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身形如电,挡在乐天的身前,很是有拉风的感觉。
“你们宋人狗官是混蛋,而你这宋人最为可恶,每次都是你来坏我的好事,我今天定不放过你!”乌伦珠日格拿着挑竿没头没脸的向武松头上劈去,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
乐天双手负在背后,看着打斗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听乌伦珠日格话音,欠抽的毛病再次发作:“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原来乌伦姑娘早就倾心乐某了……”
“狗官,看我打败你这护卫,不撕烂你的破嘴!”乌伦珠日格愈发的愤怒。
然而任凭乌伦珠日如何发威,比起武松差那身手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武松应付起来不仅是游刃有余,更有百无聊赖的感觉,无论乌伦珠日格如何凌厉的杀招,都被化解于无形。
而杨志更是立在一旁束手看着热闹。
戏谑乌伦珠日格的心思愈重,乐天这次调侃起了武松:“武松呐,你也是,为什么要坏我与乌伦姑娘的好事……”
应付着乌伦珠日格,武松一脸淡然的看了眼乐天,说道:“公爷,要么……这次属下成全您与乌伦姑娘的好事?”
乐天终于发现自己嘴有些贱了,忙喝道:“武公,你敢住手,小心我定你个渎职罪!”
“你们汉人都是混蛋……”乌伦珠日格怒不可遏的大声骂道。
武松如同一道铜墙铁壁挡在自己的前面,没有一丝胜算的打斗毫无意义,乌伦珠日格泄气的收了手,随后狠狠的盯了乐天一眼扭头便走,打心底永远不想与这个嘴巴犯贱的汉人再说上一句话,心里更是清楚,再加上几个自己,斗嘴也不是这个汉人狗官的对手。
见乌伦珠日格离去,乐天嘿嘿一笑吩咐道:“武松、杨志,送乌伦珠日格姑娘回房休息!”
待乌伦珠日格离去后,屠四迟疑道:“公爷,这蛮女子这么凶,您怎么带回来这么个煞星。”
乐天也是摇头:“公爷我也不想呐,奈何他爹帖博兀像送猪下水一样的往我手里送,要不是公爷我考虑会盟大策,根本就不会带上这个蛮婆娘!”
……
那日,会盟结束后,乐天便要离去,帖博兀的眼睛微眯着,神态与乐天算计别人时一模一样,眼中更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公爷,方才在会盟之时,我己向草原诸部头人说过,将乌伦珠日格嫁给公爷,乌伦珠日格就是您的妻子,待公爷回之时,一定要将我这宝贝女儿带上。”
无奈的抹了抹脸,乐天一脸被人碰了瓷讹上的苦涩,这帖博兀死活将女儿嫁给自己,除了想将图兀部的利益最大化以外,还想骗自己多少彩礼。
面对帖博兀殷切的眼神,乐天很是诚恳的说道:“帖博兀酋长,乐某己经说过了,家中有妻有妾,无意不能再纳了,我不接受令千金实在是为了她好。”
乐天说的没错,家城妾室多了,不仅伤神而且还伤肾……
狡黠的眼睛眨了眨,帖博兀开始逼迫起来:“经略大人,你说话果然是真性情真汉子,就凭这个,乌伦珠日格就是你的,我们草原人的诺言像太了一般永恒,再说经略大人您了不想让我帖博兀在整个草原面前落得言百无信的名声,并且还损坏我家女儿的名声罢?”
乐天重重的叹了口气,不语。
见乐天不接茬,帖博兀也接不上话,毕竟这事只能软|逼,不能来硬|的。
带着手下六百人马南回,帖博兀以礼相送,乐天却搞不明白了,帖博兀这次相送身事赶着无数牛羊又拉了五车器物,还有一干看似毫不相干的婢女与下人。
送出距离图兀部三十里外,帖博兀向乐天敬了碗酒:“经略大人,汉人有句话唤做‘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便将大人送到这里了!”
“此次会盟,帖博兀酋长出力甚大,乐某一定会向朝廷奏报的!”乐天干掉碗中的马奶酒,开始率麾下兵马前行。
然而乐天未走两步,帖博兀从后面追了上来,拽着不情不愿不断挣扎的乌伦珠日格,“经略大人留步,您忘了将乌伦珠日格与嫁妆车队带上了!”
乐天停住马头,一脸苦涩:“帖博兀酋长,乐某也是言而有信之人,乐某经略灵夏,自然会照拂于图兀部,至于贵千金,乐某想还是算了罢……”
帖博兀郑重的说道:“我们草原上的汉子也是言而有信一诺千金,我说了将女儿许给你,她就是你的!”
“可是乐某没同意这门亲事!”乐天连连摇头。
帖博兀面色不善:“经略大人是要整个草原看我帖博兀的笑话,看我的女儿被你经略大人退了回来,让我们图兀部成为整个草原的笑料么?”
见乐天不语,帖博兀一副碰瓷得手的表情:“为了草原上的安定,为了大宋的富强,为了汉蒙两族的团结,经略大人您便牺牲一下又有何妨,列何况我这女儿生的美貌多姿,又宜室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