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家喝酒?不闷么?要不我送一朵解语花给你?”孟军亮又笑问。
“解语花?”方棣州疑惑,邪魅的勾了勾唇角,再眸色惺忪而慵懒问,“说说看,解语花是怎么解语的?”
孟军亮说:“简而言之,没有她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她可以穿最性感的衣服,给你跳最撩人的舞蹈。保证你看一眼就……就ying。”
方棣州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说:“ying起来,很容易,可是我不想上。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说完之后也不等孟军亮再应声,他真的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他将手机丢在房间的大床上,优雅的迈开长腿,走至酒柜边。
这一次他没有喝红酒,而是选了一杯烈酒。
很快,他喝了大半瓶烈酒。
他想他有点醉了。
丢下酒杯后,他打开了房门……
又过了几分钟,负一层地下室,方棣州推门而入。
这一次女人没有躲在墙角里,她小小的身子躺在床上,埋在被子里。她看上去就那么一丁点大,着实小的可怜。
方棣州走到床边,伸手掀开了被子。
程火青已经睡着了,睡觉时两只小手还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她睡的不踏实,那两片柳叶眉紧紧的拧着。平日里鲜红的嘴唇也变得苍白而干涸,甚至还裂出了几道小血痕。
方棣州伸出右掌,拨开了她缠在脸蛋上的秀发,蒲扇般的纤长睫毛安静而绝美的盖在她漂亮的眼睑下。此时此刻的她,气质楚楚可怜,别有一番病西施的韵味。
看着看着,方棣州又觉喉头发紧。他粗粝的拇指伸到她小嘴上摩挲着,然后他俯下身,一口撅住她的小嘴。
忽然程火青便觉得呼吸不畅,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住了她。她立马睁开了眼睛,随即便看见方棣州正压在她身上。
她眼里溢出惊恐和抗拒,本想挣扎,将他推开,但是想到范家二老,她又立马放弃了那些想法。
她空洞的看着他,任由他将大掌伸进她的衣服里。
而程火青的这种反应,方棣州并不是很满意。他反而觉得她僵硬的就像一块石头,就连那肌肤也没有一处是暖的。倏然,他自然又不悦的蹙起剑眉,哑声询问她,“怎么?被我睡,就这么不愿意?”
程火青又侧开了小脑袋,远离他的唇。
方棣州也不介意,又顺势吻上她的脸蛋,然后用力吻上她的秀发,问:“如果没有范东野,你是不是都不会让我碰?”
程火青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的感官里都是他身上馥郁干净的男人味。虽然很是好闻,但是也令她害怕。
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怕了他,从骨血里害怕。
“把这个穿上!”忽然他将一件衣服丢在了她的脑袋旁。
程火青扭头一看,墨瞳剧缩。他什么时候带来的?竟然是……是一件情qu内衣……
“现在范东野在医院里,需要很多医药费,靠范正宇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前两天我去试探了副总统,那个怂蛋,我刚开口,他便恨不得让我立马就解决了范东野。呵……范东野被无情的抛弃了,现在范家拿不出钱,依然没有医生给他治病……”方棣州忽然又主动告诉她、故意告诉她,说完之后他还亲上她雪白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