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庭急忙道:“我并没有追求他的意思。”
曾玉颇为惊讶地张张嘴:“可你今天来不就是——”
“我想我说过,我是在追求你。”欧阳庭硬着头皮道,“而且我今天也是陪你来的。”
曾玉显然受到了很大惊吓,脸上仿佛写满了大写加粗的“为甚麽”。
“他是你弟弟。我想,也许他会让我更了解你。”欧阳庭紧张地暗自握了握拳,“你看,刚才是你第一次对我说这麽多话。”
“啊,哦……”曾玉的脸猛地红起来,也有些手足无措。他眨了好几下眼睛又猛地转开头,端起杯子来喝饮料。
“诶呦,欧老大仿佛发展得不错呦。”周鹿溪嘿嘿笑着抓抓阿虎的肩膀示意。
阿虎撇撇嘴:“是麽?”
“当然!”周鹿溪洋洋得意地抬抬下巴,“你瞧他俩坐的辣麽近,头也靠得辣麽——诶呦!”
阿虎环起手臂施施然收回脚来:“清醒了麽?鹿·呦·呦!”
周鹿溪委屈地摸摸膝盖:“这关我的腿甚麽事?”
“所以你是在提醒我该抽你的脑袋麽?”阿虎啧了一声。
“你到底在气甚麽?”周鹿溪揉了揉觉得没问题又站直了。
“我没有生气。”阿虎翻个白眼拉着他继续转圈圈。
周鹿溪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慢点儿慢点儿——”说时赶紧想抓他的手好站稳,“你的口气明明就有点儿……”
“有点儿甚麽?”阿虎哼了一声再踹他一脚,“脑容量小就不要勉强自己思考这种高深的问题!”
周鹿溪躲避不及直接被这一脚踢得往后踉跄几步,跌跌撞撞仿佛撞到了好几个人。那些人又连累的自己的舞伴与周围的人,周围的人再继续——
于是舞池里稀里哗啦瞬间惊叫责骂怒吼着倒下了一大片,酒吧里的音乐也停了。
阿虎在一片嘈杂中吹了声口哨:“好玩。”
昏头转向的周鹿溪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被一群人包围了:“干嘛你们?”
一个红头发的男生很是不满地瞪他:“小子,你还问我们干嘛?!”
他旁边一个穿衬衫的男生愤怒地推着眼镜:“你撞到人了好麽?!”
“我不是故意的。”周鹿溪自觉理亏,又很是冤枉。
“不是故意的?”一个染了一脑袋银毛的胖子大声道,“那我们就活该被你撞倒啊?”
“就是!你会不会跳舞啊,学会走路了麽?没看到周围还有娇贵的Omega在麽?”这是个扶起自己柔弱舞伴的愤怒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