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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为什么我想写百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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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写百合是因为三月的时候,我在看美剧,叫绝望主妇,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里面的主妇们都各有各的美,然后吧。

每次她们示威一样的用眼睛瞪对方,靠得特别特别近,我当时就在想,这气氛真是太暧昧了,要不你们亲一个吧,就当是为了我do

这本第一个本来是想要写情敌变情人,对,就是从这里延伸而来,我是真的想写啊哈哈哈哈。

然后考虑到不可避免的不洁,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可能后面会写,因为我是真的很吃这个设定,我就想看里面某一个突然脑子抽筋亲上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来自作者的恶趣味。

虽然已经收获了27个收藏本书的人,但是我一直不知道大家还喜欢这本书吗?我欢迎大家点餐,至于什么时候写望天

感谢大家愿意看这本书!我写得挺开心的,希望大家看得也开心!

以下为凑字数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李诗赴第一次见到苏邂,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记忆中的母亲总是常常生病,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医院里,她和父亲隔着玻璃窗看母亲,犹如枯萎的玫瑰,带着令人窒息的病弱凄美,苍白面庞,那双明亮的眼睛永远合上,李诗赴神情无端难过,但小孩还不是很理解母亲离开的含义。

她只是难过。

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的空间内,人人都在伪装,庄重的礼服下,哀悼出心悸的痛苦,氧气稀薄,却令暖烘烘的太阳光无法撒到小小的孩童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春日的明媚。

父亲忙着招待来来往往的人们,一时间雇来的佣人们也慌得看丢了李诗赴。

李诗赴躲在角落里面思考,什么是离开,什么是死亡。

“唰唰!”白色的布帘被掀开,安静的小女孩看向出现的陌生女人。

“你的心在哭吗?”那时候,苏邂也不过二十五,李诗赴仰头看向她,她的长相很是素净文美,小小的女孩从她身边嗅到了一股淡雅的香味,那时候的她还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她要那么问,只记得她后来把怀抱给了自己。

很温暖,温暖到小小的女孩睁着眼睛看向挂在墙上的黑白照后,忽然,落了一滴泪在苏邂的肩上,水滴静到没人知道。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她的意思,“因为人最伤心的时候往往是反应不过来,甚至会遗忘悲痛,这是人体的保护机制。”

接着,她的父亲李朔找到她,如释重负地缓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里,谢谢你了,苏小姐。”

苏邂很懂眼色,善解人意地离开,留给两父女单独空间,李朔朝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苏邂微笑。

七岁的女童被父亲抱起,李诗赴问她的父亲,“妈妈不会回来了是吗?”

女孩初次明白死亡的含义,生命如此轻盈,代价又如此沉重。

李朔不知道该如何向年幼的女儿解释,那滴无声无息的泪水此刻决堤,引爆在他们之间,他僵硬地伸手抱住女儿,稳重的商人面具下,露出了失态的难过与心碎,“…嗯……”

他想要同样抱住心爱之人唯一留下的女儿痛哭一场,但是不行,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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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渐小,他将睡着的女儿小心交给一边的女佣,嘱咐她这次要看好小姐,然后整理衣服,擦了擦红眼眶,继续招待来的客人。

在葬礼结束后,那个在葬礼上抱过李诗赴的女人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家里,但是不是和李朔一起,而更像是为了她而来,哄她开心。

“苏阿姨,为什么他们说你想要做我的后妈啊?”画室里,李诗赴已经八岁,距离母亲去世过了一年,苏邂几乎也是每一周来三次陪伴,她这样问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身边的阿姨叔叔们都会在背后嘀嘀咕咕,小孩可不懂要委婉,就这样眨着眼睛问了。

苏邂看着李诗赴的眼睛,明亮温润,说出口的话也孩子气极了,她没觉得难堪和羞恼,反而微笑着反问她,美人面柔和,“你想要我做你的妈妈吗?”

窗外的梨花树摇晃,又到了春天,风拂过,纷纷洒洒白雪飘。

“想。”

“我想要苏阿姨做我的妈妈。”

李诗赴沾染了画料的手指拉住苏邂的紫色裙摆,认真地看着她说。

“我很喜欢苏阿姨。”

然后她看见,苏邂的脸上扬起两个酒窝,神采飞扬,此刻李诗赴才嗅到,那股清淡的香又浓了些,她依偎在年长者的怀中,苏邂修剪过的指甲轻轻替她将发丝拨弄到颈后。

那股香味,令人沉醉。

今年李诗赴十八岁了,苏邂成为她的继母也有十年了。

三十六岁的女人正是褪去了青涩,浑身完全散发着迷人成熟风韵的时候,犹如开到艳极的牡丹,又似夜间幽莲,她那素净的面上带着岁月的恩赐,每一条细纹都如此的优雅美丽。

清晨,这套别墅只有她和苏邂,李诗赴还在楼梯,就闻到了美味的食物香气,她名义上的继母苏邂恰好端着餐盘施施然地走出来,抬头对她微笑,“你醒了啊,小芙。”

“嗯嗯。”李诗赴揉了揉眼睛,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今天的早餐是她最喜欢的生煎包,精巧的一个,皮酥焦黄,桌子上配着清淡的蔬菜粥、鸭血粉丝汤,还有几叠闻起来就香香的酱料,咬一口然后吸住,她满足地眯了眯眼睛,有些烫但是味道一如往常的惊艳。

苏邂给她递了一碗清淡的蔬菜粥,看着她吃饭,自己则是悠闲地喝上一碗鸭血粉丝汤,眉眼间满是愉悦。

餐饱饭足,苏邂送她去大学,下车临别前,那股清淡的幽香靠近她的身边,发丝落到李诗赴的锁骨上,在外人无法看见的车内,继母亲昵地给了女儿一个临别吻,在脸颊,轻轻落下,然后就准备离开,李诗赴也很是习惯,被吻的少女眼睛追随着她的目光。

是平静而深沉的汪洋,海面上爱意一览无余,目光相接,车内气氛更加粘稠,但是谁也没有动,直到手机闹钟响了,苏邂才坐回去,李诗赴再次看了她一眼,推开车门去上学了。

当年八岁后,其实苏邂只是和李朔不知道交谈了什么,然后再过了一年,她就一直以名义上的继母留在李诗赴身边,陪伴李诗赴长大,虽然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

像是母亲,却又不完全是母亲。

比如,如果是真正的母女,女儿会在青春期后,学会自慰,学会性幻想后,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面的是继母吗?十三岁的李诗赴应该感到羞愧,因为她已经知道这是有违人伦的,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的母亲起欲望的,夜晚的她在意识到后,躺在床上,手指却不听使唤地,一边背德的意识到这是错误的,一边无法抑制地伸进欲望谷底。

散发着清淡香味的床被使她晃神,再次想到自己的床单总是苏邂来亲自换洗,这上面也是她的味道,就好像她在屋子里面看着她做下这种事情,她闭上眼睛,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掩盖心虚的快慰,把母亲弄脏了,把母亲的味道玷污了。

“唔!”尽管咬住唇,第一次人生幻想着苏邂,自己的继母,母亲这一个神圣角色自慰后,小小的高潮就让她泄露出了不堪的声响。

然后,就在下一秒,随着敲门声,“小芙,你睡了吗?”

苏邂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诗赴有些慌张,但是想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没人知道的,于是镇定下来,刚想要开口,“我……”却发觉好似和往常不一样,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微妙变化。

门外的苏邂再次说话,“小芙?你怎么了吗?声音怎么怪怪的?”

关心是真真切切的,但是她这个时候越发心虚了,继母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想着继母自慰,但三个问号让李诗赴感觉有些不妙,果然,下一秒苏邂就说,“我有些担心你,小芙,我进来了哦。”门就被推开了。

面含春色,眸色如水,苏邂笑了笑,再轻轻关上门,那股味道被遮盖在床被下,却如此的明显,她的小姑娘长大了啊,所以那声音带着的媚也不是错误。

“小芙啊,从前是我没有教你,你已经要长大了。”她坐到李诗赴的身边,看着她颤了颤,眼神闪躲,害羞了啊,做了不好的事情,比如……想着她自慰?苏邂越发靠近她。

“告诉妈妈,你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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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吗,小芙?”哀求的目光出现在美人明目中,如此动人,令李诗赴忘却危险和害羞,吞吞吐吐地告诉了苏邂。

李诗赴说的越多,苏邂越靠近她,她穿着黑色的丝绸性感睡裙,在外面套着一件同样材质颜色的长外裙,此刻或许是因为没注意,外裙快要完全从她的肩膀滑落了,只要李诗赴往下面看一眼,都能看见春光乍泄的雪白,成熟女人的气味在隐秘地勾引她的继女。

磕磕绊绊说完了,李诗赴偶然间望见那团柔软的雪峰沟壑,不好意思地抬头,不看那里,但是苏邂却主动抱住她,身体接触了!她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常母女也会拥抱吧?长长黑发后的耳根子倒是红得快赶上最美味的樱桃了。

“我很高兴小芙能够和我说。”苏邂狡猾地笑着,仗着她的继女不懂,肆无忌惮地释放勾引的手段,整个人进一步地贴着李诗赴红透耳根热温,快接近于吻的程度,一字一句,香气迷醉着李诗赴的心智。

“我、教、小、芙、怎、么、更、快、乐。”

如同春雷,砸进渴望雨露滋润的土地,李诗赴未曾察觉,身下的花朵就因为这句话而湿润渴望教导。

女人手指的温度传递到床被之下,两者衣服都半遮不掩,漏出大片雪白春色,撩人极了。

屋内很安静,只剩下少女时不时压抑不住的细喘和苏邂骤升的呼吸,手指摸到了那处正在发育的花朵,苏邂青涩的恋人这一世的花穴才刚开始发育,还没有体验过性的快乐,即使被香艳刺激,也仅仅只是湿了里面,没有溢出来半点。

“这里是阴蒂,摸摸它就会很舒服。”苏邂的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探寻,流连忘返地探过害羞的花唇后,再找到了这颗躲避着的粉豆子,她灵活地取悦着看着她的李诗赴,手指时不时还会抚慰来了感觉的阴唇。

一开始是干涩的,汁水不出,后面慢慢的,李诗赴的身下有了感觉,逐渐出水,水声全被遮盖,而她又不喜欢叫出来,总是羞耻地掩耳盗铃,咬着樱唇细喘。

“小芙,是不是很舒服?”靠得太近了,苏邂快吻上李诗赴的唇了,说话间不过一指距离,唇舌间的香气交融,暧昧缠绵,她的眼神带着狡黠和期盼、诱惑,李诗赴羞赫地想要闪躲。

“嗯…很奇怪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苏邂,李诗赴连第一步都不可能接受,但是因为是她,李诗赴诚实地察觉到自己很喜欢,那种奇怪的感觉从花穴中传来,陌生的刺激或许就是快感。

又摸了好一会,手下摸到的阴唇瓣湿透,被褥里全是汗气,隐约的情欲开始透出,苏邂察觉到李诗赴光洁额头冒出了细汗,爱怜地用另一只手替她摸了摸。

“湿透了,”苏邂怜爱地掀开继女的被子,那里果然湿透了,虽然还没有到达高潮,汗滴却也沾在李诗赴的腿上,那些水流到了股缝后,在灯光下,白净的腿闪着光,水淋淋的,苏邂舔了舔唇,盯着她,野性欲望都快要溢出,将李诗赴吞吃殆尽,“小芙,妈妈教你更舒服的方法。”

说着,那件本来就要脱落的外套彻底掉落在木质地板上,昂贵的它归宿无人在意。

李诗赴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继母,但是她并不讨厌,她躺着,乖乖不动,逆来顺受地接受苏邂说的“更舒服的办法”。

苏邂掀开裙底,露出黑色蕾丝内裤,那里也有些湿润,李诗赴有些痴了,竟然想要继母坐在自己的头上,隔着它,嗅一嗅那下面的水是否如她幻想的那般香,而苏邂在继女这般放肆的炽热目光下悄然莞尔,自豪自己的魅力,接着在李诗赴面前慢慢脱下了它,露出了自己艳红色的花穴,在恋人没有转生前,她一直想着她自慰到了这种程度,然后将李诗赴抱起来,二人衣冠不整,敏感的花穴腿部赤裸交叠在一起。

“啊!”李诗赴的身下触碰到了那处柔软,不属于自己的湿润令她面红心跳,比刚才被手指进入沾湿还要害羞,她的目光却无法从苏邂身上挪开,成熟的继母将内里的内衣扣解开,雪峰耸立在她美丽的身躯上,氤氲的莫名幻想像春药燃在少女的心头,她想要在那上面舔一舔、摸一摸。

却先一步,身下被苏邂抓着腰,熟女的红艳花穴上摩擦着少女的粉嫩花穴,阴蒂头时不时也会撩过,第一次领略快感就被如此对待,李诗赴的手陷在被子上,娇弱的蚕丝被被挠出线,苏邂将胸碰到她的面前。

“摸摸它们。”或许是因为性事,苏邂的唇瓣看起来很好吃,和里面的舌头一样红艳色气,李诗赴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将手抓到了那两团高耸的白云上,温润如玉的触感。

而苏邂也放开了摸着她腰的手,青涩的少女摸着成熟继母的奶子,而她自然也不例外,快活地抚摸着少女的胸脯,还没有长大的她反应可爱,她舔舔唇,身下主动摇着,带动着李诗赴学习,她们都关注着对方的反应。

直到大约十七岁,苏邂才停止这样的生理教导,转为早安吻、晚安吻,徒留一个不满足的年轻恋人在夜晚想着她的柔软胸脯、火热花穴、唇瓣之间,身上的香味渡过寂寞的夜。

许灵犀三岁时,她的母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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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了。

她七岁时,父亲再婚了,和一个叫做燕群的女人,还带来了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女孩。

她不喜欢燕群,也不喜欢燕流光。

所以第一次见面包括之后,她都没有理这两个不速之客,她偏执地认为她们就是不好心。

但是燕群没有像保姆她们讲给自己的故事书里面那样,恶意虐待自己,七岁后的生活也没有多狗血多跌宕起伏,就连燕流光,即使自己对她从来都没有摆过好脸,她也丝毫不介意,总是对自己笑脸相迎。

真讨厌,其实一定是在讨厌自己吧?许灵犀很是不开心。

小孩子的思维方式很简单,她将自己代入对这样对待的,一定讨厌死自己了,可是燕流光没有,还装得很喜欢她似的,虚伪!

她对着燕流光吐吐舌头,讨厌你。

十岁的燕流光不讨厌许灵犀,相反,第一次见面,她就很喜欢她。

即使十岁,本质上还是小孩子,所以她也不懂这种喜欢到底是哪种。

许灵犀以为自己给的冷脸很伤人,实际上,她和母亲都觉得她每次这样都很可爱,她不止一次想要摸摸她的脸蛋,可是她总是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算了,所以燕流光一次也没有摸到过。

燕流光喜欢许灵犀,很喜欢很喜欢。

就这样过了八年,许灵犀刚上高一,燕流光快要高三毕业了。

她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出来,许灵犀则是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个可能性,在被一家人宠得娇纵的少女脑子里,还没有同性恋这个概念。

“流光,你没谈恋爱是在等着谁吗?”好友打趣地问着燕流光,“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咱们燕女神早恋吗?”

“再不早恋,可就成年咯。”

燕流光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看着楼下打闹的一年级生。

人海里,她唯一能看清楚的,依旧是那个人,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又或者根本就是许灵犀本就耀眼,她根本移不开眼。

为什么不谈恋爱,为什么不出国,为什么要在报送后还回学校?

她其实也不是很懂自己。

她只是想要看着那个人,即使远远的,那个人也不会知道。

她也很想肆意地去爱许灵犀,可这份爱只会令许灵犀难堪,令母亲和继父羞辱,她也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想过,把自己当做妹妹照顾的姐姐,竟然会对自己抱有这样龌蹉的想法。

好友拽了拽她的手,“回神了,燕女神!”

“在看什么啊,你刚刚看起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燕流光截住了话头。

“季竹雨,喜欢一个人,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季竹雨用余光打量了她,更确定刚才自己没有看错,她的好友在伤心,再结合现在的问题,“大概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捧到对方手上吧?我没有真的喜欢过一个人,所以我不太理解为什么大家都会陷得那么深。”

她们将手搭在漂亮的围栏上。

是啊,为什么一想到她也会早恋,会喜欢其他人,自己却连告白的身份都不能有,就会如此心痛?燕流光有瞬间窒息。

小美想不通,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

“我这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中的一生。”

小美是女同,长相酷帅,身高一米七五,家境优越,可惜总是遇人不淑。

比如这次,她在网上和一个女孩暧昧,几乎可以说除了没有捅破那层纸糊外,她们已经算是大家眼里心照不宣的准情侣了。

可是就在她准备告白的今夜,那个女孩的竹马!男的发了一段他和那个女孩的视频,你爹的,谁家好女同一边说着自己只喜欢女生,一边和竹马上床啊?

小美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脏了。

“为什么我总是遇见这些神经啊?哎。”她在酒吧默默点了一杯最爱的蓝色妖姬,看着清新的冰蓝色,心情好了不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喝!入口很是对得起它的价钱,爽!

她拍的照片发到社交软件上,引得一群人的羡慕,好友也回了她消息,问她那和那个女生断没断?

“当然了,我最讨厌这种三心二意的人了。”她闷闷地抿了一口酒,当然,其实她按下删除拉黑的时候,心中还幻想着那个女生对她道歉,可惜直到好友发来信息,她都没有说任何话,真是坏女人!

按下红色按钮之后,她享受着酒精带来的微醺感,准备回家去了,这里离家不远,几步路就能到,刚想起身结账。

“已经有人替你付了钱。”吧台上的调酒师姐姐对她挤眉弄眼,示意她看对面卡座,那里坐着一个御姐,见她看过来,举起金汤力对她微笑。

爱情来了!小美头脑里只有这个想法,于是她矜持地慢慢走到那个姐姐身边。

“你好,小朋友。”她的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水,衣着也无比精致,小美瞬间又觉得,她又可以了!

她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回家后,小美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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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才拿出手机,顾不上和好友交流,就屁颠屁颠跑去问那个姐姐了,果然命运女神还是垂怜她的!

身为家中第二个孩子,小美在沿海读国际高中,在家里上网课。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也和御姐确定了恋爱关系,发了一条朋友圈祝贺自己又脱单了。

好友随口问了一句,才知道她又开桃花了,“那也挺好的,你这小妞福气不小,好好把握。”

她弹着钢琴,下午还有英语课,最满意的版本发给了御姐,欢脱的一曲发给了好友,随手回应,“嘿嘿!我知道啦,不用担心我。”

这个又是怎么谈崩的呢?

“待在你身边我感到太紧了。”御姐对她是真的很好,上次相遇是她出差来到她这里的城市,她们之间变成网恋,小美并不担心御姐会出轨,直觉。

她也常常给小美寄东西,小美说实话是很喜欢她的,可是她的控制欲太强了,每一件事情都要小美讲给她听,“这样啊,你分了就分了,你开心最重要啊。”

好友听完后对她说,“谈恋爱本来就是奔着开心去的,如果在这个过程里面,痛苦难过大于了快了,那就违背了恋爱的本义。”小美听完还是闷闷不乐,窝在被子里面,烦躁的连今天的数学课都走神好多次。

她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还是觉得好难过。

持续到了某天必须回学校去,她遇见了一个靓丽的学妹。

“学姐好!我是xx的妹妹!”清丽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可耻的,小美心中有些意动,于是她和活泼的学妹交换了联系方式。

可是聊了几天后,她刚从失恋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就发现晴天霹雳——学妹是直女。

“别说了,我心已死。”好久没有和好友谈自己的感情状况,小美的倾诉欲强到不能再强了,对着好友的聊天框就是一阵输出。

然而倒霉的还在后头呢。

她的前前前前前女友在国外社交软件上找到了她,“我都创了小号,她还找到了,我真服了,”小美无语至极,七月真是倒霉透了,“我们分手还是因为她出轨,我骂了她一通就注销了当时的账号,没想到一年了,她还能找上来。”

好友沉默了一阵,“你没有告诉她,你的真实地址这些吧?”

小美气笑了,自己在好友眼里这样没有防范心吗?

“当然没有了。”而且当时她才15岁,还是有点担心的。

“那就行,你准备怎么办?再次注销吗?可是明明就是她的错哎。”小美心里暖暖的,因为好友从来都只会帮着她找问题怎么解决,“我再想想吧,把她拉黑了,她也会找回来的,真是阴魂不散。”

小美捧着手机深深叹口气,人生艰难,小美不屈!

万圣节到了,美美装扮成吸血鬼,大街小巷上全是同样的奇装异服。

小美找朋友,她们在椰树下,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嗨!我来了,去哪里玩啊?”

恰好,那个女生抬头,她扮演的是精灵,好漂亮,一眼万年,小美的心脏怦怦直跳,她不符合她的审美,但是她就是笃定,这会是她的一生伴侣。

“你来了啊?这是xx……她也准备出国,你们可以认识一下。”好友看她的样子,那里不明白小美又心动了,推了她一把,靠得那个女孩更近,身上的香味淡淡,俘获小美的芳心。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那个女孩笑着对她说。

“你好,我也高兴认识你。”小美的大红嘴唇已经被自己紧张地吃掉了一部分,好友拉过她们去玩游戏,万圣节,她终于遇见自己一生值得相伴的女孩。

不要爱上有妇之妇!

不要爱上有妇之妇!

不要爱上有妇之妇!

不要爱上她!

不要爱上她!

不要爱上她!

可是偏偏简心像犯贱一样,在警告自己千百次的情况下,依旧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妇。

对方不是一眼就觉得漂亮的女人。

而是越看越有韵味。

她今天穿着驼色的高领毛衣裙,外面搭着一件灰针织外套,慵懒地靠着椅子,半闭着眼睛,即使如此,在简心眼里,她也依旧很有气质。

只是送个咖啡而已,不要那么紧张。

简心暗自给自己打气,可是一与对方对上眼神。

她就滑入了对方的蜘蛛网。

女人看着简心,接过那杯画着个爱心的卡诺布奇。

“是你啊。”

“嗯。”

简心二十七了,开这个咖啡馆也有四年了。

可是一和她说话。

她放在口袋里面的手还是会激动得抖起来。

外表冷静,其实在开始懊悔自己是不是话太少,让对方不高兴了。

像她还没有出校门前的青涩。

“很好喝。”

明素抿了一口杯中的卡诺布奇,得到了称赞的简心耳朵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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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爱。

还是年轻人好逗。

她笑着,简心痴迷地看着她,觉得她像朵开在深渊的静昙。

心中对她的喜欢更深。

她爱上了最不该爱的对象,却像是上了瘾,无法想象见不到她的日子。

“你想和我交换联系方式吗?”

简心还得去忙其他事情,虽然这个忙是她为了阻止自己做出一些丢人现眼事情找的借口,但是她还是挪开步子,准备走到咖啡台哪里去。

冷不丁听见明素的话,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可以吗?”

嘴快了。

简心,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当然。”

马上,她的理智又消失了。

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她慢慢地了解了更多这个总一个人来她店里的客人。

“叫我明素就好了。”

“明素姐。”

简心还和她有了其他的联系,这天,她们甚至约好一起去民宿玩。

“好吧,你要这样叫,那我也不反对。”

“系好安全带。”

简心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声好。

坠入不伦爱情的她智商骤减。

先出轨的是精神,后是肉体。

对视的暧昧眼神拉丝,本想避开的接触没有避开,手指摩挲过她的发尾,生病时吹冷的感冒剂,抹上唇釉时看向镜中的她。

电影院里悄悄牵起双手,在两个座位上拥抱,在她讲述自己从前、婚姻时,抛弃理智和三观的第一个过界拥抱,古典民宿里面,鸳鸯红床上坐着,不敢回头看她退衣服。

“你不懂吗?”

她问简心。

不是不懂,是不敢懂。

可这哪里有什么回头路,明素对她而言像是无法戒掉的瘾。

越尝越渴。

“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得快要发疯了。

“你不想要我吗?”

她闭着眼睛,身体被属于女人的气味压住,赤裸着没有穿任何衣服的有妇之妇握住她的手伸向身下,她听见明素带着欲望的喘息,手指黏糊糊的。

“喜欢你。”

明素得到满意的答复,将她轻轻推倒。

“乖宝宝。”

简心彻底成为了不伦恋情里的罪人。

“为什么只订了一间房?”

燕皖盯着面前艳丽的女人。

她穿着一条短到大腿根的黑色吊带,高露肤度的裙子将雪白锁骨、大腿都露出来。

“您不知道?”

她轻轻微笑。

燕皖的生活助理实在太漂亮了。

于是她侧过头,不去看她,可是带着媚意的声音还是在这件总统套房的里传开。

“您不知道,那为什么从一开始不拒绝我呢?”

“您也有一点喜欢我的,对吧?”

几乎是带着哭腔了。

燕皖不敢回头,刚才只是看了一眼,她的心里就深深记住了对方雪白的乳壑,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薛助理,真的好漂亮。

不该出现的欲念从她的身体开始燃起来。

可她有妻子啊。

她想到明素,更觉得自己背叛了家庭。

她的妻子那么爱自己,自己却一直放任薛荣,一直到了现在这样。

她刚想开口,却又被这句话堵得不上不下。

“只是一夜都不可以吗?”

艳丽的美人扑了上来,压住她的大腿,燕皖感受到那堆雪峰在蹭她的西装裤。

好香,她忽然发觉那些似有似无的香气不是她的错觉。

“一夜之后,我再也不纠缠你,好吗?”

“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呜……”

燕皖张口欲言,又在对方蹭着自己膝盖自慰的举动下噤声。

“……”

她可能不是个好妻子,明明有了明素,却没有第一时间就斩断下属的心思。

背德的出轨快感让她失了神,尤其是意识到身上的美人仅靠蹭她膝盖就爽得高潮,喷出的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后,燕皖艰难维持的道德那根线终于崩了。

燕皖也出了轨。

她抱住高潮后颤抖的艳情美人,和她痛痛快快地欢爱了一场。

“老婆,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听起来有水声?”

明素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没有结束,一边拉着想要逃跑的薛荣大腿持续不断地磨着,可怜的生活助理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燕皖压住喘息拿着手机回答:“在洗澡。”

那边的人似乎卡顿了一下,然后回了一句听起来怪怪的话。

“好哦~老婆。”

实际上,她并不知道,自己以为在外面度假的老婆和别的女人住了民宿。

那声怪怪的“好哦~”

也是因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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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强的小三突然舔了她老婆的逼。

作为魔族九尾狐的妖女,慕容紫,什么男人在千年里都玩过了。

但是像林无绝这家伙,还是第一次见。

他身上的气运太特殊了,每次都能从危险里面脱身,五灵根却也在五年之内成功筑基了,实在是,太有趣了,哈哈。

“这个任务,我接了。”

慕容紫向身后的狐孙们摆摆手,大美人身姿美丽,宫殿里灯影咄咄,黑纱红绸裹住婀娜的部位,余下诱人探究的雪白肌肤,美人瘫在贵妃椅上。

“林无绝、林无绝,哈哈,可别让我失望啊,哈哈哈哈……”

妖媚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寝殿里,久久不曾散去。

越是靠近林无绝这个男人,越是觉得老天瞎了眼了。

慕容紫一向只好男色,却也在他身边花了眼。

莫不是天道老儿真是林无绝这臭小子的亲爹?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美人在他身边?

环肥燕瘦,清丽娇娆、大气雍容、冷傲绝尘,一色倾国倾城的美人,慕容紫要不是真对女人不感兴趣,她都想要翘林无绝的墙角了。

而且个个,不是大佬就是世家宠儿、圣女、首徒,再不然就是这小子的青梅。

真是好福气啊,慕容紫装作拈酸吃醋,实则目光已经移不开美人身上了。

慕容紫表面是因为对他一见钟情,借此而探究此人身上的秘密,此刻她正在做一件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听墙角。

在床上的仙子们向来和她们魔妖灵不一样,内敛且道德感极强,不会轻易同意林无绝共享的想法,慕容紫潜入房梁上,轻轻挑开一块砖,美滋滋地观摩。

其实林无绝上床也就一般般,慕容紫爽过,但是好像和千年前的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大差别,还不如此刻她看见仙门首徒羞涩的模样来得更有兴趣些。

啧啧啧,她咂咂嘴,这些女人跟被林无绝下了迷魂药一样,不过是见过几次面,有过些暧昧举动而已,就爱得愿意奉献出自己的元阴?慕容紫不太懂她们的双重标准,只是隐约觉得好像一碰上林无绝这家伙,正常的人都会变得不正常。

明明骂她的时候还挺正常啊,慕容紫摸摸自己的狐狸尾巴,夹进腿间细细摩擦,她看得还是挺爽的,萧雪被肏的样子还令她心挺痒痒的。

那天晚上其实慕容紫没有看完,因为她被魔族公主给拎走了。

临走前,萧雪看了她一眼,她也不知情,更不知道走后林无绝就被萧雪赶出房间了。

“慕容,你去看那个假惺惺的女人有什么意思?”魔族公主的房间很是奢侈,装潢摆放都透露着她的豪横,她递给慕容紫魔果盘,浑不在意一颗就能让普通人毫无痛苦地入魔且瞬间变成魔将,“你也想要了吗?”

慕容紫迷惑地看着师雨霏,“啊?公主你在说什么啊?”

师雨霏却笑着,屋里面的迷魂香早已点燃,慕容紫的狐狸尾巴和耳朵都冒出来了,她被师雨霏推到在床上。

“我说,让你也快活快活。”

一夜混乱,慕容紫体会到了和女人做爱的滋味。

柔软雪白的胸肉亲密相贴,身下的长腿也相互磨蹭,那之间不可言说的部位也亲密无间地饥渴相互吞吃,舌头也被狠狠吸着。

耳边还一直被问着,“喜欢这样的感觉吗,慕容?”

狐狸美人的耳朵和尾巴也被魔气给缠绕,好好蹂躏了一番,紫色的毛乱糟糟,还带着残留的黑气,配上那副明显被满足的妖媚脸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于是慕容紫就被香香的美人们团团围住了。

“你们有病吗?围着我干嘛?”慕容紫承认昨天晚上,师雨霏带给了她不一样的性爱体验,但是她有些嘴硬,女人们虽然阴阳怪气的问,她也不肯在这群女人面前承认。

“那为什么昨天晚上来偷看我?”萧雪你个哑巴居然也会开口?慕容紫震惊地看向她,等会?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清冷美人面容冷淡地看着她。

“谁是去看你了,我是去看相公的,”其他女人还等着慕容紫狡辩,她却直接化为紫狐,跳出了庭院以外,太奇怪了,虽然和师雨霏磨镜一番,但是慕容紫还是坚定认为自己是喜欢男的,真是不解风情啊,女人们看着成了残影的小狐狸,叹息的叹息,扶额的扶额。

那件事情发生后,慕容紫才注意到自己身边往常的好友,妖族的草木美人甚至都不对劲。

“木樨,为什么靠得这么近啊?”扒拉下身上的好友,浅浅淡淡绿色调,草木的馨香才离她的鼻子远了一些,没注意到木樨撇了撇嘴。

“姐姐,你真的要陪着林无绝去秘境吗?”她扒拉着慕容紫腰上那一截流苏,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执着地盯着她,赤裸的脚踝上蔓延出些枝叶。

“嗯嗯。”慕容紫随意应和她,想着怎么丢下粘人过头的好姐妹。

转角有黑金色的纱,慕容紫想到的只有一个女人——师雨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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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姐姐下次陪你玩,先走了。”她迅速逃走,那次事情之后,她基本都是避着她走的了,没有什么理由,就是尴尬。

木樨清丽的小脸上净是讽刺,“都说了姐姐不喜欢你,你这么死缠烂打,只会让姐姐更讨厌你!”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师雨霏扯了个笑容,“不知道是谁,在心上人身边待了五百年都没有……”她修长的凤眸睨了木樨一眼,难道更尴尬的不应该是你吗?真好笑。

不过是气愤她第一个把慕容拐上床罢了。

败犬罢了,不足为惧。

下秘境,林无绝被大妖打成重伤,慕容紫表面担心地喂了他很多灵丹妙药,可是都没有使他伤势好转,她直觉这是突破点,快给我看看,你所谓的秘密。

“怎么办?相公……”妖艳的狐族大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沾湿了林无绝的衣裳。

“莫慌,小媚。”慕容紫差点笑出来,毕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真名,但是戏还是得演,又过了好一阵,林无绝像是出窍了,慕容紫全心全意看着他,结果就这样好了?

“相公…你好了吗?”不可置信的妖娆大美人脸上的泪都没有擦,死男人回光返照吗?可她探查一番,只觉得他的修为又变高了,真是……

太有趣了。

10

这次之后,像是完全信任了慕容紫,林无绝虽然没有告诉她自己最深的秘密,但是其余的权限都逐渐对她开放了。

慕容紫那双潋滟的狐狸眼勾勾,倒也不枉她在林无绝身上花的心血。

红纱黑绸覆雪肤,美人掩面狐狸耳。

传递出疑点的狐狸美人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狐狸尾巴也被召唤出来,在腿间不安分地摩擦,逐渐上移,慕容紫直到它们摩擦到自己的腿间湿润,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11

身为狐族,慕容紫一直不太能理解人类的一夫一妻?

特别是男人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一夫一妻,只是他没法娶第二个而已。

但是做任务要专心,慕容紫只能咬牙,阻止自己的手伸向呼喊往日床伴的灵鹤消息。

煎熬的夜晚,香汗淋漓,却无法完全纾解,慕容紫的指尖水光艳艳,不合时宜的,除了闪过最极致的性爱体验,她竟然想起三个月前那场意外的磨镜。

12

睡得不好。

狐美人的紫色耳朵都焉哒哒地搭在了脑袋上,支棱不起来了,慕容紫清楚,自己就是单纯想做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林无绝又有事情交代慕容紫出门办,狐狸美人嘤嘤嘤装作不舍,转身变脸快乐得不行,在这里不能找男人,出去总可以了吧?

萧雪经过门口,看见了她脸上的媚意。

13

慕容紫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明明是准备找个气大活好的人,解了身体的渴,以及把心底那股莫名对同性身体的向往给彻底消除,可她为什么会遇见萧雪啊?

这次没点迷魂香。

慕容紫被锁妖绳绑得很灵活,赤裸着雪白的肌肤,清醒地被女人的手服侍着丢了一次,激得她的狐狸耳朵尾巴都变了出来,美人似是没想到,更加激动兴奋地向内探索,还用脚撩拨着敏感的尾巴根。

萧雪向来冷淡寡言,身上的气味也很冷冽,刺激得慕容紫不受控制地又深深吸了好几口。

直到那副身体贴上来,肌肤相蹭,被自己的温度带上温暖,两处花穴柔软亲密无间地接触,花蒂一上一下想蹭,美人都难耐地娇声喘着,一个瞬间,就口齿相缠。

14

“你是喜欢我吗,萧雪?”事后,清冷的仙门首徒还给慕容紫做了清理,只是手上的锁妖绳还是没有取下来,明明那么冷淡,慕容紫却从中察觉到了不对。

她在给自己清理的时候又情动了,空气中的淡淡味道,慕容紫的鼻子再次嗅嗅。

萧雪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15

林无绝似乎又掉入了什么神秘的洞穴内。

慕容紫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大概,也有三个月了?

她其实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因为一些原因还不打算离开。

弹指岁月过,又是三个月过去了。

她悠闲地躺在藤椅上晒从树叶中漏下来的太阳。

狐狸美人的紫色尾巴才刚刚变出来,这边萧雪就来了。

“首徒大人,您又来了~”

她可没有主动缠住对方的脚踝,萧雪就用她的本命剑绕住了慕容紫的尾巴,然后逐渐走近。

“唔…你呀~怎么急吗?……呵~”

萧雪没有说话,只是吻她,眼睛里面满是不再遮掩的爱和欲望。

她又躺在了藤椅上,懒散至极,身穿洁白道袍的清冷美人将她的头抬起来深深地吻住,气氛缠绵升温,慕容紫没有推拒,而是顺势将修长的腿挂在了女人的腰上。

然后是萧雪也倒在了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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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全都洒在了她的道袍上。

狐妖闻见了属于她冷淡的香味。

光天化日之下,明明是情敌的两人衣衫在一吻后已经乱糟糟的了。

“别急嘛,萧雪……”

明明是慕容紫自己用手剥开了对方的衣衫,搓揉着对方雪白的皮肤,惹得对方也急急地将她的衣服脱下去,妖娆的狐狸美人却故作矜持,仗着对方喜欢自己就开始乱说。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姐姐……我好怕相公回来,把我们杀了啊……萧雪姐姐,你会不会保护我呀?”手挂在女人的脖子上面,艳红的唇瓣蹭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摇曳在女人和她一样柔软的阴阜上面,最后还呵出一口气,吹进仙门首徒的胸脯上。

即使知道她是故意的,萧雪仍旧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回应她。

“我会保护你的。”

真好。

真是有意思,真的喜欢她啊?

染着凤仙花汁液的粉红长长指甲在萧雪的胸口划来划去,浪荡多情的狐妖亲昵地迎上她的撞击,又主动亲了口她的脸颊,装乖卖巧说:“好呀,姐姐,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纵使知道这不过是她说来哄自己高兴的,可是萧雪的心仍旧软了几分。

慕容紫和她隔着薄薄两层衣料磨得正高兴时,两人都快到了高潮,偏偏冷不丁听见她低低地问了一句。

“那你愿意和我结为道侣吗?”

“!!!!”

慕容紫吓到立刻推开了萧雪。

狐妖瞬间化作原型遁走了。

“果然还是不愿意吗?”

萧雪失神到没有马上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怔愣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16

“萧雪说她想和你结为道侣?!”

“她怎么敢的啊!”

木樨整个妖都要炸了,清丽的脸蛋上也满是愤怒,可在可以算是养育了她百年的慕容紫眼里。

像是撒娇的幼崽。

殊不知幼崽心里面想的是,能和姐姐在一起的只有她!

她才和姐姐最般配!

狐狸美人稍微放松了一些,在她的树洞里面躺了下去。

“是啊,小樨,我准备再过段时间就回妖族了,到时候一起吗?”

清丽的美人靠近她一直渴望的妖狐,嗅着独属于慕容紫的香气,扬起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

“嗯!”

即使师雨霏和萧雪得到了姐姐的身体又如何,能够陪伴在姐姐身边的只有她,日久,她就不信姐姐会一点也不喜欢她!

17

等到被夜袭,慕容紫才意识到原来木樨也对她有想法。

她曾经视为女儿、现在看做妹妹的草木精怪或许没有想过她会突然在半夜醒来,没想过师雨霏给了她一颗能够解百毒的宝物。

先是惆怅。

为什么身边的女人都吻了上来?

后是无奈。

对于这个后辈,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不知道该醒还是该继续装睡。

“姐姐,你的眼里,为什么从来都看不见小樨呢?”

狐狸美人的耳朵尖尖动了动,她的阴阜被清丽美人含住,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对方似乎感到高兴,吃得更卖力了,她没想到有天会被木樨这样对待。

挺爽的。

虽然感到不应该存在的道德理论在警告她,这是她的后辈。

但是可耻的,被含住阴蒂的瞬间,她还是喷了这个后辈一脸的水。

“木樨,你在做什么。”

她还是醒吧,慕容紫起身,推开仍旧想要埋在她腿间的草木精。

“我在让姐姐舒服啊。”

木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当着她的面舔干净了嘴角的淫水。

然后,狐妖浑身抖着看她摸着脸上其他的粘稠,然后亲吻了整个手掌,也咽下了全部。

遇事不决,先走为妙。

草木精怪也无奈,她本来做好了被姐姐打一顿的准备,可是……

或许,慕容紫也有一点喜欢她?

不然为什么要跑?

18

慕容紫思考,如今的她该去哪里。

仙门地界不行,因为萧雪会知道。

魔域不行,因为师雨霏在。

妖族也不行,因为木樨回去了。

可是人间说不定那该死的林无绝在,她一去说不定就要帮他挡灾,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啊啊啊啊!!!!

她只是只想要玩,不想要安稳的妖狐,为什么要喜欢她啊啊啊啊!!!!

身批紫纱的美人在月光下的密林走来走去,来回踱步。

忽然,她看见了一朵不该开在这里的花。

“曼陀罗?”

啊,原来,她忘记自己还有老情人了。

在冥界。

“小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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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久没有来找姐姐玩了。”

“小紫,你是不喜欢姐姐们了吗?”

黑白无常将慕容紫夹在中间。

“哈哈……那里会不喜欢姐姐们了……我只是太忙忘记来冥界的路了……而且你们不是也怕我受伤吗?”慕容紫推不开,打哈哈的同时,只能被迫被夹在中间。

“小紫,你的身上。”

黑无常低头,慕容紫预感不好,她来的时候忘记清理了。

果然,白无常幽幽地接了一句。

“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然后就被提前结束今日公务的两个女人带到宅院里面肏了好一顿。

被迫回忆起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就是继任上一任黑白无常的两人,她抖了抖身子,想要逃避看见镜子前的自己。

“不可以逃跑。”

“这是惩罚……”

被女人吊在半空中,连尾巴根根都磨得发红,整个人像是被水淹了,慕容紫的眼里全是泪水。

“还不可以……哈啊!……姐姐们……饶了小紫吧……”

妖狐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并在心中想:下次再也不要来冥界了。

来冥界干嘛?

送上去给女人玩和肏吗?

林清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可身边的朋友都说没有。

真是奇怪。

但是马上她就没有心思去细究了。

她得要去上课,上完课就要回研究所拾起自己有些陌生的知识,繁忙却也融洽,从家里出来,路过街角的咖啡店和花店的时候,她常常会产生一种错觉。

她真的活着吗?

“我记不起来我是怎么生病的了。”她找到自己的好友,盛炼,“小炼,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我是怎么失忆的吗?”

她正在给林清斟茶,没注意就将茶水分到了桌子上。

林清见她半天不张嘴,更急了,她一定是知道什么。

“求你了,小炼。”林清还是记不起那个人是谁,但她更肯定自己身边是有过这个人的。

“三个月!”盛炼拗不过恳求的好友,可也不忍心现在就说,“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好。”林清一口答应下来。

她在医院醒来后,身边就只有这些朋友在,家里?她记得很清,因为自己前五年公开和他们出柜,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但除了小炼之外,其他人都坚定地不说话。

不愿意告诉她。

林清却觉得,她宁愿痛苦的清醒。

浴室升起水雾,她在花洒下接了一捧水,从头浇下来,是谁?到底是谁?林清想不起那个人的音容笑貌,记不起她和自己说话时的温度。

她的存在感却始终强大。

浴室中,她抱住自己的膝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一点具体的片段,令她头昏欲裂,那个人的脸还是被一团柔光遮住,林清却因为感受到她的笑意,快乐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想要流泪。

你是谁?

可那个人不会回答她。

心窍处传来阵痛,林清从地板上爬起来,在手机里记录下,打出来的字却变成鬼画符。

暖气打在身上变成了湿冷,也比不过她的心冷。

之后的三个月,记忆里的那个人似乎离得更远了,林清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只是想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翻遍了家中的物品,却一无所获,她确定那个人是和她住在这里,街角的咖啡店和花店也一定是她们一起去的,可就算是那里,不知道是不是朋友们和店主们说了什么。

一切的回答,都是坚定的否。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坚持知道自己为什么失忆,像无头苍蝇般疯狂寻找那个人存在过自己身边的行为是否明智。

或许她早已失了智。

“我们是一起去爬……然后你就失忆了,就是这样。”盛炼又在为她斟茶,这次手没有颤抖一下,她是个很大气张扬的美人,却很喜欢古典的东西,她关心地看着好友。

林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只觉得最后自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盛炼家。

那个人的存在感似乎也逐渐降下来了。

已经到了春天了,她走进花店,买了一束迎春。

将鲜黄的花儿插进瓶里,她开始查资料。

又过了一段时间,夏天来了。

她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静静的河水在流淌,她和好友们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秋天,银杏叶子落下,她呼了一口气,天气要变凉了。

盛炼带着女友向她们炫耀自己追到了初恋。

她快忘记那个似乎只存在她记忆里的人了。

冬天,冰霜结花,躺进温暖的床里。

终于忘记你的时候,你忽然出现在我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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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得愿以偿的美梦,还是噩梦。

她或许也根本没有忘记她,林清的记忆里只是习惯了那个人的陪伴,失忆后也习惯了回忆她在日常里突然的出现,情绪开始反扑。

止不住的泪水流了下来。

爬雪山,为什么非要任性地去爬雪山。

顾滟,你会不会后悔和我交往?

我从不后悔。

那张娴静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下一秒就是突然的雪崩。

茫茫的白,淹没了一切,也带走了林清的爱人。

恶心感,反胃感,厌倦感。

一起扑到林清身上。

她记起顾滟的社交账号,林清曾经笑过刻舟求剑的故事。

此刻却像是那个被自己嘲笑过的楚人,固执地寻找那些证明存在过,相爱过的痕迹。

找到了。

那上面的点点滴滴,分分秒秒。

还有刚在一起时,差点因为误会分手,她假装大度的说,“如果我离开了你,我希望你可以爱上其他女人。”

不会了,她再也没法拥有爱人的能力了。

雪崩带走的不只是顾滟,还有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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