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楠神色黯然，眼眸中闪过一抹受伤，他说道：“没有你，我怎么会幸福？”
“表哥，其实你应该也发现了，我和以前的项若婉不一样了，你喜欢的只不过是以前的项若婉。”
项若婉实在不忍心告诉乔振楠，现在的项若婉不再是他原来喜欢的那个项若婉，他喜欢的那个项若婉早已经死了。
她开不了口，这样对他太过残忍。
乔振楠怔怔地看着项若婉。
他当然发现她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项若婉浑身透着一股灵气，眉间带着调皮，比以前更加活泼开朗可爱。
现在的她才让他更加爱不释手啊。
乔振楠认真地说道：“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只认定你。”
“可是我对表哥只有对哥哥的感情，没有其他的感情。”项若婉说道。
乔振楠终于问出一个自己不愿意承认的问题：“是不是因为你喜欢上了穆钰枫？”
“是，我很喜欢他。”项若婉毫不犹豫地回道。
乔振楠俊脸有些苍白，他握在项若婉胳膊上的手慢慢垂下。
良久，乔振楠心情沉重道：“我们相识十多年，难道都比不过你和他不到一年的相识？”
“感情这种东西不是靠时间长短来定论的。”
“你和他之间，是不是真的已经有肌肤之亲了？”
项若婉低垂着眼眸，小脸上有些不自在，她点点头，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