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感到委屈又害怕,啜泣着出声:“哥……不要弄我了,快一点,我好害怕……”
覃雨多少有点挫败,他做这么多事还不是为了她?要是只顾自己爽,他早就冲进去了。偏偏这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一点都不领情。
他啮咬着那颗粉红的樱珠,尝不够似的,直把它吮至玫红色,俏生生地立在那,旁边的肌肤可能是受了殃及,吻痕遍布。
她被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很累了,覃雨欺负她的时候,下身总是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来,打湿了屁股下面的一小块床单。
他觉得她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把她翻了个个,让她挺腰趴在床上,调整好姿势后对准,缓慢而坚定地推入。
覃雨这时候是小头决定大头,以后的事完全没有考虑,只觉得她可爱极了,无一不是他喜欢的样子。
乔敏哀哀地叫出声,她看不到他的脸,也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在她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身体上,给肌肤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刚刚仔细数了,乔敏的锁骨上有一颗痣,腿根处有一颗痣,除此之外,几乎是白璧无瑕。
到后来,她累得闭上眼睛,马上被他不满地抱起来,他咬住她的耳垂,有点威胁的意思,“别睡,听见没有?”
她无意识地睁眼,模糊地点了下头,小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腹的位置,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在里面撑着,她吓得缩回手,不敢再碰。
“摸摸,没事的。”他把她的手拉过来,一边撞一边让她感受那里的律动。
覃雨真是史无前例的坏老师,好的不教专门教些邪门歪道,以前的数学题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就知道欺负她。
他的汗从发梢落下,滑过面庞,最后在她的肌肤上溅开。
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更方便他肆无忌惮地亲她,那种亲法,简直是要把乔敏整个囫囵吃掉。
最后他总算不再撞她了,她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休息,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他的性器还深深地嵌在里面,有乳白色的精液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泌出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床单上多了一块小小的血迹,覃雨瞧着特别刺眼。乔敏又睡得不踏实,老是撒娇似地蹭他,睡梦中的嘤咛像小猫在叫唤。
反反复复深吸她身上的气息,有小孩子的奶香,多了点肥皂的味道。他的想象力有限,只能用干净这个词来形容。
他没救了。</p>