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兰郡主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傅羡,见傅羡正净了手,将面前的菜肴一点一点的夹进锅子里。
李婉清和赫特尔谨言也跟着傅羡一样,净了手开始给自己煮菜,图兰郡主意识到自己慢了一步,这才赶紧净手准备。
“婉清,我怎么瞧着你这架势是冬日里的锅子?只是这锅子比冬日里吃的锅子小一些,不过味道似乎比月氏的锅子味道好许多!”
“图兰,这就是冬日里的锅子,只是月氏的锅子大一些,而大祁的锅子小一些罢了,不过这味道确实地道大祁的味道,说起来,我倒是多年不曾尝过大祁的菜肴了,此番闻着,分外想念啊!”
赫特尔谨言这般说着,便自顾自拿起放在一旁的筷子夹了一些菜放在面前的空碟子里。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傅羡,脸上带着几分关切的神色:“这些日子委屈晋王留在我府上,想必饮食上多有不惯,请恕谨言待客不周!”
傅羡意外的看了一眼赫特尔谨言,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郡王客气了,傅羡所求不多,一饭一羹就已经知足了。”
赫特尔谨言举起了面前的酒杯,遥遥敬傅羡:“殿下能在这里住的惯就好,这杯酒,谨言敬殿下!”
原本傅羡身体还没有恢复,眼下并不适合饮酒,但赫特尔谨言既然已经端起了酒杯,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傅羡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多谢!”
李婉清看着傅羡和赫特尔谨言你来我往,心里有些惊讶。
赫特尔谨言对傅羡向来分寸掌握的极好,既不会过分亲密,也不会太过疏远,今日这番行为,却让她有些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