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后说完这话,斜睨了裴歆一眼,便厉声开口:“贤妃,你搬弄是非,企图污蔑哀家和皇帝,到底是和居心?”
裴歆没想到赵太后车轱辘来回竟然还是问的这个问题,可这个问题是李婉清告诉她的,她哪里知道?
“太后,刚刚臣妾已经说了,此事是蕙婉公主告诉臣妾的,臣妾实在是不知情啊,您若是真的想要知道,您问蕙婉公主罢!”
裴歆这会儿是真的后悔了,为何李婉清告诉她这些的时候她没有多想?等她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后,这才发现自己被李婉清坑了。
可此事又能怪谁?谁让她轻信李婉清的话的?
“此事哀家是从你口中听说的,你妄想借哀家的手去做其他的事情,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
只一眼,赵太后就看穿了裴歆的心思,可裴歆又岂会那般轻易认输?她咬了咬牙,看向李婉清的时候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
“此中原委如何太后只管去问蕙婉公主,若我说了半个字的慌,定教我不得好死!”
这是裴歆的底线,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洗刷之前说过的话,因此她只能选用这样极端的法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贤妃可真是好笑,你自己的事情拉着我进来做什么?还是说贤妃觉得我一个外人,在大祁内务亲信,外无靠山,你是拿准了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
李婉清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裴歆的每一步早在她告诉她那个秘密的时候,她就已经计算好了她的各种退路,因此现在的裴歆已经是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