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的休养中,释迦闼修并未对她动手动脚。今天是兽欲没发泄彻底,还是兽欲发泄完毕後引发了春情後遗症,竟然开始向她出手了。
罗朱心里又急又慌,却不敢直接看他,只无言地在他怀里挣扎扑腾。然而自认为还能缚鸡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犹如蚂蚁撼树一般,变得微不足道。几番挣扎中,她腰间的袍带被拉开了,夹裤带子和内裤带子也被拉开了。有力而粗砺的黝黑大手蛮横地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在娇嫩花谷中肆无忌惮地游移摸索。
不要!不要!她不甘心地继续扑腾著,惶恐中更是後悔不迭。早知今日会被这个恐怖的野兽强暴,她宁可当初就给了扎西朗措,那才是一个温柔诚挚的值得女人献身的好男人。
矮榻後面的格桑卓玛看得又惊又吓,在瞄到罗朱惊恐绝望的眼神时,心里一横,牙齿紧咬,举起手中的木桶朝半个背部对著她的释迦闼修头上狠狠砸下。
释迦闼修背後好似长了眼睛,搂著罗朱轻巧侧身躲过木桶。右长腿在矮榻上划出一个流畅的半弧,便将由於惯性扑到矮榻的格桑卓玛撩踢到了居室门口,重重摔在地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兵士立刻涌进门,将格桑卓玛的双臂反押背後,使她动弹不得。
“放开罗朱阿姐!”格桑卓玛输人不输阵,虽身陷囹圄,仍抬起一张明丽的小脸,不畏恶势力地朝释迦闼修气愤地嚷道。
面对格桑卓玛的叫嚷,释迦闼修半点都不放在眼里,理也不理地冲两个兵士淡漠点头,示意塞住她的嘴巴,将她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关好。
他垂眸看著怀里这个从格桑卓玛被他踢出去後就突然不再动弹,乖顺得好像一头小羊羔的狡猾女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做的不错。只要你温顺些,我就不会折磨那个女奴。”粗砺的手指摸过娇嫩的花瓣後,来到紧闭的小花口边缘磨了磨,粗莽的声音充满了情欲过後的魅惑暗哑,“真是个青涩的处女,看了那麽激烈的情事,居然没有分泌出一点情液。”
看你这种野兽般凶残的发泄,恐惧都来不及,还能动情?要真动情才是撞鬼吃春药了。不要说她这个还没和男人真枪实刀欢爱过的处女,就说已经有了三个男人的熟女格桑卓玛,估计也没怎麽动情。
罗朱心里冷冷腹诽,头垂得更低,乌黑细密的辫子全部从肩头垂落,将一张小脸遮了大半。她微微动了动腿,在双腿间摩挲的手指太过粗糙,力道虽然轻,却将她干涩娇嫩的花谷碰得有些发疼,很不舒服。要强暴就快点,姑娘我从地狱里都爬出来几回了,咬咬牙不信撑不过这点子强暴痛。
查探到她没有动情,释迦闼修出乎意料地停止了进一步侵犯亵弄。他将手自她腿间抽出,撩起她的麻袄衣,改为在她身上捏揉。像是掂量猪膘一般,满意地自语,“不错,长肥了些。这十几天的好吃好喝,终於把掉了的肉给养回来了。”双手在她圆润嫩滑的腰腹间来回抚摸,“抱著的感觉比在努日笼沟里抱著要舒服多了。”
她就是能轻易长得丰腴圆润的体质,咋啦?反正她的肉长身不长脸,骨架又纤细不盈一握,衣物一套,从表面看还不是纤细秀气的美女一枚。
罗朱低著头,十根手指抓扭著,一字一顿道:“烈、队、正、大、人,我、不、肥!”女人的身材不容侮辱,谁敢跟提她肥,就算是天王老子架刀她都不怕了。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一直不说话。”释迦闼修将她的裤带和袍子束带一一系好,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这十几天中,我对你随意提到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王家和国家秘密,你虽然总是垂著头不怎麽说话,但你的反应告诉我,你的确不是外敌派来的奸细。”
尼玛的阴险野兽!死男人!臭男人!竟然一直在怀疑她、试探她、观察她!原来看似幸运获得国宝待遇的她,头上随时都悬著一把要命的屠刀!口胡。天上掉的馅饼果然含著砒霜。
“後天王就会抵达王城,你这个獒奴也该干活了。而我烈?释迦闼修,身为王家黑骑队队正,是不可能在王身边放一个来历不明的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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