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檀的眼睛暗了暗,手顺着赤足往腿部走去,分开白沅的臀部,膝盖一顶,小船儿一摇一摆,那红底水面波纹就往四周漫开,飘在水面的芙蓉花晃动了起来。
旱水行船,不过一丈,还要推,但若是水中行船,自是一落,就能行数百里,不一会,水声传来,噗呲噗呲就响起来,白沅不受控制地吞吐着阳具,想要去绞,就被拉开,作怪的正是那双掐着自己臀部的手。
白沅被撞得眩晕,软软地靠在了青檀的肩上,只能凭着自己的意识,喘着气,却无力去抓住身在作乱的手。
手从背脊一寸寸向上游走,停留在脖颈处,蓦地绑着肚兜的绑带被解开了,落在了两人的相连之处,芙蓉花飘在水中,摇摇晃晃。
而后一双椒乳被放了出来,挂着两颗红色玛瑙,青檀的手攀上了山顶,用指尖去摩挲,轻轻一按,怀中的人缩成了一团,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姐姐。”我的新娘,他将白沅又从怀中捞起,和她齐平对视,瀑发绕指尖,杏眼染媚,眼角荡漾水意,朱唇翕动,引诱着他,牵动着他的神经。
手里的动作轻拢慢捻,托着的臀部的手也没有停止,上下夹击,白沅不受控制,又一次折在他的怀里,两具胴体靠在了一起,白沅被放入了冰水之内。
真凉,白沅好像贴到了一块玉上,身上的热消了一些,她紧紧抱住了止热的人,额头上却喷来热气,一阵一阵,让她心生烦躁,想要将这热气拂走,直接将人推倒在了地下。
“别。”
地下的人还想拿回主动权,不料却白沅掐了一个诀,将他牢牢固定在了身下。
热热热,白沅不知道为何生了这么多的燥气,身上剩余的衣物被她除了一个干净,再差的美食家,品一次也知道是一具上等美食,何况是饿极之人,肚内空空,只等食物饱腹。
白沅丹田内对阳气的渴求越发的旺盛,冲击着她,像一张大网,将她的理智完全包了起来,她根本就忘了身下的人是谁。
或许真的没有妖能抵得住发情期,白沅下意识挺动着自己的腰,下盘收紧,吞吐着阳具,想要把精液收进腹中,再一次将热气浇灭,让自己恢复平静。
青檀看着身上的人,虽已全身赤裸,但脸上轻蹙眉头,五官聚拢,和刚刚的表情相差甚远,如果说方才怀里的人还有媚态,此时她更像是以往查看药书,不能理解的神情,并非全情投入于情事之中,似是将他当做炉鼎一般,专心修炼。
那药的确要阴阳交合才能解,这是他预料到的,又似脱离了他的掌控,罢罢罢,但还能如何呢?落子无悔,他心甘情愿罢了,白沅,若你的心分我一点,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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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第一次的感受?
白沅:记不太清了,就觉得那天特别热。
青檀(睨了一眼):老牛耕地。
白沅:………(我是忘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