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陌泽带给他就不仅是爱,还有死亡的恐惧。
单手覆喉时快要窒息的痛,他还记得,犹如昨日。
“你在怕?”八百年,这是陌泽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在陌泽的瞳孔里,桑竹望见了自己,带着泪的眼确实有些畏惧,这是身体记忆本能的反应。
桑竹闭目吻上了离他并不遥远的陌泽。陌泽的唇带着一丝茉莉的清香。
桑竹记得,陌泽一直十分喜爱这种原本无名的花朵。
茉莉气味香甜,品起来却微微带有苦涩,就好比两人的感情,看似美好却十分苦涩,甚至不堪一击。
陌泽被人的吻惊觉,暴力地撬开桑竹的牙关,将人反击得七荤八素直至快要缺氧。桑竹身体本能地生出一些反应之后便将双手抚上了陌泽的腰身。
陌泽的动作并不温柔,每一下都十分暴力,似是要将桑竹玩坏一般。桑竹看着陌泽的眼睛,空洞而深邃,看不到一丝□□也看不见一丝柔情,黑漆漆的眸子除了黑仿佛就不剩什么了。
陌泽力大无比,桑竹既挑起了火,自然有亲自浇灭他的义务,这点疼痛于他而言早不算什么了。哪知陌泽这一做便是整整三日。
三日里,桑竹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陌泽带来的疼痛。与之前相比,并无一丝丝的快意。也是整整三日,陌泽并无再同他说什么,只有无尽的欲望,像是在弥补千年的遗憾一般。
桑竹最后是昏过去的。
这些天,墨真一直在外候着,一步也没敢离开。听着桑竹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心里疼痛非凡。直到三日后陌泽从里面出来才有机会同他说上话。
“上神,我能否见见师父?”墨真在桑竹的书房不少见过陌泽的画像。桑竹画艺已经将画中人绘得天上地下惊为天人的画像在本尊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陌泽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摆弄着花花草草,时而浇水时而修剪。
若不是站在门外听见了那一声仿佛呵责的话语,墨真只怕觉得陌泽是位开不了口的神。
“上神,我师父如此待你,你为何要如此待他?”墨真一直知道师傅心里住着这位上神,也知道自己不及上神的万分之一,却不曾想这位上神却没把他珍视的人放在眼里。
“哦?他待我什么?”陌泽听了墨真的话,饶有兴趣地开了口。
墨真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回答。
桑竹待他的好,他全部都不知道吗?那可是无所不知的神。除非他不喜欢桑竹。
“上神,你若不喜欢我师父,我便将师父带回去,免得扰了上神清修。”墨真只想将桑竹带回去,桑竹待在这里迟早会被这个寡情薄义的神玩死。
“请便。”陌泽话音很轻,但是墨真听得真真切切。
然而墨真当真要跨入屋子的时候却被人扼了喉咙。
墨真拼命挣扎,说道:“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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