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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清醒着?那来看一场好戏。”
摘下遮眼布条,映入穆紫极眼帘的,是一名看起来年纪比他稍小的少年。
少年赤身裸体瘫在舞台上,满身白色污浊,显然刚经历了一场非人的轮奸,但他脸上却还挂着甜美的笑。少年慢慢支起上身,打开双腿,向坐在台下的他唯一的恩主,展示他被插入粗壮玉势的后穴。
玉势极有分量,少年只消抬高腰肢,就能轻松排出这粗壮却短的美玉,露出被蹂躏得凄惨洞开的后穴。
“嗯啊……小母马的屁眼被肏得好松……”少年似是喃喃着,四根手指一并插进去翻搅穴肉,不见一滴白浊,只有透明的淫水被弄得滋沽作响,“不够……啊……屁眼好想被大肉棒塞满……肚皮被顶得一鼓一鼓的,一定很舒服……还要被射一肚子精液……让小母马挺着大肚子伺候恩主……”
华服青年似乎十分满意眼前的活春宫,笑道:“好好好,两月前小柔儿初开苞时,还哭得晕死过去,如今又耐肏又叫得动听,都是怜官你会教啊。”
华服青年看向身边的黑袍男子,又看了眼只披件薄纱、被强绑成双膝分开跪姿的穆紫极,继续道:“不知小柔儿还学了哪些本事?”
“母马的本事当然是和公马配种,您有兴趣吗?”
“怜官果然了解我!”
趁着等人牵马来的空档,华服青年打量起了跪在地上的穆紫极,“容貌体态上佳,虽然白玉有暇,但只要纹上牡丹遮盖,仍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乖,做不了极品。”
“还有怜官调教不了的烈性人儿?”
“我有什么办法,人家送来时候吩咐了,‘不能太作践’,偏生这厮先前是个习武的,在别人那好用的手段,在他这根本是油盐不进。”
“那现在他是什么情况?”
“被我喂了玲珑散,蒙住眼睛反绑在大厅柱子上一宿。”怜官在穆紫极肩上一推,直接让他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这骚洞好像被人塞了不少东西——手绢,珍珠,金瓜子,八宝手串。”
“可惜穴眼不够宽大,不然多绑个几回,把佣金赔了都能赚上一笔。”
“去,别人都喜欢紧如处子,就您好松如水缸,哪来那么多天赋异禀的孩子给您尽兴啊。”
“若是你能把他调教得如小柔儿一般,我出三倍买下他!”
“免了,小人惜命。不过,他家主人的风流史,我还是略知一二的,说不定几个月后,这孩子就能白送给您了。哟,马牵来了!”
怜官拽着穆紫极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台上在发生什么。
“你听话一些,我就对你温柔一些,知道吗?”怜官两根修长的手指摸上药膏,再次探进穆紫极后穴,被异物塞了一夜,内里不免有些红肿,“不然,就让那匹马帮你也通通屁眼。”
穆紫极的角度,只能看到躺在特制木架上的小柔儿腹部被不断顶出可怕的凸起,两尺多长的马鞭怕是全数捅了进去。
“啊啊啊!大肉棒全插进来了!屁眼好充实!小母马要被肏穿了!”
小柔儿叫的半是凄惨半是满足,却把被迫观摩的穆紫极逼得快疯了,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怜官知道这是戳到了穆紫极坚硬蚌壳里的软肉,于是一边刺激他肉穴里的敏感点,一边用更过分的言语威胁。
自从撬开蚌壳的一条缝,剩下的就好办了。
穆紫极从梦中惊醒,恍惚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恐惧感再次涌上心头。身子瑟缩一下,才发觉身后有人,穆紫极当即翻身就是一脚,把人踢下了床。
叶玄风抱着被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落地的闷响,和后知后觉的惨叫。
“动作敏捷稳准狠,精神恢复的很好。”叶玄风拖着被子爬回床上,睡眼朦胧的夸赞道。
“你要是抱住我,我就踢不掉你了。”穆紫极对叶玄风的无脑吹行为翻了个白眼,打心底的其实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
“是你不给抱!”叶玄风趴到穆紫极背上,“你昨晚上做了什么噩梦?”
“想知道?”推开叶玄风,“先起床再说。”
“不嘛,我照顾了你一夜,好累。”
“我做了整晚噩梦,也很累。”
“那再睡一会吧。”
叶玄风强拉着穆紫极倒回柔软的床铺上,二人很快沉沉睡去,手脚肆意的搭在对方身上。
再次睡醒已是傍晚,晚霞映得天地一片橙红,睡昏了脑袋的两个人一道燃起了无名欲火,互相扒对方少得可怜的里衣。
不满足在床上做,两个人跌跌撞撞亲到书桌前。穆紫极把叶玄风按在圈椅里,蹲下就含住了他的龟头,然后毫无章法的舔弄吞咽整根肉棒,似乎只有从里面榨点什么出来这个目的。
但还是十分令人受用,叶玄风享受着穆紫极强忍呕吐感给他做的深喉,一时精关失守,就呛到了穆紫极。
一半精液被吞下了肚,一半被糊在了嘴里嘴外,穆紫极顺好气,吐出一句:“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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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起身就吻上叶玄风的嘴,唇舌纠缠。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我想尝你的味道。”
“我不给的,你别想要。”
叶玄风这方面的天赋比习武天赋强,又有因为生理不适弄得眼眶发红、泪光点点,令人凭生凌虐之心的穆紫极,他才射过一次,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穆紫极背对着他,扶着肉棒坐下。整根没入,这次却是穆紫极不急着动,反而冷静得不像在做床笫之事。
“说出来你不信,自从和你欢好过,我再也没去浮花楼找人干自己。”
“是在夸我器大活好吗?”
“想得到美,骑木马不比骑你痛快?”
“那我猜不到。”
“因为你对我好。”
“这么简单?”
“我知道自己有心病……贺兰晔,我五岁被他收养,传授武艺,我把他当唯一的亲人,可他呢……我十一岁开始伺候他,什么都不懂,他叫我舔鸡巴我就舔鸡巴,他叫我撅屁股我就撅屁股,他没忍几个月就把我上了。那以后,他就很喜欢把我带在身边,别人说他重视弟子,其实他只是为了随时能肏我而已。
我十七岁时候,出任务失手被擒,被人废了武功,卖到浮花楼。都是好手段,让我清清醒醒看着自己的身体愈发淫贱下流,却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干脆失去理智彻底堕落……
贺兰晔以为我没听到,可我偏偏听到了,是他授意的。所以我设计勾结外人,杀了他。”
“结果,他居然是你爹。”
“所以我病了,一被人肏就发病,肏我的人还当我是爽到神志不清。”
“对不起,我也曾以为你喜欢被那样对待。”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这副身子喜欢的很……只是你要小心,说不准哪次我就发狂把你头拧掉了。”说罢,穆紫极扶着书桌,抬起一些身子,找准自己的敏感点,狠狠摆动起了腰身。
大力撞击敏感点行为,使甬道更加绞紧了给自己带来快感的肉柱,忍了许久的叶玄风终于得到奖励,主动权在被进入者手里的事不是第一次,但这次他却横生出了自己才是那个被肏的错觉。
叶玄风明白,穆紫极需要的是亲自掌握一切,从权势到情事,这个人从来不甘心屈居人下。
“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最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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