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硊在地上,眼看着鲜血从腿上汩汩流出,那内侍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忍着剧痛将目光投向乐天,叫道:“公爷打的好,公爷若有本事再打一枪……”
呯!
枪口一偏,又是火光与响声传来,那内侍匍匐在地上,卧在一片血泊之中。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当街打杀宫中的中官……”看到乐天一连两枪打的内侍重伤不起,旁边有跟随来捉人的皇城司校尉叫道。
乐天仍保持着手拿火枪的姿势,看向那说话的军尉,面带微笑的同时枪口也对准了对方,虽然两颗弹药发射了出去,那校尉还是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身旁的一众皇城司士卒也连连后退,惶然一片。
这些士卒何曾见过火枪这种杀器,在心中更以为这是种妖法妖器。
“是这位中贵人方才要乐某打的,众位听的清楚,可以做个人证!”听那校尉说话,乐天一笑,伸手指向那倒地的内侍与围观百姓说道。
乐天的话音落下,立时有围观百姓说道:“对,是这位中贵人主动要公爷打的,小的原做证!”
“对,是这个没蛋子说的,小的可以做证!”
“我等愿意为公爷做证,是这阉货主动要公爷打的!”
“小人等愿意做证!”
……
立时间,一众百姓也是跟着说道。
听到一众百姓们纷纷向着乐天说话,那为首的校尉抽刀与一众百姓比划着大声叫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汴都百姓见过的官多了,自然不大惧什么兵士,听这校尉这般嚣张,原本的情绪更被挑了起来。
见那校尉嚣张,乐天摇了摇空了膛的火枪:“你有什么事与乐某说,莫要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
枪虽然空了膛,但那校尉不知火枪发射的原理。更想到了之前那恐怖杀伤力,那校尉立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更是向旁边的躲避着。
围观的百姓立时哄笑了起来。
“拿去上膛!”将手中打空的火枪递与尺八,乐天看着那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内侍,以手做戟斥道:“现下不是宣和朝,阉人内侍依仗天子宠信,蒙蔽圣听权倾朝野的日子己经到头了,你们这些没蛋了的货还想继承往日的荣光么……”
“公爷说的好!”
下面一片喝彩声,老百姓本身对宦官没有好感,更是瞧不起,特别是这些年宫中宦官依仗天子宠信为非做歹弄的民不聊生,汴都百姓对这些宦官们更是痛恶至极,自然愿意看到宦官们倒霉吃憋。
训斥完那内侍,乐天又向那为首的校尉问道:“乐某问你,现下金人将要兵临城下,你们这些人不知保家卫国,为何要与乐某的帝国大厦过不去?”
旁边的尺八机灵,为火枪上好了弹药,双手奏于乐天后,也是跟着叫道:“说啊,为什么不抵御金人,反倒只知道欺负自己人?”
知晓乐天的行事风格,身为求知学院校长的于若琢趁机叫道:“对啊,金人长驱直入,北面州府都沦陷了,你们这些当差吃粮的放着金兵不去打,怎么欺负起我们读书人了!”
有围观的百姓晚是叫道:“放着外侮不去御,非要欺负我等手无寸铁之人,大宋的官兵就剩下这点本事了么?”
“对啊,你们当兵的就剩下这点本事了么……”
……
知晓时下的情势,汴都更是危急,一时间民情汹汹。
“我等……”
那为首的皇城司校尉语塞,不知做何回答当目光看到倒在地上的内侍,心中立时有了主意,说道:“我等也是听从这位中贵人的吩咐行事,其余事情皆不知晓。!”
“这么说,此事与汝等无关?”乐天看着那皇城司校尉问道,拿着火枪的手有意无意的点戳道。
早就听说乐公爷当年杀人不眨眼,今天看到乐天手里东西比刀剑更是厉害,更在自己身边点点指指,不止是那为首的校尉,便是旁边的士卒也是惊慌,再者说便是这位乐公爷打死一个两个,本朝不怪罪读书人,当今天子最多只是责罚一下,而自己这些做为倒霉蛋的大头兵死也就死了。
不待那为首的校尉说话,旁边便有同行的副手陪着笑脸说道:“回公爷的话,确实不干小的事,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本朝不以言事论罪,不罪读书人,当年有书生狂言造反,本朝官家也不过是一笑了之,当今天子初继皇统又怎么会为难读书人!”乐天摇头,目光投向那内侍,手中的火枪指向在其的身上:“说,是你的主意,还是你身后人的主意?”
看着乐天手中比比划划的火枪,那内侍不敢嚣张,回答却是硬气:“咱家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办事!”
“乐某不信!”乐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