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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全村人都犯了眼红病,心疼病!

白银千两,良田百亩,还有免死金牌呢!

——村庄上空,弥漫着哈喇子的气味。

整个下午,大伙不停在说:“这下子发了,这下子发了!”

“这下子,他们家鸡子狗子也要升天了!”

“这下子,要踩到咱们头上屙屎了!”

——像集体得了癔症。

这种无法掩饰的嫉妒,让李燕妮一家获得强烈的快感。

中午之前还被人当下酒菜,嚼得飞起来,这会子却爬到高高的天梯上去了。

连日来一直龟缩在家的李燕妮一家人,此刻扬眉吐气走出家门,沐浴着下午的阳光悠闲散步,到处找人聊起了天……

未多久,贵人的侍卫到了村口张榜。明文宣扬李燕妮是天女下凡,身怀灵药,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谁敢再诋毁她的名声,格杀勿论云云!

又说,招亲会延后五天,凡参加者必须经过文武选拔,筛选出前五名进行角逐,最终争夺灵玉县主!

如此峰回路转,跌宕起伏,真叫人唏嘘不已!

随着榜文张出去,莲花县的“包打听”们如暴雨将来时的蚂蚁,到处穿梭探听消息,搜罗当时现场的情报,最后汇到说书先生手里,变成一个扣人心弦的传奇!

李燕妮咸鱼翻身了!

美中不足的是,赏赐物迟迟不来!这让她的处境有点不尴不尬!良田和白银一时凑不齐就罢了,好歹先把免死金牌送来让她风光风光吧!

也没有!

她心里真特么不爽:那位贵族待恩人咋这么怠慢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揭秘灵药能吸引“地头蛇”的原因,写不动了……就留待下一章分解吧。

感谢妹子们的鼓励!

第31章灵洗

这一夜,气温骤降。

寒风如野兽般怒吼不止。山树“哗哗”摇荡,如深海惊涛。

弥漫在盆地上空的飘摇与无常,让严锦一阵阵感到惊心。无法像往常一样安然入眠了。

“……房子不会塌吧?”她轻声问。

“不会。”

“……我不大睡得着,你呢?”

“我睡着了。”丈夫一本正经地说。

黑暗的房内响起几声轻笑,旋又恢复了平静。

无赖的妻子自己睡不着,也不让别人太平。把手探出被子,在他的胡茬上摩来摩去。

丈夫低低笑了一声,躺着任由她摸。喉咙里如大老虎似的发出轻轻的咕噜声。

严锦不知不觉又被他萌翻了……

她挪动身体爬上去一点,抱住他的头,如小鸡啄米般狂亲了许多下。丈夫不避也不让。

直到她攻势弱了,才不怀好意一笑,慢条斯理展开重量级的反击!

本该顺其自然,享受一场夫妻之欢……

然而……

寒风里又传来了长贵的声音!

阿泰的动作为之一静,倍感扫兴地说,“啊,要命的,那个长贵又开始了。”

“啊,我的天,不对劲啊……真不去看看吗?”

“不。”丈夫果断地说。万一是调虎离山之计就不妙了。

想了想,他低沉地说,“明早我陪你去他家拾豆腐,我瞧他一眼就有数了。”

“有数……什么?”

丈夫缓缓地躺平了身体。没有回答。

妻子戳戳他的胸膛,“告诉我吧,反正睡不着。”

“照这诡异的势头……大概是被灵洗了。”

“啥?”

“京城方面传开的新词儿。别问了,问了你更睡不着。”

*

次日用过早饭,严锦舀了一大碗黄豆去换豆腐。丈夫作为护花使者随行。

长贵的家像个灰暗的奴仆,趴在李燕妮家的小楼旁。

一处风光,一处破落,如两重世界。

长贵的娘在院门口喂鸡。一张脸被凝重的怨毒拉得老长。见了他们,眼睛如似盲人,好半晌没法聚焦。之后,勉强扯出一丝空洞的笑来,有气无力地问,“拾豆腐啊?”

“是啊婶子,拿一块豆腐。”严锦小心翼翼地说。

人家正在经历悲剧,她也不敢大气儿说话。

长贵娘放下簸箕,扭身进了院子。似乎不想让她跟去,顺手把栅门关上了。

低矮的屋宅死气沉沉的。早已习惯灵气环境的锦娘,感觉就像来到了地狱入口。

——她半点都不想吃这里的豆腐。

阿泰面无表情,目光深邃地瞅向西房的窗。

严锦也瞧过去:简单的格子木棂上糊着洁白的障纸,在她看来并无异常。若说有何特别,便是颜色如新,纸也显得更厚一些。

也许刻意想遮挡什么!

很快,长贵娘托着豆腐出来了。似乎想把他们赶紧打发走,脚步有点急。眼里有躲闪的碎光。

不对劲啊。

严锦把豆子给了她,不知所措地瞧着丈夫。

阿泰沉声问道:“长贵呢?”

“……啥?”那婶子表情错愕,好像听到了陌生人的名字。

“长贵。”阿泰逼视她,重复了一声。

妇人把表情一沉,怨毒全都回到了脸上。“不认得。我们家没有长贵。你们找长贵就去隔壁问!他的魂丢在那块了。”

“想儿子死得更快的话,就继续胡搅蛮缠吧。”阿泰冷硬地说。两手交叉在身前,满脸露出事不关己的冷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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