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赤被灭了。
祁禾不可避免地慌了。
怎么会呢?我,我的家乡…不是说只要我来和亲就不会…祁禾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根本没注意旁边人的到来。
“禾儿”来人拥住祁禾“好想你”季棣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祁禾了,她就像是他的毒,他没办法离开她,也下不去心戒掉她。
祁禾没理会他,摩挲着手上的玉佩。那是她来和亲的时候她哥哥给她的。那我和亲的意义是什么呢?祁禾迷茫极了,挣开季棣的拥抱,转头问着“听说,你灭了荷赤?”
季棣看着祁禾没有光彩的眼眸,下意识想找借口“我…”
祁禾看着他的表情,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皱着眉“那你还来做什么,你的目的达到了,直接一杯毒酒赐给我就好了,何必自己亲自走一趟。”
季棣慌神“我,不是的,你听我说。”
祁禾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却一丝一毫的动摇也没有,她会复仇的,她要让他生不如死。阖眼不说话,
季棣看着祁禾这副模样只觉得气闷,她总是这副模样,总是让他觉得她随时会离开,不再留在这“枷锁”里。所以他顺势灭了荷赤。他离不开她。
季棣早就是祁禾的“俘虏”了,虽然她可能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季棣派人专程去了荷赤带了弥尔回来,弥尔是祁禾之前的未婚夫,季棣嫉妒的不行,他舍不得伤祁禾,所以他把弥尔千刀万剐了。那天处理的人纵贯是见识过风雨,却还是被吓到了,弥尔全身不断流出血液,双眼死瞪着。
俯身牵引祁禾陷入情欲。
看着已然情动的祁禾,季棣这才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心满意足的深入。
“呜”纵使祁禾死咬住嘴唇,不想呻吟出声。
“叫出来,禾儿”季棣气闷,更是朝着祁禾宫颈口袭去。“叫出来,嗯?让我听听”
祁禾不想理会,却被他的动作出了声“别,别去那儿~”
季棣笑意加深,吻上祁禾的唇瓣,勾引着祁禾的舌头和他一起坠入情欲,双手紧紧箍着祁禾的臀部,就这么直直的把肉棒全部插入她的花穴中。
“呜呜呜”祁禾忍不住,哭腔明显,她被季棣直接插入了子宫,因为祁禾身体不太好,季棣之前是从来没有插入过子宫的,甚至两人的欢爱他大概也是没有尽兴的。
心上人在自己的“欺负”下颤抖哭泣,任谁也受不住这诱惑。
但季棣知道,进入子宫大概就是祁禾的最高接受范围了,若他不停直接抽插,别说是祁禾能不能受住,怕是自己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只得掩去眼中阴霾,轻抚着祁禾的后背。
祁禾的身体相比较之前在荷赤已然是好太多了,虽然她是荷赤的小公主,但荷赤的资源物品到底是没有大济丰富。
祁禾颤抖不已,她这时候哪里有什么心思再去想荷赤?她只知道自己被一根“棍子”狠狠欺负了和体内的欢愉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身心全牵挂在穴中“棍子”上。
祁禾想避开这欢愉,双手揽着季棣的脖颈,朝着他摇头。
哪知道季棣看向她这副模样知道她怕是休息好了,直接开始满足自己的“兽欲”。
“呜呜呜”祁禾本就没多少力气,只得不断呻吟,期盼身上人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她自然不会知道这对本就心仪她的人是一种绝顶的诱惑。
季棣显然更狠了,他对祁禾了如指掌,掩去想要操坏祁禾的欲望,把速度控制到祁禾能承受的程度。虽然这对祁禾来说可能不是能承受的。
——
晚上,季棣早就醒了,轻轻扶着祁禾发丝,满脸餍足。感受着身边人儿的苏醒,季棣闭上眼。
祁禾望着还在熟睡的季棣皱眉,拿出枕头下的匕首,就要朝他刺去。
“君主小心!”季棣的暗卫阻止了她的行刺。
“你就这么恨我吗”季棣满眼复杂。
祁禾问着“你喜欢我吗?”
季棣看着心上人冷漠的表情只觉得心中刺痛,艰难的吐出自己的心声“我爱你…”
祁禾只觉得讽刺,嘲讽地望着季棣,直把匕首插入自己身体内。
“太医!传太医!”季棣揽住祁禾,疯了一样大喊。他崩溃了,他没想到祁禾会自裁。捂住祁禾不断流血的伤口,神色悲伤。
祁禾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悲伤,这个方法是她从话本中看到的,但自己的目的大概是达到了,冷声道“你,不要,来找我,了。”
太医赶到的时候祁禾只剩下一口气。
“君,君主,祁妃娘娘,娘娘,去了。”跪在地上,他是知道的,或者是宫中人都知道祁妃对季棣的重要。
“放肆!庸医!给朕拖下去!”季棣这是真的发疯了。
季榆得到消息就进了宫,看到季棣披头散发抱着人在说话。
“皇兄…”季愉是知道季棣性子的。
“来了啊,你快帮我看看,怎么禾儿还在睡觉啊。”季棣双目失神望着他。
“…”
“其实我知道的,她就是嫌我恨我,所以她不要我了”季棣失了力气一般窝着腰,却紧紧抱着怀中人。“我,我…”
季愉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竟不知道这两人谁更惨。
“是我害了她。”季棣哭的不行,一会儿又正常“你来继续当皇帝吧。”
季愉怕他寻死,正要劝阻。
“我不会死的,她不想见到我,她不想我去找她”季棣流着泪,强忍住伤心。
季愉没有再见到他,或者说没有任何人再见到过他。
只听说某个小村庄来了对夫妻,只是这对夫妻好像有点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