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会客室只剩下许思哲和霍以沫两个人。
长躯欣然入座在霍以沫的身边,距离很近,近到霍以沫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
黛眉微微的一蹙,年纪一大把还用香水,真够骚包的。
许思哲不动声色的捕捉到她眼底的不屑,骨骼分明的手指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
霍以沫心里有些小吃惊,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许思哲原来也是抽烟的。
他在她的记忆和印象中,似乎天生就该与烟酒绝缘的人。
可此刻看到他熟练的点烟,吐纳,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该死的性感!
“你都没尝试过,怎么确定自己不想尝试,确认我行不行真的和你没关系?”他上身倾向她,削薄的唇瓣轻抿,薄雾模糊了两个人的脸。
霍以沫不喜欢烟味,立刻伸手挥开烟雾,身子往旁边挪动,皱眉道:“我不用尝试就是能确定你行不行……”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霍以沫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话题跑偏的有点严重啊!
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好像不是为了和他讨论他行不行或者自己想不想知道他行不行这样的问题。
本来是带着一肚子的怒火过来兴师问罪的,结果被这样一搅合,现在肚子里哪里还有半点的火气,满心满脑的尴尬啊!
她一个女孩跑来和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男人,讨论他那个行不行的问题,这什么破打开方式啊!又不是在拍电视剧!
霍以沫这下是在恼自己,没带智商出门。
许思哲见她不说话了,墨眉眉梢一扬,黑眸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浑身不在。
“这个,还有这个,还给你!”霍以沫将放在身边的手机还有信封一股脑的摔他身上,气势汹汹道:“我霍以沫不需要你同情,更不需要你可怜!收起你的圣父光环,我不稀罕!”
许思哲低眸扫了一眼身上的东西,脑子迅速转动过来,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知道那笔钱是自己垫的,她不会这么气冲冲的跑过来,明明之前还说不要再见到自己的。
霍以沫说完,也不等他说话,起身,利落的就往外跑,走到门口发现,自己的手机忘记了,又折身回去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手机,眸光对上许思哲的时候,还瞪了他一眼,鼻子冷哼了声,转身跑了。
“站住!”
许思哲虽然出声了,但霍以沫不可能听他的话,人影早跑没了。
霍以沫一溜烟的跑进电梯,慌张的像是身后有怪兽追自己一样!
走出财务厅,霍以沫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楼,双手抓狂的抓着自己的长发,前后左右拨弄的像是个女鬼,毫无形象可言。
“霍以沫,你是脑子进水了么!居然和许思哲谈论行不行的问题,你的节操呢?节操呢!”
说完,歪着脑袋看天空,想了想,小声的说:“反正我现在也不喜欢他了,以后也不会见他,就算是掉了节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这么想着没那么烦躁了,立刻将自己凌乱的黑发整理整齐,用手机的反光面照了照——
嗯,还是美美的,有节操的纯洁好姑娘!
大步流星的往公交车站走——回家!
付青一直在外面守着,看到霍以沫跑出去,这才走到门口,眸光小心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许思哲,“部长……”
许思哲将信封和手机扔在茶几上,寒潭射向付青,薄唇轻抿:“圣父是什么意思?”
付青犹豫了下,解释道:“圣父圣母本来是褒义词,夸奖人善良,但这几年渐渐变成贬义词,指其过份善良,完美到虚伪的地步。”
“……”
许思哲额头的青筋跳了几下,他怎么觉得每次和这小东西谈完自己都要被普及了些知识。
“去查查她这两天和谁接触了。”
看信封应该不是他之前给她的那个,那就一定是有人捡到东西还给了她,而且这个人一定和她很熟悉,否则不可能联络得到她。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拆了自己的台。
“是!”付青一听到要查背后拆部长台的人,立刻精神抖擞,应该说是想要借机将功赎罪!
转身要走时,身后传来阴幽的嗓音:“你最近转行做红娘了?”
付青步伐倏然止住,回头看向许思哲的眼神里写着求情,“部长,我这不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么!”
鹰眸倏然一紧,随之而来的便是低沉的嗓音:“我看起来像是有恋童癖的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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