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本公主可要好好谢谢你了，难为你还惦记着本公主，这些日子在宫里，怕是不好过吧？”
秦稚书一愣，她这是什么话？自己在宫里的日子怎么就不好过了？
“本公主听闻秦相仙逝后，秦家便大不如从前了，秦大人虽说也在朝为官，可没了秦相的庇护，许多事到底还是比不得从前了……”
李婉清知道秦稚书是聪明人，便也没有将这些事情都扯开，便只是欲言又止，让她自己去领悟话里没说完的言外之意。
秦稚书自幼长在相府，对这些事情自然比身在将军府的李婉清更加敏感，当她听到李婉清这话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咯噔，她一个出自武将家的小姐，怎么会明白这么多？
还有自家的变化，便是连家中粗枝大叶的父亲都没看的这样明白，李婉清她一个外人，到底是如何将自己家里看的这样清楚的？
“唔，当年秦相跟赵吏的恩怨怕是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完结吧？虽说如今赵家已经没有了，可赵家的余孽还在，贵府怕也是日子并不好过罢？”
听到李婉清直接这样说，秦稚书恨不得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巴，可她说的都是事实，即便是她想要逃避，可终究还是越不过这个坎去的。
“是，李娘娘说的没错，我秦家现如今确实是比不得以往，以往朝中有我爹爹，外面有我大哥，一切都有人看着守着拼搏着，这样的事情何须我一个女儿家操劳？”
安慰的话李婉清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但是面对秦稚书，李婉清还是颇有些感慨的。
“是啊，女儿家对于一个家族存在的意义恐怕只有替旁人家操劳，以此襄助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