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汉人大官欺负你!”听乌伦珠日格这般说,帖博兀怒气冲天,抄起挂在帐|篷上的腰刀便要向外冲,一边走一边说:“我要教教这帮不成器的汉人如何做人。”
草原人绝不容人染指自己的妻子女人,听到乌伦珠日格的话,帖博兀怎么能不动真怒。
“爹爹……”乌伦珠日格被帖博兀的举动吓了一跳。
“帖博兀,回来!”看到帖博兀冲动,一向和颜悦色的老毛姆大声说道。
听到老毛姆大声唤住自己,帖博兀才住了身边,只听老毛姆继续说道:“帖博兀,让乌伦珠日格说清楚,她是怎么被那汉人大官欺负的?”
“毛姆爷爷也在啊……”这地乌伦珠日格才看到老毛姆。
老毛姆将目光投向乌伦珠日格,问道:“乌伦珠日格你说,那汉人大官是如何欺负你的!”
“你说,爹爹一定为你做主!”帖博兀也是说道。
面对老毛姆与父亲的目光,乌伦珠日格感觉到玩笑开的有些大,只好老老实实说道:“其实,其实,宋人大官儿也没怎么欺负我……”
“你这丫头……”帖博兀的目光愤怒而又无奈。
老毛姆连连摇头:“你就是太宠溺这孩子,险些酿成了大错!”
乌伦珠日格吐了吐舌头,撒娇道:“爹爹,人家再也不这样啦……”
“头领,头领,不好了……”就在乌伦珠日格撒娇的时候,有部下气喘吁吁的跑到酋长大帐禀道。
“出了什么事?”帖博兀问道。
那部下禀道:“阿利丹听说乌伦珠日格受了汉人大官的欺负,带着十几个部族里的汉子去找那汉人大官算账去了。”
听到部下禀报,气的老毛姆直摇头:“阿利丹力大无穷,可是部落里最勇敢的勇士,下手可没个轻重,又是部落城最喜欢乌格珠日格的,若是让宋人大官儿出了什么差池,你就等着宋军来报复罢!”
帖博兀向属下吩咐道:“快带我去看看!”
……
看着眼前的阿利丹几人,乐天向身旁的通译说道:“你问他们几个要怎么个比法,比什么乐某都原意奉陪!”
趁着通译们与几个蒙古人说话的空当儿,乐天与旁边的武松、杨志说道:“蒙古人的比试不外乎就是摔跤弓箭,没什么新鲜头儿。”
闻言,武松面露难色:“公爷,这摔跤的活儿,属下一直没落下,寻常与杨志也是摔打练习的,只是这弓箭……”
“是啊,公爷,这弓箭我二人还真不如军中的士卒。”杨志也是苦笑道。
点了点头,乐天道:“行,这摔跤的活儿就交给你们俩,弓箭的活交给我!”
这个时候,通译也将阿利丹几人的话翻译了过来:“大意就是。宋人咱们就比摔跤与弓箭,考虑骑射不是你们的强项,咱们比试射死靶子。”
“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比?”乐天与身旁的通译说道。
很快旁边的通译回道:“这些蒙古人说了,就在举行篝火晚会的时候。”
天边的夕阳很快就要落下去,篝火己经点燃了起来,显然今日的篝火晚会是为乐天这个汉人大官儿准备的。
就在这时,又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帖博兀带着老毛姆等人匆匆赶来,看到乐天无恙才松了口气,脸上立时堆满了笑容:“经略大人,没什么事罢?”
说完,又向旁边的阿利丹等人训斥道:“你们还这里做什么,还不退去。”
阿利丹等人向乐天施了一礼,看了眼乐天,嘻笑着说道:“头人,这位宋人大官儿很有意思,要与我们打个赌,赌注是他手上的那个金色的珠子!”
将手中的金色珍珠递到帖博兀手中,乐天挑衅的看了眼阿利丹,笑道:“乐某来的匆忙,没有什么好礼送与帖博兀酋长,方才又喝的多了点,忘了送与些礼物。手中这个珠子便送与令嫒做个见面礼!”
“我们草原人从来不会虚礼客套,公爷既然诚心送与我们礼物,我们又怎能拨了公爷的面子!”看到乐天手中鸽蛋大小的金色珍珠,帖博兀笑的合不拢嘴,双手接了过来,不禁叹道:“这么精美珍贵的珠子,怕是一万头牛羊也买不到罢?”
武松说与通译听,通译又将武松的话翻译与帖博兀说:“这种珠子产于南海,只有我家公爷经营的公司独营,似这颜色、这般大与这般圆润的珠子,整个大宋也不过几十颗。”
阿利丹看到乐天将珠子给了帖博兀,急的叫道:“宋人大官儿,你手里没了金珠,拿什么与我们打赌?”
一旁的武松笑道:“我家公爷这里还有一颗!”
看着拿出的第二颗珍珠,阿利丹恨恨的盯了眼乐天:“汉人大官儿,咱们就篝火晚会上见!”
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帖博兀做了个请的动作:“做为迎接草原上最尊重客人的篝火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经略大人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