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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羽试探性地,将手放在贺惊云的大腿上,隔着水缎牙白长裤,仍然能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的紧实有力。
贺惊云闷哼一声,剑池中飞剑惊天,飞剑破云齐出,发了疯似的,合力一剑斩下,将洗剑池展出一道口子。
韩羽虚眯着眼睛,爪子颤巍巍掀开贺惊云的衣袍前裆,深吸一口气,放在了他裤裆处。
因为又仍有布料遮挡,触感不甚清楚。
韩羽分辨了一下贺惊云的尘柄位置,一把握住。
不,一把握不住。
这么大的吗???
我这个亲作者,自己都不知道。
韩羽凑在贺惊云耳边念叨:“对不住,对不住,我也是为了活命。”
韩羽以防任务判定失败,将另一只手也放上去,还捏了捏。
嗯,再冷硬的剑修,鸡鸡也是又软又暖的……
洗剑池位于青云门主峰之巅,千山鸟飞绝,呼气成霜。
韩羽修为薄弱,双手冰凉,捂在贺惊云的胯部,倒是把他的那话儿当做暖手炉了。
韩羽心大神经粗,心底那道坎儿迈过去了,如今适应良好,就着贺惊云那话儿,把手心捂暖和了,又开始捂手背。
贺惊云不论是心性还是养气功夫,都称得上高绝,可此时仍不住的心生激荡。
他生在云端,不食烟火,从无有人对他做过如此逾越之举,心中震动,却又愕然发觉,此人碰到自己尘柄之时,竟让他生出通体愉悦之感,其快活程度,堪比破境顿悟。
那不知死活、胆大包天的小杂役,仍念念有词说:“十一,十秒,九,八……”
贺惊云心湖中,两种欲望相抗衡,动作不能。
他双眼紧闭,面孔冷若冰霜,可胯下那话却缓缓抬了头。
见俊朗剑修有如此反应,韩羽呆住了,可却不敢松手,继续握着滚烫那物。
还有五秒!
四!三!二——
“大师兄——掌门真人,唤我等前去清宴峰议事。”
远处台阶,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飞剑峰的小师弟,青云门掌门之子——许知墨,出现在剑池边上。
贺惊云睁眼,眼神凌冽,大手一挥,两把飞剑从剑池内激射而出,带着万钧雷电,将他与韩羽罩在其中。
竟形成了一个雷电结界。
许知墨咦了一声,视野被交相闪烁的雷电遮挡,只模糊看见贺惊云的人影。
“师兄?”
这突入起来的变故,让韩羽吓得打了个抖,接下了便是一直颤抖不停。
他所穿的粗布麻服,在暴烈的雷电之力下,寸寸碎裂,露出瓷白的胴体。
高山寒风,迅速将他细嫩的皮肤,灼烧出一片樱粉之色。
贺惊云将这名小杂役的变化尽收眼底,拉住他的胳膊,迅速飞跃上高空中的云蒲团。
寒风猎猎,争相恐后往韩羽赤裸的肌肤上扑来。
他浑身刺痛,低头一望,却发现自己竟到了高空中,身下是养着万千雷电的洗剑池。
韩羽怕冷,还特别恐高!
“啊啊啊啊啊——”
他脑神经噼里啪啦全断了,整个人化作一只毫无意识的木头人,把抱住贺惊云……不对,应该说是扑进贺惊云的怀中。
即便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扑怀,贺惊云稳坐云端,像一尊八方不动的谪仙人……如果他胯下那话儿没有挺立着的话。
韩羽跨坐在贺惊云双膝上,面对面,狠狠抱着贺惊云,身体严丝合缝贴着他,恨不能将两人摁作一体。
他大口大口喘气,好不容易夺回一些暖意,便听见耳边传来机械音:【宿主未与贺惊云完成真正的肌肤之亲,任务判定失败。】
韩羽好想骂娘!
灵符的效力似乎已经过了,他该咋办,破罐破摔,霸王硬上弓?
他偷偷摸摸瞄了一眼贺惊云,却愕然发现,冷面剑修也正在看他。
“抱够了吗?”
贺惊云声音沉稳,如环佩啷当之声。
韩羽却没觉得动听。
他听到的,全是满满的威胁之意。
“好像……还有没。”他偏头看了一眼身下的雷池,一缩脖子,说:“要不您先放我下去。”
云团下方,再次传来许知墨的声音:“师兄,你可在上面?”
贺惊云视线仍旧放在韩羽身上,示意他噤声:“在。”
许知墨又重复了一边方才的话。
“师兄,掌门真人传令我等速去清宴峰议事,想是会商议一些与鹿台大比有关的事项。”
“你且先行一步,我稍作休整,便去赶你。”
贺惊云视线下移——
这小杂役坐在他怀中,仍极不老实,解开了他的金玉腰带,小爪子贴着他的腰腹,往他的裆中探去。
许知墨说了一句什么。
贺惊云没听清,挂在他身上的少
', ' ')('年,荷粉露垂,杏花烟润,小手已经抓住他的尘柄。
欧耶!
玩家韩羽,成功抵达目标!
韩羽心中大定,看来灵符的效力还没有过。
云端底下,许知墨的声音,再次传上来:“师兄。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我有几式青云剑招,还未悟透,想在路上向你讨教一二。”
韩羽盘在贺惊云身上,不敢看他脸色,只抓着他挺立的阳根,神情依依不舍。
不准走,还有半分钟!
云蒲团越升越高。
贺惊云竟伸手扶住韩羽的腰,对云下之人说道:“你在山脚等一刻钟。”
许知墨很想知道师兄到底在干什么,竟然一反常态,赶走师姐后,又要将他赶走。
可贺惊云话语中,带着命令的口气,许知墨并不敢违逆,只得悻悻然下山。
·
【恭喜宿主!摸贺惊云的孽根1分钟-任务完成——
宿主魅力值提升50点,现有魅力值:40】
韩羽做完任务,回到住处时,夜色已经蒙上山头。
他没有能够存储家私的方寸物,若不是贺惊云取出一件白袍披在他身上,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山。
只是贺惊云看着骨架子不大,没想到体型却与他差距颇大。
他好像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路提着裤腿,袖袍倚地,才勉勉强强奔回宿舍。
这一袭白袍,不愧是装逼利器,果真神奇,被他拖着走了一地,竟然纤尘不染。
“你这袍子可是上品灵器,寻常筑基修士都穿不起。”
张猛刚才洗完澡,掏着他的朝天鼻鼻孔,眼神灼热停在韩羽换下来的法袍上,问:“你小子哪里偷来的?”
韩羽忍着没翻白眼,说:“……别人借我的。”
张猛一把将白袍抢过去,说:“那你借我穿穿,正好明天跟着掌门,动身去鹿台参加大比。”
韩羽被张猛的力道一带,头差点撞到桌角,嘀咕道:“你一打扫卫生的,又不登台,穿这么好干什么?”
张猛一锤桌面,狠声问:“你说什么?”
韩羽好汉不吃眼前亏,说:“……没说什么,说你跟这白袍很搭。”
“算你有眼光。”
张猛大喜,立刻将素雅白袍换在身上,爱不释手,和衣而眠。
翌日,五更天。
杂役十八院的三千名杂役弟子,一排排一列列,跪在山脚的大理石广场上。
分管杂役的十八院大总管,神色诚惶诚恐,万万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大的人物,会来他这破落地界。
站在大总管身旁的,正是白衣剑修,贺惊云。
天还没亮,韩羽就被人叫起来,现在有点起床气,再加上他对跪拜礼还未适应,正蹲在人群中划水。
他身边的张猛,则老实跪在地上,完全没有此前欺负弱小时的气焰。
只是张猛身上那件素袍,本来出尘超凡,被他一穿反倒像是丧葬出殡的打扮。
韩羽正在心里扎贺惊云的小人,此人昨天还善解人意,今日就面目可憎起来,竟然扰他清梦。
韩羽充满怨念地觑着贺惊云,却不想恰与那白衣剑修四目相对。
韩羽连忙低下头,心下惨然:可不会是昨日被我摸了,如今清醒了,想要报复回来?
自己身无分文,也无所长,他能怎么报复……难道是要摸回来?
韩羽埋着头,求神拜佛,念咒似的: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直到……一双云纹长靴,出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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