如果罗朱掀开被子,就会看见释迦闼修咧著一口闪亮的白牙,眉眼间残佞尽消,涂染著浓得化不开的欣悦笑意。啧啧,好现象,小猪猡沈寂凉薄的心变得有些乱了。
“和我一个地牢的囚犯……”从被褥中透出的低闷声顿了顿,才接著小心翼翼地问道,“全被处死了吗?”
释迦闼修的嘴角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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