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儿,吃的是冷馒头,甚至有时候连吃的也没有,只能饿着肚子。在那里,就算是被人打死,抬出去扔到乱葬岗,也不会有人替你难过。”
夏初晓瞄了言以骁一眼,他目光的锋芒丝毫没有减少,这人真是毫无同情心,她得加把劲。于是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接着说道:“大家都说我犯贱,勾引王爷您,所以每天都有人欺负我,她们一起对付我,不给我地方睡,我做好的活儿她们又搅了,粥也打翻我的。我每天又饿又冷又困,被人打,被人骂,过得猪狗不如。”
其实夏初晓并没有那么惨,毕竟她们想欺负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嘛,她只是说得夸张了些罢了。戏剧都是源于现实,却高于现实的。这次要是骗不过他,她也难以活命,骗了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
“你想啊,我在南粤国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而且,是我勾引你的吗?”夏初晓反问道。
“不是吗?”言以骁挑了挑眉,但似乎说话言不由衷,而是特地讽刺她。
这么说夏初晓就来气了,愤愤不平地说道:“我犯得着勾引你吗?”
言以骁被夏初晓这话一堵,愣了一下,忽然又扯了扯嘴角,哼笑道:“对,你若想当王妃,也犯不着勾引我,他为了你可是…”
夏初晓愣了一下,垂下眼帘。
说到言以珩,他的确为了她向言以骁拔剑。夏初晓原本也没打算提到言以珩的。
但言以骁说的并不只是拔剑的事。
“不过,你若目标是本王的话,你就不得不勾引本王。”言以骁冷冷的话打断了夏初晓的思绪,她的手一下子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踉跄一步,撞到一颗柳树上。
“…”
言以骁俯身看着夏初晓,目光又锋利了不少,说道:“喜脉怎么解释?”
这一问,夏初晓的心突然剧烈地跳了起来,情急之中她倒是忽略了这个问题。
喜脉,说自己装怀孕,可是怎么宫里的太医把出了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