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赵吏和赵太后兄妹的本事,李婉清始终对赵吏的本事存有疑心,更对赵太后对傅崇的心思存有疑心。
“何况真的论起来,傅崇可是赵太后的亲生儿子,亲生儿子再怎么着也比亲哥哥亲许多吧?赵太后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帮自己的哥哥,你觉得正常吗?还有,赵太后对于傅崇,真的像母子吗?”
傅羡听到李婉清问的这话,顿时说不出话来,并不只是李婉清生疑,他何尝不生疑?
只是此事却不是在现在这个场合能说的,傅羡的话锋转了个头,便摇了摇头。
“皇兄幼年时,赵太后委实管的严厉,那时候我们一同在太傅处领了课业回去,赵太后总是会给皇兄再加一些,我和傅逸从来都是只完成太傅布置的课业便好。父皇也为此说过几次,反而赵太后却依旧我行我素,再到后来便愈发没人能劝得了她了……”
听到傅羡这般说,赫特尔谨言不由得插了话。
“这到不能说明赵太后如何待傅崇不好,不是说期望越高,才会更加严厉吗?若不是赵太后对傅崇期望过高,又怎么那般严厉?当初若非是赵太后对傅崇严厉,如今的傅崇如何坐稳皇位,又怎能治理大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