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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了,林礼灿才不情愿地睁开眼,拖拉着兔子棉拖走去厕所想撒尿,走到厨房才看见温晴玉留下的纸条,“早饭在厨房里,记得用微波炉30秒。”可这上面却没有写温哥哥去哪了、去做什么事。
林礼灿歪着头,心想:“难道是因为昨晚那件事在躲我吗?”事实上,他并没有如温晴玉所愿地酒后断片,他清晰地记得每一分每一秒,但此刻的他正在犹豫,“要不要顺着温哥哥的性子假装自己不记得了呢?”
“不。”林礼灿想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法子,尝到了甜头的他可不愿意轻易就放跑已经伸到自己嘴边的猎物。二话不说,林礼灿打电话给那个想逃的Omega,电话里的嘟嘟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被对方接起。
“温哥哥···你在哪?”林礼灿夹着嗓子,故意让自己听上去无辜中带点撒娇,而温晴玉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健身房···”听得出来温晴玉的话语中带着粗喘。
“对不起,昨晚我不应该那么任性的,温哥哥对不起,温哥哥不会不要我吧···”林礼灿越说越小声,还开始呜咽起来,这样的他怎能不让那么宠他的温晴玉心疼?
“哐当——”温晴玉放下了手里的杠铃,想了一小会儿,说:“没关系啦,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得逞后的林礼灿在电话的另一端抑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说着:“嗯···温哥哥,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好,我很期待噢。”温晴玉也不知道这个小孩到底在想啥,在电话挂断后,温晴玉拿起刚刚放下的杠铃,一边锻炼着,一边则是在不断整理着自己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一开始温晴玉以为自己是想养育一个孩子,来满足自己养育生命的生理本能;但随着时间流逝,他对林礼灿的感情渐渐变了味,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象与他缠绵的画面,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愿意含下他的炙热,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自己的羞耻心跌落谷底,就好似自己在享受着这种羞辱一样。
“哐当——”温晴玉再次放下了手里的杠铃,一直秉承着“想不通的东西就不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的想法的他,随着杠铃的落地,他沉重的心也重重地落下了。
另一边,吃完早饭后的林礼灿跑到了最近的大超市,站在巧克力酱货架面前的他不断思考着,“到底要买哪一款好呢?”,一锤定音,林礼灿握紧拳头敲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掌心,他决定拿了一款广口且赠送抹刀的榛子巧克力酱,结账后把赠送的抹刀随手丢进垃圾桶。
而温晴玉从健身房回来打开门看见的第一眼,就是穿着可爱兔子睡衣蹲坐在门口抱着一罐巧克力酱眼巴巴看着他的林礼灿。温晴玉被可爱得心都快融化了,说:“怎么坐在这里?也不怕着凉。”
“我想等温哥哥回家。”林礼灿睁着水汪汪的浅灰色大眼睛,把巧克力酱举了起来,“这是我的补偿···”温晴玉一手拿过,笑得眯起眼,海蓝色的双眼闪着晶光,“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这个?这样一想都快大半年没吃巧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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